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姜沅沅红着脸,低下头,声若蚊蝇。
她尴尬啊,感觉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她后悔了!她就不该解救郁随,不,她就该跟着他们一起上楼的!
沈夫人看出姜沅沅在害羞,笑着揉揉揉她的发顶,继续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这是很正常的事,妈说这些,也不是不懂分寸,要管你们床上的事,而是希望你们能和谐,尤其是你,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
同为女人,才知女人的辛酸。
大多数女人在这方面,都是沉默而压抑的。
她如果不心疼姜沅沅,大可以也保持沉默,总归是儿子占便宜,可她心疼她,便提点她。
姜沅沅明白她的用心良苦,点头道:“谢谢妈。我知道的。我会跟希烈沟通的。”
但怎么沟通呢?
关于两人床上的事,沈希烈强势的很,会听得进她的意见吗?
其实他做的也可以,保持一两次,她都能承受,但他满足不了。
那晚有五次的吧?
她后来昏过去了,根本记不清次数了。
反正醒来就感觉自己废了。
“他们这些男人,野心勃勃的,骨子里都是有狼性的,得调教着。反正,你别什么都由着他。危险的动作,可别随他尝试。”
沈夫人点到即止,也不想给她太多压力:“主要你还小,女孩子这方面开窍也晚,再磨合几次,应该会好些的。”Μ。
姜沅沅也觉得如此,沈希烈刚破戒,难免贪新鲜,需要会旺盛,等过了劲头,应该就好了。
她从网上看,男女间的新鲜感也就保持几个月,后面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就跟左手摸右手一样没感觉了。
她其实还挺期待沈希烈能跟她左手摸右手的。
同一时间
二楼主卧
沈希烈正在给郁随介绍一款古琴:“这是出自晚唐的古琴,灵机式,是十大名琴里的‘独幽’,我从古琴大家余修元老先生那里得来的。他老人家称之为‘鸿宝’,说是古琴界鉴定唐琴的一大标准器——”
说到这里,他连打了两个喷嚏。
郁随见了,笑着调侃:“嘿,希烈,有人在说你坏话!”
沈希烈皱皱眉,不相信这种说法,继续介绍古琴。
郁随听完了介绍,唏嘘道:“你这一屋子的宝贝啊。赶明儿你要是不弹琴了,随便卖出去一张琴,一辈子也不愁了。”
他说到这里,一拍脑袋,笑道:“也不对,你便是不弹琴了,也不至穷到卖琴的地步。”
他差点忘记人家出身豪门,是资本家了。
“这些是无价之宝。”
沈希烈从没想过卖掉它们,甚至还想给它们添点同伴:“你手里的琴也不错,如果想卖,可以找我。”
郁随:“……”
他手上的琴是明代琴,也有一定价值,花了三百万买的,但跟沈希烈的琴比不得。
沈希烈拥有那么多的琴,还想买他的琴!
贪婪了啊!
“你可别咒我。”
他皱着眉,一点不希望有卖琴为生的那天:“君子不夺人所爱。沈希烈,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也贪婪的很。”
资本家怎么能不贪婪呢!
他淡泊名利的谪仙面貌就是来瓦解人警惕心的。
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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