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景辭在用左手收拾餐桌,她忙擼起袖子走過去,“我來洗碗,你去歇會兒吧。”
“別動手了,用洗碗機就行。”江景辭不忍心累到她,提議。
她把所有碗筷放進水槽,“用不了多少時間,還是我來洗吧!”
江景辭后退到飯廳,看著她忙碌的身影。
她微卷的長發松松挽在腦后,原本寬松的連衣裙因為系了圍裙,把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勾畫得越發勾人。
很快,一堆干凈的碗盤,被溫瀾手腳麻利地堆放在櫥柜的臺面上。
江景辭默默看著她,心中生出種錯覺——
房子里多了個女主人。
這種錯覺在他心口糾纏,明知是虛幻,卻還是令他欣喜,令他抓狂。
溫瀾早就感覺到江景辭的目光凝滯在她身上,為了避免尷尬,解開圍裙故意沒話找話,“我都忘記問你了,前陣子被鹽酸腐蝕的傷口愈合了么?”
“愈合了。”江景辭邊說忙拿起茶壺去煮茶,“我這邊有果茶,補氣安神的,你走的時候帶上兩盒。”
“好。”出于愧疚,溫瀾這次沒有和江景辭唱反調,又問:“你后背上有沒有落下疤痕?”
“或許有吧。”江景辭把茶壺的電源打開,一臉不以為意,“我是男人,才不會在乎這個。”
他說的云淡風輕,溫瀾卻聽得堵心。
說到底,但凡他后背和右手上留下疤痕,她都是那個罪魁禍首!
她越想和江景辭劃清楚河漢界,卻越是事與愿違。
一次次陰差陽錯,把兩人越綁越緊。
李大仙曾說,她這些年命格中的偏官會越來越強,想必就是眼前這位江先生了?
她苦澀地笑了聲。
“在想什么好笑的話題,可以分享一下嗎?”江景辭也怕冷場,邊從餐邊柜里取茶盞邊問。
她斂起笑容,“還真沒想什么,就是莫名想笑。”
江景辭忽然想起件事,“前幾天那個玉鐲確實是失手了,真的抱歉。”
“那是沈媽媽留給我的遺物。”溫瀾沒有瞞著他,無奈地說,“碎了就碎了吧,碎碎平安。”
“這些年我倒存了幾只水頭不錯的玉鐲,本想賠你一只,但和沈媽媽的遺物比起來,肯定入不了你的眼。”
江景辭看似唇角帶笑,但話音中也是帶了刺兒的。
溫瀾故意看了下腕表,凝眉,“下午還有一堆訂單等著我,我要回tt了,你記得按時涂藥。”
“果茶都煮好了,也不差這一會兒,喝完再走。”江景辭忙挽留。
溫瀾硬著頭皮拿起已經沸騰的水壺,先為江景辭倒滿茶盞,又為自己滿上。
江景辭端起茶盞,未語先笑,“聽說你起訴謝夫人的官司快要二審了,有沒有找到靠譜的律師?”
“最近事兒太多,用的還是一審的律師。”她惆悵地嘆氣。
一審的時候她在f國進修,回來就是季敏心去世,哪有心情在找律師上下功夫!
“我上京那邊有個律師朋友,從業以來勝訴率很高,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考慮一下。”江景辭從抽屜中拿出張名片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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