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等人又在古堡内住了三天,菲利普亲王他们每日商量一些议团改制的具体事务,而这三天中,黑暗议团的人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也许黑暗议团的成员是世界上最冷酷的人,但是他们绝对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这个世界上,有些疯子、恶棍、地痞比他们要可怕得多,尤其当他们有一个坚强的靠山,并且他们开始追求一个女性的时候。
黑暗议团内的很多成员需要吃东西,尤其那些高级兽人,几乎是无肉不欢,所以,黑暗议团的秘密采购渠道是非常达的,并且他们的采购人员会根据议团高层的命令,获取他们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因此,当他们看到了一张由某个代理议员,这个刚刚获得承认的高级职位的拥有者所签写的订单,上面注明了需要九百九十九朵产自南美高原的红玫瑰时,他们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命令。
于是,蒂尼斯碰到了让她这一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每天,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身后还有一个满脸杀气的红毛小子跟着的家伙,都会捧着一大堆的玫瑰兴冲冲的塞到自己的手里,并且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和床有关的话语。
第一天,尼斯接受了玫瑰,随后就把这些玫瑰铺垫到了自己的宝贝猫的窝里面;
第二天,蒂尼斯则是接受了玫瑰,可是已经开始皱着眉头思考‘性感’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第三天,蒂尼斯拒绝了玫瑰,她觉得这些花用来铺猫窝太浪费了,因此拒绝。而契科夫则夸张的跪
倒在了蒂尼斯的面前,两只手搂着蒂尼斯的大腿,痛哭流涕的揩油不已。
几个实在看不下去的黑暗议团的执事拦阻了疯狂占便宜的契科夫,随后,两道乌光让他们浑身的衣服破烂得和最底层的乞丐一般,紧接着,一股强大的魔气夹杂着极度的高温把他们轰出了上百米。蒂尼斯皱起了眉头,而杰斯特则是满不在乎的露出了自己外务二级执事的徽章,证明自己有权力狠狠的教训这些管闲事的人。
蒂尼斯终于现了契科夫的脑袋似乎在故意的磨蹭自己的某些敏感部位,于是,她的纤纤玉手一挥,一道巨大的黑色闪电把契科夫劈出了十几米,冷哼了一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半夜衣冠不整的失礼的家伙。”
契科夫谄笑着爬了过去,抚mo着蒂尼斯的靴子无比巴结的说:“哦,亲爱的蒂尼斯小姐,我只是想和您成为好朋友而已,然后呢,在好朋友的感情基础上,我们进行一下肉体和物质的互相联系而已……哦,您下手可真狠。”
杰斯特心里早就阴笑了起来,感情蒂尼斯唆使自己的黑猫抓了契科夫屁股一把,仅仅是因为他的衣着失礼了?唔,估计是议长那个老家伙教导的礼节吧?而且估计议长这个老不死的对女人也没兴趣了,而黑暗议团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对于感情课目有兴趣的,难怪蒂尼斯都快二十岁了,还什么都不懂啊。
那些被杰斯特击飞的执事狼狈的连滚带爬的跑走了,他们是不敢再次的拦阻契科夫了。
于是,时间又过去了三天,契科夫从每天送花展到了对蒂尼斯的死缠烂打,几乎蒂尼斯走到哪里他就跟到了哪里,嘴里说着一串串让附近的黑暗议团成员肉麻、恶心到最后闻风而走的下流话。
蒂尼斯终于也承受不了契科夫的赖皮了,她咆哮起来:“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明白么?契科夫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好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可以了么?请您离开我的身边,我需要研究魔法,研究魔法,您在浪费我的时间。”
契科夫的眼泪马上流了下来,顺口抽了口大麻,他吐出了一个烟圈,眼圈红红的看着蒂尼斯问到:“天啊,该死的上帝啊,您难道拒绝了我么?亲爱的,您太残忍了,您这样会杀死我的……不过,您放心好了,我的灵魂,一定会在您身边游荡,我一定会保护您的……哦,撒旦也不能带走我的灵魂,我的肉体,我的灵魂,我的每个器官都是属于您的,亲爱的蒂尼斯小姐……哦,您就是天使,您就是恶魔,您就是上帝,您就是上帝他母亲,天啊……不要这样残忍的打击我脆弱的心灵,好么?”
这样的闹剧又继续了三天,终于,一个高级兽人忍受不住契科夫每天苍蝇般的在古堡内传播黄色文化了,他直接拎着斧头找到了易尘,努声吼叫起来:“该死的人类,你的那个混蛋下属,他想让我们都疯么?该死的,你好好的管教他,否则,我就劈死他。”
易尘浅笑,深深的一个鞠躬说:“哦,亲爱的先生,您太抬举他了,如果契科夫就可以让一群黑暗议团的高手疯的话,我想教廷会疯狂的用尽天下的美女来收买他的……另外呢,我是懒得管教他的,如果您乐意,您去劈死他吧。当然,出于您对我的无礼,我要惩罚您。黑暗议团规定,下级必须服从上级,而如今在议团内,只有十四个人比我的地位高,不是么?”
