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月已经过去了,风骚女人越来越越烦躁,心情越来越差,她感觉到愧对小伙和自己。她叫来了最漂亮的姑娘,漂亮的姑娘想入非非,小弟巧妙拒绝:“姨,不能这样,这样对不住您,如果您不需要,我该走了。”非常巧妙的一句话,既讨好了女人,又道出脱身之法。漂亮的姑娘只好遗憾的离去。
这一天,恰恰是四个整月,困五的媳妇来看四嫂,这个女人非常风流但有洁癖,说话大大咧咧,从来是口无遮拦。她一眼看中了小弟;“这个酸儒真帅,嫂子,你不行,我领走了,你这个身体真无用,百里挑一的帅哥你无福享受,下次再轮到你,还不得猴年马月?”风流女人一落座就是枪林弹雨的连珠炮,四嫂一笑:“我要是不让呢?”“我动手抢人,这么俊的帅哥不抢白不抢。”小弟被叫到面前,“这个女人漂亮。”小弟心中暗道。
“酸儒,别伺候这个病秧子了,跟姐走吧?把姐伺候好了,保证让你一步登天,你想要天上的太阳,姐姐保证不摘天上的月亮,顺便还得赏你个星星。以上所有的金币,姐姐全包了,报个数就行。”“二千一百个金币,你姐姐骚是骚,上她的床,你得洗干净了,她可是干净的出奇。”困四媳妇不等小弟开口,抢先说道。
风流女人说话也风流,她一个“姐姐”比称呼一个“姨”拉近了不少距离。小弟又跟着她奔向困五的地盘,一路上,风流女人说出的都是风流话,那挑逗的语言和眼神令别人十分嫉妒,但小弟却非常非常厌恶:“这哪里是美人?简直就是个狐狸精。”她把小弟直接带到自己的风月场,她并不急着调戏小弟。安排好小弟后,她叫来了困五,因为困五看中了一位漂亮的姑娘,这位姑娘家庭背景很好,困五这副尊容拿不出门,他想找位代替品。困五来了,一番谈话,困五失望的摇了摇头:“太迂腐,肯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二天,风流女人安排小弟洗澡,小弟洗好了澡,故意把身上抓的红一道白一道,风流女人也洗好了澡,早已等候多时了,一看到小弟,她并不像别人那样扑上来,而是递上睡衣:“你刷牙了吗?”“没有。”“去,刷牙,换上睡衣,姐姐已经等不及了。”小弟刷好牙,穿好睡衣,走到风流女人面前,风流女人很有一套,她解开了小弟的睡衣:“怎么回事?”“皮肤病,痒痒,姐姐帮我挠挠吧?”说着,小弟又开始挠起来了。“一副臭皮囊,浪费了漂亮的脸蛋,哎…”风流女人转身就走,小弟心中窃喜,“大大咧咧的女人真好糊弄。”风流女人并没闲着,而是抢了一位姑娘的客人,这位姑娘比她还爱干净,那客人刚洗好澡,直接被她抢走,老鸨抢人,谁也不敢吱声。
小弟有皮肤病,再帅她也不沾边了,只是脏活累活都是小弟的,掏粪、扫地…,什么活都是小弟的,别人用了四个月,她也得用四个月。没有她的骚扰,小弟心中暗乐,他仔细算着每一天的金币,他不想别的,只想挣足金币,然后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他之所以洁身自好,就是要对未来的家庭负责。
他亲眼看到好多位帅哥哭丧着脸走出风流女人的房间,女人再风流漂亮,她也是比小帅哥大很多的女人,若不是被逼迫,哪一位小帅哥愿意伺候她们?小弟亲耳听到困五祸害了小姑娘,这个时候,小弟只想着挣金币,铲除恶人,其他的事情他从来没想过。因为这些女人对他也不坏,许诺的报酬也不低,只要能挣金币,工作脏点累点都无所谓…
“酸儒,去给我买些药。”再有两天就四个月了,风流女人悄悄吩咐小弟,这种药从来都是她自己去拿,她怕别人泄露她的秘密,小弟人实在,最值得信任。小弟根据她指的地点,七拐八拐,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那个非常隐蔽的小店,店主一看见小弟,吓了一跳,得知是风流女人派来的,她把药交给小弟:“小心点,别走漏了消息。”小弟虽然不明白咋回事,但还是小心为妙。
