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见他进来,不满地接过傅邺手里的毛衣,抱怨道:“我都说了高领挠得我脖子痒,还让我试,你怎么这么霸道?”
傅邺笑问:“之前不是你让我管着你吗?”
“那我还要你惯着我呢?话就捡你爱听的听啊!”江然言语间,又重新试好了毛衣。
“那两件都买。”傅邺伸手给他调整着。
江然皱眉:“我没那么多钱。”
“这件算我买给你的。”傅邺笑了笑。在头你吗似
空间本就狭窄,傅邺呼吸间的热气都扑在江然的脸上,他不自在地挠了挠,拒绝道:“就要这件吧,算我的。”说完,他刚要脱下来,手却被傅邺按住,对方凑近他说:“不能,只能算我的。”
“为什么?”江然好奇地望着他。
在这个逼仄的更衣室,飘散着新衣的甲醛味,江然还没明白过来,傅邺已经低头贴着他的唇吞吻了起来。从他进来,看到这个人泛红的薄唇,白皙的身躯,傅邺禁锢的欲念就在蓬勃,这个人哪里都是宝,最重要的是心纯净地像镜子,只能照出傅邺。
不一会儿,江然的粗喘声格外明显,傅邺逗他:“别喘这么厉害,门外就是导购员。”
江然羞赧地闭嘴憋气,傅邺被他的反应逗笑说:“你不是问为什么吗?我告诉你答案。”
不等江然回神,他直接歪着头咬上他的侧颈,江然顿时如电光流体,不受控制地轻吟起来,压着喉间的声音拒绝:“别,别那里,痒!”
傅邺没理会,只是狠狠地啄吸着,江然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扣着门板发出滋啦的声音。
很快,浑身都是敏感点的江然,腰已经软地直不起来了,他喘出细碎的声音:“不要了,邺哥,我有,有反应了。”
傅邺勾唇笑了笑,松开了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江然有些腿软地靠着身后的木板,那件高领毛衣已经被揉皱,白皙的脖颈上都是充血的斑驳,红润的唇珠肿翘着,他竭力寻回涣散的目光,气喘吁吁地问:“你,你的目的就是这个?”
“是,一年四季都必须备一件高领。”傅邺碰了碰他的额头,“收拾好,我在外面等你。”
看着傅邺潇洒自如的样子,江然有些惆怅和无奈,他的身心都在被这个人掌控,自己的血液会随时随地为他沸腾,心脏跳速,细胞再生,毛孔开合,都在听傅邺的话,可对方却又能随时抽离,留他一个人慌乱。
就在傅邺准备出门前,江然急促地喊他:“等一下。”
傅邺回头问:“怎么了?”
“我这里好像破皮了,你过来看一下。”江然指了指自己的侧颈,那里被傅邺吸过之后又涨又疼。
傅邺是收着力道的,他皱了皱眉附身:“我看看。”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的人影忽闪,傅邺的视线一乱,江然已经勾着他的后颈,朝着他的喉结咬了过来,是真的在咬,齿排用力地磨着那初凸起,傅邺闭上眼睛抱紧他,承受这一股凌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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