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原因歸結到肉體的歸屬感上。
謝宴聲是她迄今為止唯一的男人,她對謝宴聲恨則恨,但身體上卻是熟悉入骨的。
出于禮貌,她還是決定要陪著江景辭把晚餐吃完。
剛拿起刀叉,她的手機來電就響。
看了眼,又是一個沒有備注的手機號。
她立馬猜到是謝宴聲,忙把手機調成靜音反扣在餐桌上。
“還有七八天就過年了,如果年前找不到姨媽,年后還會來加城嗎?”江景辭生怕冷場,挑起話題。
“可能不會來了。”她慢悠悠地回。
因為季敏心極有可能不在加城。
“看得出,姨媽以前一定很疼你。”江景辭邊說邊端起高腳杯,晃動起來。
柔和的燭光透過玻璃折射在酒液上,那抹深紅瑰麗得攝人心魄,一如江景辭初次見到溫瀾時的驚艷。
她心酸地“嗯”了聲。
“把姨媽的年齡和身體特征發我手機上,我讓這邊的朋友幫著打聽,或許年后就能等到好消息。”江景辭正說著,服務生送來了溫瀾點的藍莓荔枝奶昔。
溫瀾拿起小勺輕輕攪動,失望地說:“找不到就不找了,或許姨媽根本不在這邊。”
“找人完全看運氣,你別心急——”江景辭話沒說完,手機上就傳來要求微信視頻的鈴音。
他點開,江冠的聲音立馬傳出來,“什么時候回來呀,老江?”
“快了。”江景辭繃著臉,一副嚴父的模樣,“雖然放假了,但也不要光顧著玩,數學是你的短板,趕緊查漏補缺才是。”
“知道知道!”江冠不耐煩地回道,“老江,你是一個人在餐廳?”
江景辭和溫瀾聽到這兒,同時抬頭,兩人的目光短暫交匯后,溫瀾急忙移向別處。
“和朋友一起。”江景辭沒有暴露溫瀾的意思,話鋒一轉,“等回到酒店我再打給你。”
“我話還沒說完——”縱使江冠喊著,江景辭還是結束的通話。
“這孩子皮是皮了點,但很體諒我,一直支持我再婚。”江景辭看了溫瀾一眼,深笑著說。
溫瀾沒有吭聲。
晚餐結束,江景辭喝干了一瓶紅酒,回酒店的路上,話比來的時候明顯多了。
她只“嗯”,“好”地敷衍。
兩人從酒店的電梯間出來,溫瀾都擰開了房門,江景辭又叫住她。
她預感到不會是她想聽到的,只停下腳步,沒有轉身。
“溫瀾,希望你能認真地考慮一下我。”江景辭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幽幽的語氣中透著惆悵。
溫瀾覺得把拒絕的話再說一遍會很傷人,便沒有應聲走進房間,快速把門反鎖。
喝了將近一瓶紅酒的江景辭,此時酒勁兒已上來。
一腔剛燃起的熱情還沒得到回應,就被溫瀾的冷漠給澆滅。
他頭腦一熱,心一橫,敲響了溫瀾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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