那个兽人狂笑起来:“惩罚我?你怎么惩罚我?”
易尘简单的说:“就是这样。”一道红色的火龙脱手而出,带着刺目的电光轰在了兽人的胸口,惨嚎声中,这个兽人的胸口毛全部被烧焦,然后彷佛一个弹珠一样被震飞了出去,撞垮了一堵围墙后摔入了外面的院子。
易尘低声嘀咕起来:“唔,这件法宝威力不错,居然是用火烧人的,到时候可以给杰斯特嘛……哼哼。”
经过了这次的教训,所有的黑暗议团的人都闭上了自己的嘴,易尘摆明了在给契科夫撑腰,他们谁还愿意去自找没趣?尤其格格乌斯等几个黑暗法师一系的议员已经放出了风声,谁要是不尊重易尘,那么就小心自己的脑袋,谁还敢招惹他们三人呢?
所以,等到魔池重新启动之日的前一天,蒂尼斯已经被契科夫变成了一盆祸水。所有的黑暗议团的人看到蒂尼斯过来了,马上就远远的散开了。而蒂尼斯自己,这几天已经是脑袋‘嗡嗡嗡嗡’的作响,差点就被契科夫弄得精神崩溃去自杀去了。
最终,就连格格乌斯都在暗地里抱怨了一句:“哪怕这个小子强奸了蒂尼斯,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恶心的去追求蒂尼斯?他是个无赖,难道他认为自己有资格去追求女性么?他只适合找妓女……嘎嘎嘎嘎嘎嘎……”
风声也传入了议长的耳朵里面,可是他老人家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蒂尼斯不过是他偶尔良心好了一下,收的一个不怎么用心教导的学生而已,他才懒得管这么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控制好魔池,千万不可以让人给弄混了。
就在仪式快要举行的那天下午,近乎一个月没有看到人影的夏尔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易尘的房间。
易尘叼着一根大雪茄,面前放着几本黑暗议团的典籍看得正高兴呢,看到夏尔进来了,要理不理的指点了一下面前的椅子说:“亲爱的夏尔先生,请坐,请坐,哦,您看啊,多么奇妙的咒语啊,用黑暗的力量诅咒别人整个家族,凡是有血脉关系的人全部会受到诅咒的力量,难道不神奇么?”
夏尔微笑着凑近了易尘,低声说到:“易先生,今天晚上就要举行那个恶魔的仪式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易尘抬起头,一副惊讶的样子说:“奇怪了,为什么要担心呢?哦,恶魔的仪式,唔,您说的这个名字不错呢……的确是恶魔的仪式啊,可是有那又有什么?不过就是死一些人而已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救他们的。菲利普亲王可以轻松的杀了您,而我并不想做英雄,我何必担心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尔神秘的说:“不,不,不,我才懒得管那些人的死活呢,易,按照他们告诉我的,这个魔池可以极大的提升我们的力量?”
易尘连忙轻轻的嘘了一声,夏尔也连忙会意的点头,两人合力施展出了一道魔法屏障。夏尔感受了一下易尘出来的魔力波动,心里笑了起来:“这个家伙的力量也不是很强嘛。”
易尘低声说:“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些,这是黑暗议团最大的秘密,嗯?亲爱的夏尔先生,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您看吧,我们老老实实的参加仪式,然后返回伦敦,我们就力量地位全部都有了,还想什么呢?”
夏尔连忙解释说:“不,我只是想问问您,魔池重新启动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么?您看,您最近几天翻阅了无数的典籍,而我在房间里面休息,这个嘛……还有待您的指点呢。魔池的力量到底有多大,魔池到底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您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么?万一我们进去了接受所谓的洗礼,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生,这可就……”
易尘看着夏尔的眼睛,突然微笑起来:“真的不知道。”
夏尔哦了一声,缓缓的把身体靠在了椅子背上,用一种犹豫的口气说:“真的不知道?”
易尘诚恳的点点头,低声说:“为了害怕有什么不好的结果,我们的确应该小心,不如……我们看其他的人进去接受洗礼了是什么反应,然后再下去怎么样?”
夏尔翻了下眼睛,皱着眉头问:“可是,我们这批新任的代理议员,应该是第一批下去的吧?”
易尘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那又怎么样?我们稍微拖延点时间就是了,是不是?嗯?您看啊,我们是绝对不能冒险的,不是么?魔池有好几百年没有使用过了,谁知道是否会有什么变化呢?说不定它会直接把我们送去见撒旦,也许格格乌斯他们乐于这样,可是我可舍不得离开伦敦,我那舒适的小窝呢。”
夏尔笑起来,轻轻的站起,点头说:“那么,您说得有道理,我们的确应该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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