“宫中当时只传先帝驾崩之后,贴身伺候的秦公公不见了踪影,还有人猜测秦公公是怕受到连累逃出了宫,没有想到你居然被皇太后软禁了?”
大将军一脸凝重“秦公公你可是知道当年之事?”
秦志脸上泛起悲色缓缓道来“当年之事,老奴也只是知道一些……”说到这,秦志双眼怔怔盯着一处,像是陷入回忆之中“我只记得,那晚,皇帝从皇后的寝宫忽然摆驾离开,之后便去了御书房,老奴虽然陪在先帝身边,可是我只是奴才,自然不敢过问皇上的事,至今老奴还记得当时皇上愤怒异常,连夜草拟了一份圣旨,让老奴不解的是,皇上却把这份圣旨交给老奴,吩咐老奴一定好妥善保管不可让第二人知晓,有朝一日如果用上这份诏书,那就直接把诏书交给大将军,将军自会知道如何处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问话的是太师。
秦志眼里满是惊恐,接着说道:“老奴当时也没有细想,谁知才不过短短两日,皇上突然驾崩,老奴这才知道当时皇上必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未雨绸缪留下遗诏,可惜大将军那时镇守边关,不在朝中,于是老奴去找贤妃商议,可惜晚了一步,贤妃被责与先帝暴毙有关,赐了白绫……”
“好快的动作,好毒的计谋!”大将军怒声说道。
“后来呢?”
“之后老奴也莫名其妙的被牵涉,关押了起来,只是老奴后来才知道,抓我的人居然是皇后!皇后本来疑心就重,皇帝驾崩之后,她曾多次逼问我皇帝可有遗留何物,老奴这才断定皇帝的驾崩跟皇后脱不了干系!”
“那诏书在哪里?”大将军沉声问道。
“诏书仍在宫中,老奴将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将军和太师同时沉默了。
温珂大概也了解了当年之事的始末,只是这副身体的主人只是八岁小童,又怎会牵扯到这谋杀皇帝的事件之中?听秦志所说,事后他就被抓了,恐怕连他也不知道为何平雅公主会遭到连累。
“秦公你受苦了……”将军叹气说道。
“老奴……老奴只知道尽心服侍皇上,可是,可是……”
大将军拍了拍秦志的肩膀“我知道,先皇在天有灵也感欣慰的……只是遗诏我们必须立刻拿回,迟则生变!”
“老奴就是拼死也要拿回诏书,交到大将军手上!”秦志一脸要英雄就义的豪迈样,温珂看了有些想发笑,可是此时此刻如果发笑的话是十分不合时宜的。
笑还是笑了,不过是微笑“秦公,别说得那么壮烈,有我在,入宫拿份遗诏轻而易举,又何来拼死之说?”
秦志见识过温珂的手段,自知话说过了头,老脸忽然有些挂不住,抬眼看看,温珂似乎并没有嘲笑之意,心里才稍安。
温珂和秦志易容成太监模样,天才刚刚翻白,太阳还没有出来,两人就潜入了皇宫。
皇宫对秦志来说,闭着眼睛都找得到路,温珂跟着他东绕西拐,一路上侍卫不少,可见两人太监模样,也没有多加阻拦询问。走了一刻钟,两人来到一处偏僻处所。
“秦公这里是……?”
看着面前这座有些岁月的建筑,温珂暗想,这里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安全性高在哪里?一无人把手,二位置偏僻,最重要是这里似乎没什么人。
“净身房!”秦志道出三个字,却如同注了铜水,重得压迫人喘不过气来。
怪不得,原来这里是造就太监的地方,这样一个地方应该没有人会无事往这里走吧?
温珂满眼怜悯的看着身前秦志的背影,人与人,真的不同,摇了摇头,温珂不愿意再往下想,这么悲哀的事情,想得太多,徒增伤感。
温珂守在门前,秦志入内,不过一会儿,秦志就出来了,一个眼色,温珂立即会意东西拿到手了。
把遗诏揣在怀里,秦志领着温珂原路返回。
“站住!”两人走得匆匆,身后却是一声力喝。
一惊,两人站住脚步,秦志一颗心就要跳出嗓子。
温珂却是一脸平静,压了压身体,恭敬地转身。
“你们两人哪宫的太监?见了本皇子居然不行礼还装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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