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医院的小文把一位护士拉到一旁,佯装自己怀了李照宏的孩子,但是他却死不认帐,因此拜托护士趁机偷拔李照宏的头发,或者打针之后把针头留给她,以后孩子生下来之后可以做dna亲子鉴定,让这个负心汉无话可说。
护士早就知道这对男女在家里大打出手,认为一定是李照宏在外面有女人的缘故,而且又收了小文悄悄塞进口袋的钱,于是露出狡黠的笑容答应。这位护士好象要报复男人似的,不是偷拔头发或把沾有血液的针头给小文,而是直接抽血。
小文没想到这位护士竟然如此好心,喜孜孜地再塞了些钱给她,拜托她绝对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既然钱已经落袋,护士当然不愿给自己惹麻烦,随口就叫小文放心。
同时,高永新也接获李照宏跟二奶打架打到医院的消息,忍不住在家里大发雷霆。在妻子李雅娟的劝慰之下,他才按耐下性子,拜托有关人士,将这件事小事化无。
烧之卷第二十章
在新办公室装潢期间,高永新找过梁东漓好几次,询问有关斯里兰卡和非洲的走私宝石管道。他推说跟叛军连络不易,而且等办公室装修好了再行动比较恰当。高永新以为他吃了一次闷亏之后,变得比以往更为小心谨慎,因此并不以为意。
实际上,梁东漓根本没这些管道,若要走私的话也是要利用假的宝石让高永新浮上台面,这也是梁东漓的最后一招。当他发现高永新在政界关系良好之后,直觉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使出这一招,不然除了无法揪出高永新之外,自己更可能会被反咬一口,身陷囹圄。
梁东漓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一旦磨光了高永新的耐性,高永新可能会反过来怀疑他的真正目的为何。
就在他镇日苦思对策之际,靳泳涵却不时打电话逼问他有什么办法让林凌洗清冤屈,以及许家血案的调查进度。而且她把林凌被栽赃的事完全归疚于他,逼他不能为了要解决高永新,而牺牲林凌的清白。甚至下了最后通谍,如果他再不提出有效对策的话,她就要撒手不管,更甭说当做他和邢侦队之间的桥梁。
靳泳涵在香港对自己的狠招沾沾自喜。而梁东漓在a市气得破口大骂,直喊着警方比黑社会还不如,连一点基本道义都没有,只会落井下石,过河拆桥。
另外,小文也开始怀疑他们暗中究竟从事什么勾当,王宗韦常被她逼问的毫无招架之力,不时像梁东漓求助。而程健屏也借着来找王宗韦的机会,不时在屋里像幽灵般飘荡。虽然他警告过王宗韦好几次必须提防程健屏,但他都是表现出不在意的模样,甚至反问梁东漓不也是好几次利用程健屏吗?逼得他哑口无言。
小文跟程健屏好象串通好了似的,不时追问他们来a市的目的究竟为何?既不像侦办二奶案件的私家侦探,更不像是来a市考察的投资客,甚至戏谑他们应该是黑社会的份子才对。
在没有兄弟可以帮忙的情况下,梁东漓不能失去这两个可能会扯后腿的帮手,只好再编出一串理由来搪塞。而王宗韦则表现出不关他的事的模样,更让梁东漓火大,深感腹背受敌。
最令他担忧的是林绍夫。虽然他自认跟林绍夫已经套上交情,两人也挺有话聊,而且面对官场的明争暗斗,梁东漓也为他提供不少意见,毕竟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梁东漓的经验比他还丰富,只不过对象不一样而已。
但是林绍夫偶尔会用揶揄的语气问他考察了那么多地方,决定在那里投资了没?面对这个问题,梁东漓只能再找更多的理由来填补以前的漏洞。林绍夫是他的最后一张王牌,绝对不能破坏林绍夫对他的印象,更不能让林绍夫反目成仇。
如今,梁东漓宛如四面楚歌,周遭尽是铜墙铁壁,不知如何是好,更没有人能够帮他提供可行的意见。
最近a市发生一桩妓女横尸街头的案子,根据记者的推测死者可能是被嫖客杀害。严昭见梁东漓整天愁眉不展,突然想起这则版面不大的报导,建议利用李照宏的血液跟这件案子绑在一起,测知李照宏和高永新是否有关系,摆脱现今的困境。
梁东漓沉思了一天,决定要赌的话,就赌大的。他叫王宗韦根据偷拍李照宏的照片上的衣服,到商场买一件类似的外套。然后他把李照宏的鲜血滴在这件被抹去指纹的外套上面,再小心翼翼又彷佛急忙挥刀乱剪似的剪下沾有血迹的衣料。最后他叫王宗韦约程健屏和小文一起到省会旅游,趁机把装有衣料和一封打印出来的信寄到a市的邢侦队。
而他则利用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打电话给靳泳涵。
&ldo;我是&rdo;请&rdo;你想办法,&rdo;靳泳涵在请字加重语气,而且带着气愤的口吻。&ldo;而不是要你再陷阱林凌呀!&rdo;
&ldo;我是要他让恢复原职呀。如果没有他的话,我要怎么揪出高永新呢?&rdo;
&ldo;那你还叫我去求林绍夫!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们俩是死对头呀,林绍夫不趁火打劫让他免职才怪!&rdo;靳泳涵气鼓鼓地说。
&ldo;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是他们都称对方是驴子,林绍夫才不会相信林凌做出这档事,更会力保他出来。当然,我在林绍夫面前把这件事绕到高永新身上,林绍夫一定更相信林凌是被陷害。&rdo;
&ldo;真的吗?&rdo;靳泳涵相当不以为然,语气充满比陈年老醋还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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