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在做梦,我梦到我站在操场上,手中拿着手机,像是在和谁通话,而操场那边,站着一大群穿着怪异的人,正围着一群人拳打脚踢,就在这个时候,其中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家伙,提着一把刀朝我走来,让我捅那个被打的人。
我走过去一看,那人居然是春子,不、他又不像春子,那个人一脸胡渣,穿着短裤夹脚拖鞋,就算被打看起来也非常的霸气,我的脑子里面突然闪出了一个名字,佐龙。
虽然我至今还没见过佐龙,但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与他是好长时间的朋友,那么的真实,我的心痛极了,一个劲的咆哮说他是我兄弟,我不能捅他,但是我的手就是不听使唤,还是一刀捅了上去。
佐龙的面容突然变成了春子,那表情和他被殷磊用圆规捅了的时候一模一样,他嘴角在滴血,一脸心寒的看着我说:“谢宇,我们是兄弟,你捅我干什么啊。”
“春子!”
我大吼一声,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现,这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
此时的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脑袋上缠着一圈绷带,脑子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我刚睁开眼,就看到春子正挖着鼻孔,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谢宇,你不会是直的吧,睡觉还叫老子的名字,你看你,怎么叫我的名字还哭了呢?”
这个时候我才现,我的眼角居然挂着泪痕,不过看着春子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我直接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还好还好,你活着就好。”
“去你妈的。”
春子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副专业的模样,在我的头上左敲敲,右看看,说谢宇你不会是被殷磊给敲傻逼了吧,然后他比出那还粘着一块鼻屎的中指问我:“这是几?”
“滚。”
我对着春子咆哮了一声,他却笑了,说看来也没傻逼啊。
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春子是被殷磊捅了,急忙问他你不是被殷磊给捅了吗?怎么一点都没事。
春子突然变得非常严肃,悄悄的将头凑到了我的耳边,小声的说谢宇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秘密,连韩凤他们都不知道,我现在给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我急忙点头,心想我在这春子心中的地位重啊,都快过韩凤他们了。
“其实,我三岁出家,在少林寺练了整整十年,金钟罩铁布衫早就被我练到第十重了,殷磊的圆规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我满头黑线,如果我现在精神饱满,我誓一定会掐死这个家伙,我看到他的腰上还缠着绷带,于是轻轻的敲了一下,痛的这家伙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而且,那绷带上还明显的沾有血迹,虽然春子现在还能活蹦乱跳,但我可以肯定这家伙一定是伤的不轻。
我说你腰上的伤要不要紧啊,怎么不在病床上躺着,跑我这里来干嘛。
春子难得正经了一会,他掏出一支烟,重重的吸了几口,然后把剩下的半截塞到了我的嘴中,说:“谢宇,我们是兄弟,一支烟两个人抽的那种,我春子就算是伤的再重,也要确定你醒过来没事之后才能安心去养伤。”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说春子你对我真好。
春子说那是当然,你已经昏了快一下午了,我就来你这四五次了,终于看到你醒了,现在看你没多大事了,我也好回隔壁病房换纱布了。
我吸着烟,看着春子那一股子认真劲,再想起我刚从做的那一个奇怪的梦,居然对春子有些亏欠,我他妈还在梦中捅了他呢,不过好在这只是一个梦,并非现实。
就在这个时候,韩凤和一名护士姐姐拿着药走进了屋,当看到满屋烟雾缭绕的时候,那护士姐姐当场就爆了:“这个病人你怎么回事,不是给你说了很多次,病房里不准吸烟,今天下午已经是第几次了?不准你在你的病房吸你就跑到这来,已经是第四次了。”
春子眉头一皱,整张脸都变得委屈起来,他几乎是抱着那护士姐姐的大腿说道:“护士姐姐你冤枉我了啊,你看、你看我手上哪有烟?都是这个叫谢宇的自己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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