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聲用自己的方式傾訴對溫瀾的思念。
綿綿密密,又銘心刻骨。
溫瀾沒有任何推拒,直接勾住謝宴聲的脖頸與他回應。
輕輕幾下,溫瀾的衣衫已在他的指尖下滑落。
那一刻,溫瀾還不忘問謝宴聲:“你到底信不信我?”
“現在說這些可真掃興。”謝宴聲嫌她聒噪,直接用吻封了她的唇。
兩個月未見,謝宴聲十分肆意主動,她氣力不濟,只有被隨意拿捏的份兒。
等到謝宴聲消停下來,她才有說話的機會。
“你趕緊走吧,我不想再為自己找麻煩!”
“剛從你身上下來就攆我,你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都快!”謝宴聲說著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一根手指纏住她的發梢,看她的目光灼熱又癡纏。
剛經歷過云雨之事的她面若桃花,把頭貼在謝宴聲赤裸的胸口,“我巴不得和你二十四小時膩在一起,你倒是給我這個機會啊!”
“快了。”謝宴聲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起伏,“兩個月沒見面,想我了么?”
“想了。”她一點也不矯情。
“算你有良心。”謝宴聲就勢捧住她的臉,眸光中深情四溢,“最近老爺子和安學智盯太緊,我怕為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就沒去臨城。上個月看中南郊一棟爛尾樓,一直在跑各種手續,等拿到手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已經有‘盛宴’了,還弄什么爛尾樓?”她對生活的要求不是很高,根本理解不了謝宴聲在生意場的雄心壯志。
“我不光有‘盛宴’,還有一個傳媒公司和三個度假酒店。”謝宴聲輕輕撫著她光潔的后背,緩緩道,“你跟了我,我總不能讓你喝西北風啊。”
“涉足領域太多,耗費的精力也多,我不希望你活得太累。”她語氣幽幽。
“現在你總算知道心疼我了。”謝宴聲撫著她的長發,笑意深深,“南郊的那棟爛尾樓其實并沒有入我的眼,只不過是個賺錢的幌子。”
“什么意思?”她聽得一頭霧水。
“自從我放出收購爛尾樓的消息,江景辭和沈毅就聞風而動,聯起手對付我了。”謝宴聲薄唇上掛著抹嘲諷,“一個爛尾樓都要搶,也不想想我真要拱手相送,他們有沒有盤活它的本事。”
溫瀾聽得心頭一顫,“江景辭和沈毅聯手對付你?”
“我還騙你不成!”謝宴聲拿起手機,從備忘錄中找到一份文件放到溫瀾面前,“本來是一棟無人問津的爛尾樓,上個月十號,我剛說要買下它,十一號,江景辭和沈毅就跳出來,也說要買下它。這樣一爭,只能等著下周一進行競價拍賣了。”
“如果爛尾樓的實用價值不是立竿見影,我希望你放棄它,把精力放到其他方面。”溫瀾不想看到三個人在生意場斗得頭破血流,勸道。
“你怕我玩不過姓沈的和姓江的?”謝宴聲眉心微蹙。
她愣了片刻,點頭,“江景辭低調內斂,多年在生意場不顯山不漏水,但我聽周翹說他的財力不是一般的雄厚。沈毅現在有陶凝晚扶持,也不能小覷。兩人真要聯手——”
“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個泛泛之輩?”謝宴聲眼底劃過些許不悅,嗓音中透著不滿。
“江景辭現在已經瘋了,你和一個瘋子能爭出個什么?”她翻身從謝宴聲身上下來,拿起睡袍穿上。
“江景辭沒瘋。”謝宴聲再度把她扯到床上,俯身凝視住,“現在摘掉君子面具的才是真正的江景辭。偏執,心機深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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