路边一位卖野药的药贩,牌子上写着“专治狐臭”,小弟好奇:“老板,什么是狐臭?”那人一笑:“狐臭就是生在人身上的这种味道。”药贩取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让小弟闻闻,小弟不禁心中大喜:“多少金币?”“不值钱,我自己配制的,你要这个干什么?”“我初次知道狐臭,给你宣传宣传,我那里有有这种怪味的人。”“拿走吧,给你了。”小弟高兴的接过小瓶。第二天,风流女人闻到小弟身上的怪味,知道是“皮肤病”复发了,赶紧写了封信交给小弟:“把六弟妹侍候好了,保证赏你六百个金币,她是财神爷,两千八百个金币,她给你,她可是比我们漂亮多了。”小弟跟着她安排的人走了,他不担心拿不到金币,这些女人对他都不错,都给他充足的工作,有活干有饭吃,这个道理小弟非常明白。
困六作为武林盟主,整日混迹于江湖,他的媳妇自然非常美丽漂亮,当然拳脚功夫也不弱。虽然如此,困六照样祸害人家漂亮的小姑娘,其胡作非为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困大,只是他没有困大那刁钻诡诈的心机。困六的媳妇跟什么人学什么事,见嫂子们都有风月场,她自然也得有。那些嫂子们祸害的小帅哥,到她这里还真得挑挑拣拣,她可是武林人士,身体非常强壮,没有硬朗的身体她可不要。小弟首先认识了困六,然后又被带到漂亮女人面前,漂亮女人接过风流五嫂的书信,端详着小弟:“人是挺帅,就是有点弱不禁风。”说着她走到小弟面前,双手一捏小弟的肩膀,小弟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对我来说,你没有什么用,自然拿不到五六百个金币,从明天开始,掏粪、倒夜壶、扫地、洗衣服都是你最乐意干的活,别惹我不高兴,干足四个月,照样给你七百个金币”小弟一听,偷着乐吧,没想到这个漂亮女人不骚扰自己,那药水也不用偷用了。
小弟虽然累得够呛,但漂亮女人对他很满意,哪一件工作她都挑不出毛病:“酸儒,姐挺喜欢你,可惜你太弱。”小弟只是微微一笑:“天生的弱身体,没有办法。”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乐开了花。这个女人也确实厉害,这四个月中,小弟亲眼看到很多棒棒的帅哥被抬走,有无生命他倒是不知道。
四个月一到期,来了丑女人困七,小弟一看感到恶心,她这只“凤”倒不如说是“落汤鸡”,与漂亮的六嫂相比,简直天上的星星与地上的污石,特别是那黄不拉叽的蒜瓣牙,一笑起来,能把人碜死,小弟非常怕她。
“小帅哥,我没有六嫂漂亮,可我有的能耐六嫂没有,到家就给你一百个金币,你如果让姐姐高兴了,最低六百个金币。”“既然七妹承认自己丑,高兴了就给帅哥八百个金币,嫂子这里金币还不到位,三千五百个金币,你全出了吧?”“小菜一碟,不就几个金币吗?说不着。”丑女人虽然不好看,但是说话非常痛快,两个女人非常投机,也不管身边的小弟,两个人大吹大侃一阵,全都是帅哥、靓女和他们大家庭之间的那些事,直吓的小弟毛骨悚然。
这个大家庭的罪恶可真不一般,为了满足他们的兽欲,竟然搞出了条条人命,小弟感到自己进入狼口而又很幸运,他要好好利用“护身符”,拿到报酬赶紧走人,省得夜长梦多……
一来到她的风月场,小弟看到了一双双异样的眼睛,这既是同情又是嫉妒、羡慕的眼神。“酸儒,在六嫂那里干什么工作,到我这里照样,报酬就是四个月七百个金币,先给你这一百个金币,姐姐满意了,千儿八百个金币都说不着。”她递来了金币,小弟不知道如何是好,呆愣愣的,不敢去接。“叫你酸儒倒不如叫你憨儒,你跟金币有仇?今晚上洗干净,明天伺候姐姐!”
