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翹對陶凝晚敬而遠之的態度,令溫瀾既感激又愧疚。
因為明天大秀的贊助費用并沒有拉夠,周翹怕她夾在中間難做,連江景辭掏錢兜底做贊助都給拒了。
“翹翹,抱歉,都是我給你招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溫瀾感激地看向周翹,嘆氣道,“只要我來江城,麻煩人和麻煩事兒就多。”
“不要這樣想!就算拉不到一分贊助費還有我老爸給我撐著!”周翹笑著拍了下溫瀾的肩膀,“你能提前從臨城回來幫我,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溫瀾打起精神,擠出抹無力的笑,“還沒吃午飯吧,我去替你拿盒飯,咱們邊吃邊聊。”
“我先去找導演確定幾個需要改動的問題。”周翹說完就上了看臺。
溫瀾的手機來電響了,是個陌生號,她沒有接。
但對方很快發來條信息:溫小姐,我是陶凝晚,就在你們舉辦大秀的酒店門口,見個面吧。
溫瀾差點心梗!
她和沈毅早就結束了,這大半年別說見面就是電話都沒打過,她想不出和陶凝晚能有什么共同話題?
陶凝晚也猜到她不會來見自己,又發來條信息:如果溫小姐十分鐘之內不出來,我就進會場和溫小姐聊會兒。
兩分鐘之后,溫瀾在會場對面的咖啡館見到了陶凝晚。
上京陶氏的第一執行人。
眉眼中既有女強人的強勢凌厲,又有成熟女人特有的明媚。
“溫小姐想喝什么,我來點。”陶凝晚腰桿挺得筆直,坐姿中透著名媛的高貴和睥睨。
坐在對面的溫瀾明顯感覺到一股壓力,淡聲說:“秀場還有很多事要忙,陶小姐有話直說就是。”
“既然溫小姐是個爽快人,那么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陶凝晚已經把溫瀾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敷衍地笑起來,“沈毅說,沈媽媽曾經給過溫小姐一個家傳的玉鐲。”
溫瀾聽到這兒,心里“咯噔”一下。
“我來見溫小姐,就是希望溫小姐能把那只玉鐲物歸原主。”陶凝晚紅唇彎著抹好看的弧度,“下個月我和沈毅舉行婚禮,我不希望沈家的東西流落在外面。”
溫瀾想到那只剛到手就被江景辭摔碎的玉鐲,凝眉,“沈媽媽確實給過我一只手鐲,如果不是沈媽媽留下遺言,我不會要沈家的任何東西。既然陶小姐都這么說了,那么我現在就回家把手鐲拿來還給陶小姐。”
“不急,這兩天還了就行。”陶凝晚故作大度。
“但,有個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必須說給陶小姐。”溫瀾頓了頓,“手鐲被我不小心摔碎了,這半年我一直在忙,還沒來得及去做修補。”
陶凝晚臉上的笑容凝滯,“我可以不在乎沈毅出自什么樣的家庭,但婚禮在即,就算得不到他父母的祝福,沈家也總該有件像樣的東西送我吧?好不容易從沈毅那里知道有只玉鐲,你卻說已經碎了,真是喪氣!”
“對不起陶小姐,是我剛看到玉鐲的時候不小心失了手。”溫瀾把江景辭的過錯攬到自己身上。
“就算碎了也是沈媽媽留下的唯一遺物,根本沒有留給你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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