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从来没有过羞耻心的关南衣在除过了时清雨刚和谐时的那一瞬被弄疼后骂了人外,后面的整个过程她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有一说一的讲,时清雨那脸蛋那身材,真是哪哪都不让人吃亏。
她很爽,和谐到叫出了声,舒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嗑了什么药样,她毫无羞耻之心,对着时清雨时半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还很坦然的把自己的和谐主动和谐,十分配合时清雨的和谐。
这场和谐来的突然又在意料之中,她很满意这个结果,但比起这场和谐她更加满意的其实是时清雨违背自己的底线与她和谐。
哪怕已过去多年,她仍旧是无法忘记时清雨当年拒绝她的时候那冷淡的表情,刻薄的话语。
“请关小姐自重。”当年的时清雨就像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虽然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比起那个时候到底还是多了两分人情味在的。
那个时候她已经上了大学,再遇上时清雨之后有心想与之纠缠,但奈何对方不领情,每回见面离她相隔一米远也就算了,还从不肯接受她任何的礼物。
尤其是每当她想接近的时候,时清雨就摆着的那张要给人奔丧的脸让她自重的事——真的是无论经过多少年,想起来都依旧会让人鬼火冒啊。
要是这世上能有时光穿梭机就好了,关南衣一边享受一边有些出神的想到,要是能有时光穿梭机的话,她一定要把她俩现在和谐的过程录个像,然后回到过去甩在时清雨那张尖嘴猴腮又恶毒刻薄的脸上。
妈的,张口闭口的就让她自重,结果在和谐她的时候还不是一个狗样?
果然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世上的老师一样毒。
关南衣非常沉醉,虽然在此之前她还是个童女姬,但好在那么些年里她看过不少的视频教学,所以说哪个和谐比较和谐,哪个角度会比较和谐的她学得还是很快的。
到了后面,气氛浓烈起来之后她更像是自己不会受伤一样,居然还用自己的身体主动用力去和谐时清雨的手指,说不清道不明,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她只想痛快。
她一边和谐着一边伸手往后摸,在摸到时清雨那张苦大情仇的脸后她才转过了头来趴在床上跟时清雨接吻,只是时清雨的动作太轻柔了,好像她是什么瓷陶娃娃似的,跟她接吻的时候就跟做学问一样,小心翼翼中又带着几丝虔诚,气得关南衣不禁破口骂道:
“我操时清雨你是不是不会和谐啊?你妈的接吻跟吃棉花糖似的,能不能攻一点?攻点!”
时清雨停下了动作,表情似有些困惑:“攻…点?”
关南衣还自己把自己给转了过来,正对着时清雨,叉着和谐缠上时清雨的腰,那双挑着春意的眼睛色气的眯着,笑盈盈的看着俯在她身上呆板的女人:“这也要我教你?”
好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一样,时清雨低头错开了她眼睛,眉头轻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松开了,“嗯……”
关南衣这回是真笑了,被时清雨这一脸严肃的表情给逗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时清雨的表情是接了什么国家级课题,正被难住了呢。
她笑呵呵的抬手掐住了时清雨白得过分的脖上,然后将时清雨整个人拉下身来,本是媚妩的双眼一瞬间忽然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她盯着时清雨的脸,不错过对方的任何一个表情,问:
“时清雨,你是不是后悔了?”
时清雨一怔,满头和谐一瞬间被关南衣的这句话给退却了个干净。
她知道关南衣在问她什么,好几年前的一个深夜里关南衣也是这样问道她的,在她告发关南衣前的那天。
那日她忽然说要留宿在关南衣的家,然后她便看见那个女孩满心欢喜的为她打开门,为她做饭,为她烧水,为她铺床…
她误让关南衣以为她等到了自己,却不料只是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场戏,一场让关南衣失去自由的戏。
她是说不来谎的,所以她才会对关南衣说了实情,她以为关南衣会哭会闹甚至会打她,可不曾想听了她的话后关南衣只是沉默了半晌后轻声道,“所以你还是不喜欢我。”
那双总是带着笑意望着她的眼睛倏然失去了神彩,关南衣说,“这样也好,你不要后悔就好。”
好像在那一个瞬间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下要失去了什么了,巨大的落差让她不受控制的伸出手一下上前拉住了关南衣的手臂,而关南衣就是在那时那么问道她的。
——时清雨,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吗?
时清雨在后来的那几年里也一直这样问自己,她想她大概是不后悔的,因为那样的关南衣早已脱离了她的预期,当洒脱变成不羁时,也许只有强制性的法律才能让她改正。
可她想她大概又是后悔的,因为后来的那几年里她甚至不敢去看望过关南衣一次,她怕见到关南衣,怕她问自己,可怕到最后她还是没能得出答案。
她在很多个深夜,很多个白日,很多个人来人往的停顿间常常这样问道自己:时清雨,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爱上关南衣,更后悔让她离开。
关南衣看着时清雨向来冷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那个总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女人只是因为她一句话就溃不成军,她对此很满意,满意这样手足无措的时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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