小弟心中窃喜,本想说什么,丑女人一瞪眼,扔下金币走了,她知道小弟嫌她长的丑,其实小弟想说自己有皮肤病。晚上,小弟洗好了澡,当然那药水也派上用场,闻着那刺鼻的气味,小弟非常高兴,这一夜他睡得非常好。
第二天,他早早起来了,正准备干活,有位漂亮的小姑娘阻止了他,饭后,他被带进丑女人的房间。丑女人淫笑着露出又黄又丑的牙齿,如恶狼般不由分说把小弟压到床上,难看的臭嘴伸过来,小弟一把隔开了两张嘴:“我有…”“什么味?这么难闻!”小弟窃喜,赶紧说道:“我既有皮肤病,又有狐臭,我光想告诉姐姐,姐姐就不让我开口。”丑女人站起来:“该死的酸儒,白坑了我一百个金币。”“姐姐,金币还是您的。”小弟边掏金币,边掀起衣服,气味更大了,丑女人捂住了鼻子,也看到了抓痕:“好好干活!”她捂着鼻子赶紧走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靠近小弟,小弟的工作都是脏的累的。
她走了,小弟慢慢悠悠走出房间,走到一个门口,他听到凄惨的叫声,他赶紧返回房间。他在门缝里偷偷观看,一会儿,一个凶神恶煞神气十足的人走出房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小弟看着他走远了,一口唾沫吐到地上:“呸!人渣!”小弟不知道,丑女人也抢了下属的客人,困家人都会这一手。
小弟等了等,看那凶神不再回来,走到那个房间。那位漂亮的小姑娘已被折磨的昏死过去,眼睛满是泪水,小弟不敢直视,斜着身子给她盖上身体,心中不断暗骂:“天杀的魔鬼、畜牲,不得好死!”小弟去干活了,这一天,他干的很不是滋味,因为他看到有人抬走了漂亮的小姑娘,他不知道小姑娘是死是活……
丑女人没有得到小弟,她生气小弟有病,她躲小弟像躲瘟神,但她不服以上几个女人,她也得养小弟四个月,四个月一到,马上滚蛋,金币找八妹要吧,活,酸儒必须干最脏最累的。
日子一天天过,帅哥、靓女一个个来,他们的下场都很惨,不是被抬走就是被打伤,这对狗男女和哥嫂们不一样,女人丑男人凶,女人放纵男人,男人支持女人,都把邪火发泄到小帅哥和小姑娘身上,并且他们有嫉妒报复之心,小鲜嫩肉不被他们折磨致死,那就是大命的。
在这里,小弟看到了恶人的凶残,看到了人间地狱,老牛吃嫩草,这两口子吃的也太凶了,以致于吃出了好多条人命,害苦了好多个家庭。小弟害怕了,他想离开,但又舍不得好几千个金币,这可都是辛苦工作换来的,敢不敢要?小弟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他们给不给?小弟还真不知道,小弟有些犯愁!
“七姐,小帅哥该属于我了。”小弟看到了苗条美丽的女人,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货卖一张皮就是这个道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让丑女人嫉妒的要死,虽然是一个爹妈生的,可能值班的神灵不一样,竟造出天差地别的面孔。八妹被老富翁娶走,丑女人羡慕的眼冒金星,心中直怨爹妈不给自己一副好皮囊。
“老八,小帅哥好的很,妹夫年老不中用了,也就是个摆设,你们家富的流油,一次就赏小帅哥千儿八百个金币吧?七姐不宽裕,三千五百个金币你付给酸儒算了。”小弟一听,心中暗道:“总算保住了金币,快走吧,这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多少金币都无所谓,就看酸儒的表现,不知道他比别人怎么样?”“比别人不好说,比那卧床不起的老妹夫…”“酸儒,走吧?七姐,别说了,再说也是你丑我俊,这辈子改不了了,你妹夫老富翁,你也别再提了,他没几天活头了,当初不是他财大气粗,也没有咱们今天的好日子。小男人,你没缺过,我也没缺过,就是你缺了个老富翁男人,你嫉妒我一辈子,这个我知道,你想要,我回家把老男人给你送来。”苗条女人说完,头也不回拉着小弟就走,丑女人呆呆站在那里,她感觉自己吃多了醋,话多伤了八妹的心。
困八人苗条,心却窜火,一到家就黏上了小弟,小弟一拽两人的衣服,伸手摸了一把困八脊背,也让困八摸自己的脊背,二人手下又滑又湿:“姐姐,不急,凉快下,洗个澡晚不了,弟弟又跑不了。”苗条女人迫不及待地奔向洗澡间。小弟走向另一处洗澡间,小弟洗的非常仔细,他洗着身上的伤,这次他不想再挠破了,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善,也感觉这个女人有些洁癖,又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高贵,这一次,他必须把药物用好。
