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說的好了就信,說的不好就別信。”溫瀾用謝宴聲說過的話勸周翹。
“明知死瞎子在胡說八道,但心里還是膈應!”周翹罵道,“我家趙歡活得好好的,死瞎子非要說我是寡婦命!我踏馬的真后悔沒嫁給瞎子他爹!”
周翹被她逗笑了,“李大仙四五十了,他老爹指不定都入土為安了,就算你想嫁也沒得嫁!”
“我媽還說死瞎子算得準,準個毛線!”周翹難掩心中怒火,“如果不是看他是殘疾人,我就找人把他的西廂房給拆了!”
“消消氣吧,翹翹,他說他的,我們不信就是了。”溫瀾寬慰起周翹來,但卻很是心虛。
因為李大仙的話,她信了。
回市區不再像來時帶著游山玩水的心態優哉游哉,周翹是帶了氣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一個小時就到了tt。
一樓展廳有幾個看衣服的客戶,隔壁兩個工作室的導購正忙得不可開交。
周翹心情不好,上樓去和趙歡煲電話粥了。
作為男裝高定的合伙人,溫瀾放下手包來到男裝工作室幫忙。
幾個客戶都是趁開業有折扣辦理會員的,溫瀾站了會兒感覺也插不上手,便回了自己的工位。
關上房門,李大仙的話反復出現在她耳邊,“正官”“偏官”糾結得她腦門疼。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小腹上,屏息凝神去感受那個小東西。
或許是太小了,她任何動靜都沒感覺到。
不知過了多久,來電響了。
是謝宴聲。
她深呼吸,點開。
“不是說見面嗎,你右腳走路不方便,給我發個地址,我馬上過去。”謝宴聲低沉的嗓音中透著殷切。
“等下班之后吧——”她說著掃了眼腕表,發現已經到了下班的點兒了,忙道,“不好意思,原來已經到點兒了。如果可以,你就來tt對面的咖啡館吧。”
“馬上。”謝宴聲并沒有急著掛電話,語氣忽然溫和許多,“你總算想起我來了。”
“我是——有事和你商量。”溫瀾咬唇,“見面再說吧。”
“什么事電話里不能先透露一下?”謝宴聲好奇地問。
溫瀾愣住,想了想還是道,“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那就當面說。其實只要你允許,我也可以去你寓所。”謝宴聲低聲笑起來。
“是正經事兒,你別瞎想。”溫瀾說完就主動結束了通話。
她攥著手機,心情就像來回漲落的海水……
其實在約謝宴聲見面那刻,她就已經有了把孩子生下來的想法。
剛剛知道懷孕時,她對謝宴聲是深深抵觸的。
就算生下來,也不希望謝宴聲和謝家人知道孩子的任何消息。
但中午聽到謝宴聲的聲音在手機中傳來,她頭腦一熱就提出了下班后見面。
當兩人面對面坐到咖啡館的時候,她還沒想好該不該把懷孕的事兒說出來。
謝宴聲先替她點了杯卡布奇諾,她忙打斷,說最近睡眠不好,來杯奶茶就行。
謝宴聲又為自己點了杯藍山,笑意深深凝住她,“想和我說什么正經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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