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心有不甘地嘆了聲,但很快又想通了。
她開她的高定男裝賺錢,人家以后真要經常來光顧買衣服,她也只有笑臉相迎的份兒。
這年頭賺錢難,錢多了說話才有底氣,做生意的誰還能把客戶攆出去!
“謝渣渣和老江拿的是同樣數額的贊助費,但每年的看場c位只有一個,到底該把哪個放在c位呢?”周翹若有所思的目光再次落在溫瀾身上。
溫瀾急忙撇清自己:“別看我!你是老板,你做主。”
“真不行就讓兩人來個競價,價高者得c位。”周翹無奈地攤手,“其實我是傾向老江的,但現在也不敢得罪謝渣渣。”
溫瀾也不敢厚此薄彼,選擇噤聲,拿起一摞彩排要用的資料準備下樓。
擰開房門,竟和正準備敲門的江景辭打個照面。
幾日不見,江景辭瘦了,臉上有了以前不曾有的憔悴,身上還帶有淡淡的煙味兒。
因為會場內空調開得足,溫度高,江景辭只穿了件淺藍色襯衫,下面是黑色西褲,臂彎中搭著黑色西裝。
上次在上京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溫瀾沒有打招呼的想法,兩人目光相碰之后,溫瀾快速移開,并主動為他讓路。
殊不知,江景辭也在側身為她讓路。
兩人不約而同地連續三次朝同一個方向退讓!
溫瀾尷尬地立馬止步,江景辭沉默著和她擦身而過。
這一幕被周翹盡收眼底,惆悵地連連搖頭:“老江,你是男人啊,要想追到瀾瀾,臉皮必須要厚,講面子是行不通的。像謝宴聲那樣沒有底線,死皮賴臉才行。”
“她有沒有和你交過底兒——”江景辭伸手帶上房門,嗓音暗淡無力,“她是不是準備和謝宴聲破鏡重圓了?”
“瀾瀾為了和謝宴聲離婚,可謂千辛萬苦。現在好不容易才恢復單身,怎么會想著破鏡重圓?”周翹搖頭,“你是男人,根本體會不到,一個習慣性出軌男人會對女人帶來多大的傷害!”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能讓離了婚的兩個人經常——”
江景辭說著就頓住,落座后摸出支煙,把后續那個難以啟齒的詞兒硬硬咽下去。
“我也搞不懂了!瀾瀾做謝太太的時候,謝宴聲確實夠渣。但離婚后,謝宴聲并沒有把白月光娶進門,還聽說謝宴聲現在也不去風月場了。”周翹慢條斯理地說。
“如果非要找出個理由,就是——”周翹有些難為情,“謝宴聲癡迷瀾瀾的身體。雖然離婚了,但還想接著睡,調劑寂寞。”
江景辭一手夾著未點燃的煙,嗓音落寞,“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謝宴聲一直深深愛著溫瀾。從始至終,謝宴聲想把溫瀾留在身邊,但兩人之間阻礙重重,以至于他不得不以退為進,暫時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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