他正洗的高兴,传来了敲门声,他回敲了两下。“酸儒弟弟,你费劲了,还想挣一千个金币吧?姐姐等老大会儿了。”“姐姐,弟弟有洁癖,洗不干净不行,再等会儿,弟弟做梦都想金币。”“快点,别让姐姐失望!姐姐在房间等你。”小弟把药水重重的涂到腋窝,那狐臭味特别难闻,门开了,困八迫不及待的拽进小弟,她皱眉:“你有狐臭?”“姐姐,什么是胡瞅?除了看你,我没到处看。”困八开始干呕了,小弟给她捶了两下脊背,那腋窝的怪味熏的她头昏脑胀:“滚!”她大声吼道。
小弟心里乐开了花,他赶紧走出房间,走进长长的走廊。一位身体结实的家伙撞倒了小弟,他眼皮未翻一下,径直往前走去,直接奔向那个房间,小弟听到一声:“姐姐,武林小霸王又想你了。”小弟直接去干又脏又累的熟活,他只想挣金币,其它的事对他都无关。这个武林小霸王,当初是老富翁最好的朋友,功夫相当了得,自从见到困八第一眼,他就魂不守舍,困八又是老富翁的偏房,两人就偷偷摸摸勾搭到一起。
一天终于被老富翁发现,老富翁并没发火,武功高强的武林小霸王也不是好惹的,翻了脸对谁都没有好处,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后来又一番操作,和武林小霸王成了连襟,虽然困九也很漂亮,但她那同性恋的癖好令武林小霸王受不了,困八就成了他真正的媳妇。老富翁只能气的干鼓肚,这样困八就有了两个男人,武林小霸王就有了两个女人。这个乱伦家庭非常搞笑,由于武林小霸王真正的配偶是困九,所以他一直称呼困八“姐姐”。
小弟很勤劳,掏粪、洗衣、扫地…,从来没有停住一会儿,困八也看他眼馋:“只可惜酸儒有狐臭,要不然…”小弟亲眼见到小帅哥被苗条女人带进房间,有的哭丧着脸出来,有的被抬走。这苗条女人不一般,老富翁躺在床上,老的一塌糊涂,武林小霸王在江湖上祸害小姑娘,又不常来,她就拿小帅哥发泄。
一天,传来老富翁归天的消息,困八消失了七天,小弟总算舒服点,活虽然照样干,但是不用那么拼命,特别是那越来越少的药水,能省多少是多少。困八回来了,她没有失去亲人的痛苦,因为老富翁给她留下的遗产多的数不过来,她办风月场不是为了挣金币,而是寻乐子、找刺激。武林小霸王来的越发频繁了,小帅哥们照样哭丧着脸被抬走,富翁老丈夫归天,对她来说就是死了一只狗,她没有一点伤痛感。
时间过得很快,韵味十足的困九来了,她和困八出自一个模具,只是她更有韵味。目光盯的小弟浑身暗抖,和困八侃够,才笑嘻嘻说道:“所有金币,我全出了,只要活干的好,四个月一过,马上算账走人,困九保准不拖不欠,账目清空。”“她是大掌柜,报酬她全出了,酸儒,拿足金币,别忘了姐姐。”困八笑的有点迷人,小弟发现她很美,只是美在脸上,狠在心里。困九带走了小弟,一路上,困九不去挑逗小弟,而是和那几个美女黏黏糊糊,关系非同一般,感到无趣时,几个女人才照顾一下小弟。这位同性恋的困九让小弟看到了希望,变态的女人不会把心思花在自己身上。
“小霸王,你来干什么?”“媳妇,我来查查岗,你不在,我得关照一下风月场。”小弟万万没想到他俩是一对夫妻,困九把小霸王尴尬的晾到一边,带着几人离去。小霸王看看无人理他,摇摇头走了,心中不断的骂困九:“变态货,同性恋有什么意思?”
都说困九是变态同性恋者,但小弟还是用上了药水,果然困九也祸害小帅哥,小弟亲眼看到困九搂着美女把小帅哥带进房间,最后小帅哥被抬出房间,是死是活不知道,肯定是被变态的同性恋折腾坏了。终于有一天,困九和美女把打扫卫生的小弟堵在房间里,她们俩没有洁癖。韵味十足的女人互相玩弄着,淫笑着奔向小弟,小弟顿时身冒冷汗,他想到了被抬走的帅哥,眼前已经不是美妇,而是两个妖精,自己再怎么努力反抗,也不是两个老练同性恋者的对手。小弟想夺路而逃,两个女人哈哈笑着拽下了他的上衣,小弟心中乐了,“什么味?”“你有狐臭?”困九和美女先后问道。“小弟就是酸儒,哪有味?我怎么没闻到?”“快滚!”“别耽误我们的好事!”两个女人都神气十足,迫不及待的赶小弟快离开,她们的快乐还得继续。小弟非常感谢卖野药的骗子:“多亏你骗人的药水味道臭,别人骂你是骗子,我得叫你老神医。”
困九虽然不骚扰小弟,但是安排的活儿着实多,困九安排,她的几位同性恋相好也安排。安排就安排吧,还不时出来监监工,监工也可以,那令人气恼的衣服争着让他洗,他们是不把小弟折磨倒不算完。小弟整天忙的蓬头垢面,浑身臭气熏天,累的腰酸背疼、手脚抽筋。特别是那手,一屈一伸,又疼又麻,洗衣搓破的嫩肉如针扎一般。落到这些女人手中,比落到后娘手中厉害百倍。
在这里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繁重的劳动,艰苦的付出,何时熬到头?小弟实在受不了了,眼窝逐渐陷下去,体重慢慢在减少,小弟暗道:“这回得多要些金币。”韵味十足的女人给多少?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在淫邪满满的狼窝里周旋,他保住了清白之身,这位“穷酸儒”确实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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