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苦笑:“名叫易尘,名字是中国人名字,可是资料上却是一个英国的爵士身份,我害怕英国政府会对我们提出抗议,那么我们就可以停职反省了。”
孙科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停止龙飞组长的一切职务,就地解除他的一切职务,好好的放易尘先生走,记住,处理好,否则我是不会给你们背这个黑锅的。”他狠狠的一手砸在了电话上。
真是的,先是一群莫名其妙的老道叫做什么天风一阳的,然后是局长告诉自己其实已经有一些相同类型的人在系统内工作了很久,甚至那个龙飞都已经升到组长的位置,叫孙科长这个郁闷啊。而且这些怪人也太麻烦了一些,骂不能骂,罚不能罚,尤其他们随意露出的一手都让自己头皮麻,这还怎么开展工作?
孙科长的命令到达了上海,龙飞立刻失去了对自己组员的指挥权,同时被客气的请出了指挥室,身边还紧紧的跟上了四名以前的下属,说是保护他的安全。龙飞这个恨啊……
菲丽再一次打电话到了领事馆:“请问,你们向相关部门提出了交涉么?我的老板已经被非法扣留了九个小时。”
领事馆接电话的变成了一个妞儿,不解的问她:“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麻烦?您的老板被扣留了?我们没有接到任何相关的信息啊?”
菲丽瞪大了眼睛:“五个小时之前,我拨打了你们的电话,通报了这个消息,你们居然没有收到相关的信息?”
那个妞儿奇怪的说:“今天全天都是我在值班,小姐,您一定弄错了,我的确没有接到你的报案,对不起,您一定弄错了。”说完,她飞快的挂上了电话。
菲丽嘴里痛骂了一句,一手抓在了附近的花瓶上,让人心惊的碎裂声大作,花瓶、花瓶内的水、水里插的花,全部都变成了最细微的冰晶炸裂了开来。杰斯特在旁边看得头皮炸,这个姑奶奶一火,除了易尘,还真的没人能够制住她,尤其菲丽的寒气天生的克制了杰斯特的火力,杰斯特可没兴趣和暴走的菲丽多说话。
小心的看看四周,法塔迪奥还在隔壁的房间向老板汇报事情,杰斯特松了一口气,认命的走了过去,操起一块茶几上的丝绸刺绣,把那些冰晶粉末包裹了起来,冲进了下水道。
刚从卫生间出来,杰斯特就看到菲丽气鼓鼓的朝房门走去,杰斯特连忙冲了过去,张开手拦住了她:“菲丽,冷静点,千万别冲动。我也想把那个该死的大个子(龙飞)干掉,可是他不好对付,我给了他一重击,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菲丽,冷静点,我们面对的是最神秘的国度的人,天知道他们有什么古怪的能力,不要忘记老板他自己是多么的强大……还有,不要闹出一些最后没办法收拾的事情来……冷静点,为了老板,冷静点。”
菲丽咬住了嘴唇,冷冰冰的说:“我等十个小时,现在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还没有老板的消息,我就干掉附近所有我看到的人。”
杰斯特哭起了脸,连忙冲出门去找法塔迪奥。他平日也是个无法无天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可是现在他必须劝说脾气更加糟糕的菲丽,杰斯特也有了一种一拳把这个宾馆烧成废墟的冲动,妈的,平日动拳头多过动脑子,现在要他负责处理这些老板不在的时候的事情,杰斯特深深的涌起了一种无力感。
法塔迪奥正对着电话说:“老板?您的抗议书已经送过去了?那就好,太好了,哦,他们那个特别行动组的,那个身高两米多的野蛮人,一定要好好的处置他,他居然差点把我一拳打死,实在是个无礼的家伙,老板,一定要收拾他。”
法塔迪奥的老板也有点不满:“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易尘是我们的朋友,哪怕他以前犯过事情,最起码他现在也没有对他们造成威胁,居然这样的对待我的人,我不会让那个家伙好过的。他叫做什么名字?我要求直接处理他。”
法塔迪奥张了张嘴:“他的名字?老板,这可不知道。”
杰斯特听到了法塔迪奥的话,也就没有进去,而是返回了隔壁的套间,死死的看住了菲丽,惟恐她出去惹事。但是实话说,杰斯特现在是自己很想出去惹事的。
易尘无奈的坐在铁椅上,哼起了欢快的小调,这么久不见到龙飞,他也察觉出肯定生了什么问题,那盆清水以及那个馒头他动都没有动,反正肚子还不是很饿,才懒得吃这明显刚才从街边小摊上买的馒头。
一面镜墙上,大概三米高两米宽的一块镜面静静的向上升起,两个一脸严肃的中年人带了四五个人走了进来,对着易尘微微鞠躬,满含歉意的说:“易尘先生,对不起,我们的工作上出现了错误,把您请到了这里来,这是我们的过失,请您原谅。”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中年人脸上一阵烫,工作了二十多年就没有出现过这种错误,这次居然闹了这么大的纰漏,也可说是这么大一个笑话,他们已经深深的恨上了肆意非为的龙飞。
易尘心里一定,看样子外面的活动得手了,这方面受到的压力不会小,不然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客气?
易尘故意露出了一丝讥笑:“先生们,很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我曾经做过哪些违犯了中国法律的事情,您能告诉我么?上帝啊,我一大清早被带到了这里,到了晚上才给我这么一点点高贵点的宠物狗都不吃的东西……我能向你们的上级表示一点点的抗议么?”易尘心里嘀咕:“妈的,我虽然犯法的事情作了不少,可是我的确没有触犯过中国的法律啊。”
带头的中年人无奈的摊开手:“易尘先生,对于您受到的对待,我们很抱歉,很抱歉,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苦衷……我们……”
易尘摇摇头:“我在伦敦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伦敦城的那些合作伙伴知道了我这次来中国的事情,我以后的生意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我的声誉也会受到很大的损害……您能赔偿我这些损失么?苏格兰场的警官们,平日和我都是和和气气的,大家都是朋友,可是没想到,回到了祖国,我居然刚刚下船就被抓了进来。”
易尘有意无意的点出了一些事情,故意的抬高了一点点自己的身份。不过,也是事实,如果威金斯那群人知道易尘到了中国就被抓了起来,一个个还不笑掉所有的牙齿?
几个行动组的人互相看看,都拿易尘没办法。人是他们带进来的,总不能现在一脚踢人家出去吧?尤其他的那个合作伙伴,俄罗斯的经贸团团长已经在北京跳着脚拍着桌子的叫放人了,如果这边能够找到一点点易尘犯罪的档案也好交代,可是易尘简直就清白的如同空气一般,哪里有他丝毫档案可以调查?(易尘可是根本就没有在户籍部门存留得有户口的,如何调查呢?)
易尘看看面色尴尬的几个人,微笑着晃晃右手说:“先生们,我的手……”一个年轻人连忙走上来替他开了手铐,说:“对不起,易尘先生,这次的事情都是我们在工作上……”
易尘站起来,很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说:“不是你们工作上出了问题,而是你们的那个组长飞龙出了问题,他是在故意的打击报复我……以前他曾经做过某些不合乎礼法的事情,结果被我制止了,现在他是依靠自己身居高位故意的打击报复我。当然了,详细的事情您可以向他,也就是飞龙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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