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佛爷看了看被齐铁嘴抱在怀里的我说,
“不管他学啥,只要根子上是直的,怎么都错不了。至于今天弄出的动静,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二爷好好教吧!想必以后长沙城一提起来就能立马想到红府的名角儿是师徒。”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月红,二月红也端起茶杯,敬了敬张大佛爷说,
“那二月红在这借佛爷的吉言。”
接下来的半年,在师父的好看的眉目,紧盯之下,八师父只是陪在我身边,却不敢再让我动手操作术法。
每天六个小时的吊嗓,就连唯一的冰糖葫芦,我的爱好也被剥夺。说是怕我蛀牙开口唱时一口烂牙不好看。
在师父的温柔炮弹威逼利诱下,我屈服了。不就是不吃糖吗?这有啥?哎,我的冰糖葫芦。阔怜啊!
这几天好不容易提前完成了所有的身法锻炼,当我从梅花桩上跳下来时八师父走向我说,
“可怜见的啧啧啧,辛苦了!师父带你出去玩啊?”
我一脸好奇的看着齐铁嘴,脑子在飞速的运转中,这八师父又作什么妖了?
齐铁嘴一看我这小表情立马一个暴栗子落在了我的头顶。
“收起你那可笑的表情,八师父这么不让你信任吗?师傅,还不是看你这段时间没个空闲,想让你出去放松放松。怎么不想去?那算了。”
我一听,立马抓住八师父的袖子说,
“去,去,去,八师父你别急呀,我也没说不去呀!这么大年纪了,心态平和点不好嘛!”
齐铁嘴,“嘿,你这小子,你师父我20岁都没有,你竟然说你师父老了?”
我立马狗腿的过去,拉着他的手说,“是是是,师父你年轻俊朗,才高八斗,武功高强,口吐芬芳,能削一片。”
齐铁嘴,“停,停,停,这话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儿了,赶紧跟上。”
我咧着嘴嘿嘿笑了半天,屁颠屁颠的又成为了他的尾巴。
八师父带我出去转了小半天,吃了好多二月红不让我吃的东西。
摸着圆鼓鼓的肚皮,开心的和八师傅往回走的时候,就看见前面路边围满了人。
齐铁嘴这爱凑热闹的性子,立马拉起我冲进里三层外三层就挤入了看“戏”的前排。
一看不得了,一看哟,师父也在。
齐铁嘴,“二爷,这是遇到啥事了?”
我看了看场中七八个大汉,一个人的手里还拖拉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大概也就十五六左右。
其中一个人似乎是认得齐铁嘴,上前搭话说,
“原来是八爷,这事闹的,本来吧,我们看在二爷的面子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吧,这手底下的人跟着我混也得吃饭,不是。这二爷要救这丫头,可这丫头已经被卖给我们了,我们也承担了她家的债务,再说我们也把他转手卖给了红楼,这不正要把她送去呢!您来的正好劝劝二爷,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只要钱到位,我们啊就做那一回不守信用之人把这丫头啊,就给了二爷。您说呢八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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