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慌忙后退。
“宴聲喜歡的不就是你這張臉么,讓你變成丑八怪看看宴聲還會多看一眼嗎?”謝母目光是從未有過的陰狠。
溫瀾一次次挑戰她的底線,再不絕了謝宴聲對溫瀾的念想,和安家的聯姻就徹底沒戲了!
謝宴聲的第一段婚姻已經輸給二房,現在,她絕對不允許謝宴聲的第二段婚姻再出現任何差錯!
“你們敢動我一下,我就報警!”溫瀾一邊快速摁著電梯開關鍵,一邊從手包掏出防狼噴霧,做好了從步梯跑下去的準備。
“報警?你覺得我會怕嗎?”謝母冷笑,“不過是出一筆錢的事兒,宴聲以后可就就消停了!”
走在最前面的保姆,已擰開手中裝滿液體的玻璃瓶,朝溫瀾的臉上潑過來!
情急之下,溫瀾拿起手包擋在臉上,并對著保姆摁下防狼噴霧!
保姆慘叫一聲,玻璃瓶中濺出來的液體落在溫瀾手包上。
此時,電梯門“叮”地一聲開了!
后面的保姆急忙上前,奪過那個還有一半液體的玻璃瓶,對著溫瀾的臉再度潑過去!
溫瀾離步梯間還有些距離,只能后退著躲避,后背撞在剛出電梯的江景辭身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江景辭高大的身軀已把她護在懷中,一腳踹向那個保姆!
保姆雖然很壯實,但還是哀嚎著滾到地上。
江景辭用最快的速度打量了下溫瀾,看到她安然無恙,長長舒了口氣。
溫瀾“謝謝”還沒說出口,江景辭已繃著臉朝地上的保姆踢了兩腳,彎腰撿起已經空空如也的玻璃瓶。
右手小心煽動瓶口,聞了下,江景辭的臉陰沉得駭人,看向已經目瞪口呆的謝母,冷聲道:“濃鹽酸。”
一旁的溫瀾只覺得雙膝酸軟,頭暈目眩,幸虧扶住墻壁才沒摔倒。
謝母已認出江景辭,不屑地笑了聲,“我在為我兒子的婚姻掃除障礙,有錯嗎?”
“沒錯。但謝夫人把這些齷齪手段用在溫瀾身上的時候,還不如多費點心思管住你那位不靠譜的兒子。”江景辭厲聲道,“你比誰都清楚,從始至終一直是謝宴聲在糾纏溫瀾!但凡溫瀾對謝宴聲有一點留戀,她現在還是謝太太!”
聽到這兒,溫瀾心中的壓抑和委屈再也崩不住了,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
“溫瀾做了謝夫人兩年兒媳,就算關系不睦,也不至于到毀她容貌的地步吧?謝夫人作為謝家大房的當家主母,作為一個長輩,心狠手辣得令人汗顏!”江景辭的控訴還在繼續。
“謝夫人年紀不小了,但腦子沒進水,難道就不知道,不想和安臻訂婚的是你那個私德敗壞的兒子!”
謝母被氣得臉色蒼白,捂著心口強詞奪理,“我想知道,江先生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說話?”
江景辭咬唇,愣住。
“江先生是溫瀾的情夫還是姘頭?”見江景辭沉默,謝母有些得意,嘲諷地問。
“我和溫瀾清清白白,沒有謝夫人想象的齷齪。”江景辭聲線沉冽,“你給我聽好了——我喜歡溫瀾,在追溫瀾,也尊重溫瀾,想保護呵護溫瀾。以后,誰再敢和溫瀾過不去,就是和我江景辭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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