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辭在電話中通知溫瀾——
婚禮如期進行!
兩人三天沒見面,江景辭主動打來的。
溫瀾聽到這個消息時,情緒激動得差點崩潰,竭力克制自己才問出一句:“你媽是不是已經出院了?”
“既然是夫妻,我也沒什么好瞞你的。她現在還在醫院住著。”江景辭倒也坦誠,“我無法改變她對你的成見,只能用時間來向她證明我所言非虛,她聽到的是謠言。我們的婚禮不能再拖了。”
溫瀾默默算了下,下周六,也就是后天!
一股深深的恐懼涌上她的心頭。
江景辭好幾次就明確表示,婚禮之后她必須盡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
以江景辭的偏執和算計,她就算逃過初一,也逃不過十五!
“抱歉,老江——”她悲催地說,“我還沒準備好!再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準備。只負責穿上漂亮禮服,做個快樂的新娘子就行。”江景辭聲音忽然低轉,“溫瀾,我的忍耐早就到了最低限度,別再試著挑戰我的底線了。”
“你非要逼我這么狠嗎?我到現在還沒接受你比我大十四歲的年齡差,也沒準備好做一個十四五歲男孩的后媽!”溫瀾失控地吼起來。
因為她知道,如果再不為自己爭取一下,婚禮就板上釘釘了!
“你怎么忘了,我們不是自由戀愛,我們的婚姻是一場交易。”江景辭聲音很冷,“我救了謝宴聲的命,你履行承諾嫁給我,與愛不愛,接受不接受沒有任何關系。”
溫瀾被駁得啞口無言。
來電再次響起,竟然是多日不聯系的溫祖銘。
溫瀾急忙點開,但里面傳出來的卻是溫瑾胤的笑聲。
“我的好妹妹,恭喜你能坐上江太太的位子。后天是你的新婚之喜,無論以前有多少不愉快,我和媽都會不計前嫌去為你捧場。”
溫瀾聽得渾身惡寒陣陣,“你們別再來惡心我了,我不想見到你們!”
“不是有句話叫‘茍富貴,勿相忘’嗎?你嫁給老江,總不會把生你養你的溫家都給忘了吧?就算你忘了也沒關系,老江可是個全面人,剛剛還送來了一筆禮金。”
溫瑾胤的話把溫瀾氣得牙癢,憤然掛了電話。
呵呵,江景辭的野心還真是大!
不光要把她娶進門,還連帶著把溫家也當親戚了!
溫瀾心里亂糟糟的,獨自在辦公室坐著。
江景辭家的保姆來“請”她回秋水臺,說婚禮在即,江宅賓客盈門,江景辭一個人忙不過來。
她如果不去,保姆就杵在她辦公室里不走。
兩人僵持了將近一個小時,溫瀾不得不做出讓步,跟著保姆上了江景辭的車回秋水臺。
溫瀾最掛念的是泱泱,忙問保姆泱泱的近況。
“太太不用擔心,泱泱每天吃得好睡得好,也長胖了。有小桐在,家里可熱鬧了。”保姆面帶討好,又說起這幾天兩個孩子之間發生的趣事。
保姆無意中說了句“泱泱和太太的下巴越長越像”,令溫瀾想起了夭折的暖暖,情緒立馬低落下來,隨口問道,“老江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了收養孩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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