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真不看重自己的身子?就为了我这么作践它?”有些恼怒的声音从帘外传来,面上挂着有些愠色的笑容的塞尔文摘下了斗篷上的兜帽,手上拎着仍冒着热气的药壶,走了进来。
???塞尔文什么时候在门外听自己说这些的?!
发现了尼娅拉惊讶的神色,夏无奈地扶了扶额,说道:“我要告诉你城主在外面的,是你不让我说话。”
…
“你要这么喜欢被罚,那我也不帮你治疗,这些伤就放着等他们自个儿好,愈合时期你自己受着。”虽然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但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他头上的怒气。塞尔文将药壶放在了边上的小桌,带着气,狠狠地往床上那伤者的伤处摁了两下。
隔着被子的就是了。
“咿——”突如其来的生疼让尼娅拉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慌忙扯着夏,从背后抱着他作为自己的肉盾。猛然被扯到床上作为挡箭牌的夏有些懵,意识到现状后却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我不和你说话了,还是我家小夏好,知道我伤了还带着药来看我。”尼娅拉疼得呲着牙,瞪着塞尔文,紧紧搂着夏,故意对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对着塞尔文做了个鬼脸。
“…我带的不是药吗?”
“闭嘴!小夏,咬他!”
“…”夏沉默,无言地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尼娅拉,叹了口气,缓缓幻回了兽态,转过了身,轻轻咬了下尼娅拉的鼻子。
“我又不是狗…我走了。”如同狼一般的四足巨兽,身上被清澈的气息包裹着。临走前,当着尼娅拉的面翻了个白眼。
室内,只剩下塞尔文和尼娅拉二人。
一声轻叹,塞尔文走到了床边坐下,向着尼娅拉伸出了手,轻声哄着:“过来,我给你治疗。”
“…不要。”方才才说着不怪塞尔文的尼娅拉,现在偏偏摆出了脸色给对方看,“我没穿衣服呢,我现在可是有老婆的女人,城主大人这样不合适。”
说着,她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整个人缩成了团,躲在了床角,脸泛起了些许红色。
无奈的塞尔文只好将那坨团子小心地扛起,放在了膝上,谨慎地剥开层层包裹的被子,同时又用魔力让这位活力十足的伤者别乱挪动,防止她从身上掉下去。
褪去了被子,狰狞的伤处再一次映入塞尔文的眼中,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昨天他将自己的知觉与尼娅拉的相连通,感受过了和她身上相同的痛,已经知道那令常人难以忍耐。只是今天再看这屁股上的伤势,仍旧是狰狞得难以入目。看着这样的情形,他心头不由得一阵绞痛。
“别看了…很丑的…”见挣扎无望,尼娅拉只好将脸埋回了被子里,小声嘟囔着,“我怕吓到你…”
“又不是没有见过,再说,我若是不来,你就顶着这些胡乱上的药想让这伤好起来?”塞尔文虽说带着恼怒,却又不忍心对怀中那人真的发火,只是心疼地说着。
“你这是对我医术的侮辱!我的父亲是上界最厉害的医者,我是…”
“是是是,你的父亲是上界最厉害的医者,你是上界上过战场的魔神大人,知道了知道了,你再说,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虽是不耐烦地怼着怀中的小姑娘,塞尔文的手上功夫却十分细心,取着身边的伤药,一点点地给已经结痂的鞭痕上着药物,“就你这上药手法,你手下的士兵可真有够苦头吃的。”
“我那是自己看不见伤处!”
“你也知道自己看不见?”塞尔文斜瞪还在闹腾的尼娅拉一眼,又作势轻拍了下她的屁股,疼得她呲牙咧嘴,总归是安静了下来。
开裂过又结了痂的鞭痕被细细上了药,塞尔文又将冰凉的手抚上了尼娅拉后背上被抽打的淤青,将药水用魔力附了上。接着,他示意着尼娅拉将腿打开,想要为内侧的伤处上药。
“…我不。”尼娅拉瞬间羞红了脸,又像鸵鸟一样躲了起来。
“尼娅…”
“那种地方…我自己可以…”
塞尔文闹不过执拗的尼娅,他也没打算继续闹腾下去,轻轻点了点尼娅拉的腿根,手上的咒术自行便将那紧闭着的大腿分开。纵然尼娅拉嘴上为了这事不饶人,可是她也就只是说说,身体并没有反抗,乖乖地将同样受了伤的私处漏了出来,让塞尔文上药。
“…塞尔文。”
“说。”
“…湿了。”
“…”
本应当伤痕累累的小穴看着倒是很健康得很,不仅如此,还很有活力地用甘露回应着二人的关照,羞得尼娅拉默默地又将脑袋埋得更深。
“…起身吧,胸上呢,有没有留伤?”无奈,塞尔文只好合上尼娅拉的大腿,揉了揉她的脑袋。
哪知,这不安分的小姑娘起身便是一个动作直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将手环上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入他的发间。
“尼娅…”
轻软的香气窜入塞尔文的大脑,他也合上了眼睛,轻轻将脑袋靠在了尼娅拉的肩头,用手环上她的腰。
“昨天,我很怕。”有些闷闷的的声音从耳边传出,塞尔文感觉到了什么湿润落入了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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