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溫瀾一只手悄悄落在小腹上。
“溫小姐是怕我喝出毛病擔責任,才不會心疼我!”江景辭神色落寞,主動端起酒杯自嘲道,“今兒當著老邱的面,我先發個免責聲明,喝出問題來,所有責任在我江景辭身上,和溫小姐沒有任何關系。”
溫瀾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是江景辭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給她難堪。
換做以往,她肯定會起身走掉。
但現在二審開庭在即,為了能在二審中翻盤,她只能借江景辭的人脈!
有兩個聲音在她腦子里叫囂!
一個說不要在意二審結果,趕緊離開,別受這個窩囊氣了!
另一個說忍忍吧,真要輸了二審,以后就繼續被謝家人拿捏!
在她陷入沉思的時候,江景辭已經和邱平開始了拼酒模式。
兩杯白酒下肚,江景辭的臉就紅了。
邱平作為北方人,骨子里對白酒有一種狂熱,辛辣的酒精入腑,渾身都舒坦了,話也多起來,從當前的時政說到投資,又從投資說到江景辭的個人問題。
“老江,作為你老哥,我每次見你都要苦口婆心地勸一句,該找個穩妥女人成個家了。今兒老哥不管你愛聽不愛聽,還是要再嘮叨你一次!”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江景辭已帶了幾分醉意,拿起筷子招呼,“趕緊吃點菜,看能不能堵上你那張破嘴!”
邱平笑著拿起筷子,邊夾菜邊說,“不說了不說了,我馬上閉嘴!”
這頓晚餐,幾乎全是江景辭和邱平在聊,溫瀾一直是安靜傾聽的狀態。
結束的時候,兩瓶白酒喝的干干凈凈,縱使邱平酒量豪橫,走出包房的時候也是歪歪斜斜。
江景辭更不用說了。
兩人都是服務生攙扶著去的停車場。
司機開車載他們回市區的路上,溫瀾才意識到自己落地后忙到現在,連酒店都沒定。
她知道江景辭這邊有房產,想著先把江景辭送走,再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
江景辭和邱平上車后,一直在喋喋不休。
兩人從多年前的交情說到現在,說著說著,邱平再次把話題扯到江景辭的個人問題上。
“老江,以你的身份和地位,為了個離異的女人這么卑微有意思么?別再傻乎乎地等下去了,人家心里根本就沒有你!過幾天——不,明天,我就給你介紹個比她好一百倍的女人!你等我電話,誰不幫你介紹誰孫子!”
“你是我兄弟么,老邱?是兄弟就把剛剛的渾話收回去!”江景辭氣呼呼地懟道,“我喜歡我的,與你們無關!”
“我還一直覺得你是人間清醒,你一把年紀了還搶著做舔狗!鄙視你,江景辭!”
“再不閉嘴,連朋友都沒得做!”
兩人不停地打著嘴仗。
坐在前面的溫瀾,用力咬唇,雙手無助地緊握。
司機先把邱平送回了家,然后開車來到市中心一個叫“翡翠華府”的高檔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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