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宁王都不曾躲闪。
而是等奏折落地之后,他才抬起头,满脸委屈的看向永平帝。
“你看朕作甚?说说你到底是如何想的?才会做出那等不知所谓之事。”
永平帝直视宁王,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父皇,儿臣惶恐,儿臣不知做错了何事,您知儿臣一向安分守己,从不做逾矩之事的。”
宁王一脸茫然,再加上憨憨的长相,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不自觉的就会以为是永平帝冤枉了他。
“不知做错了何事?那你便看看这个。”
永平帝说着,就示意林福将那两个内侍的供词拿给宁王。
宁王接过之后,依然是一脸茫然,却也带着一丝想弄清事情真相的急切。
只是在他看供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心中的想法南辕北辙的厉害。
‘这些狗奴才,竟如此容易就招了?’
‘供出马修礼也就是了,怎的还要供出本王?’
‘哼,连证据都无,仅凭几句供词就想攀扯上本王吗?老十一也就这点能耐?’
楚承奕排行十一,在宁王眼中,他除了得先皇疼爱,就是有个好出身,除此之外,他并不比自己强多少。
‘可恶,他们竟还留了一手?连家小死活都不顾的人,果真成不了大事。’
。。。。。。
足足过了半刻钟,宁王总算是将两份供词都看完了。
等他将供词还给林福,再抬眼看永平帝的时候,竟是满眼通红,甚至还憋着泪意。
永平帝见他这副样子,翻奏折的手就是一顿。
就连小葫芦和楚沁姝,都有些佩服宁王的演技了。
三十五岁的大男人,是怎么做到说哭就哭的?
宁王若是后妃,估计皇后都上不了位。
此刻的御书房,极为安静。
宁王就那样红着眼睛,委屈又可怜的看着永平帝,倔强的一句话都不说。
永平帝都被他看恍惚了,脑中的思绪也是一片混乱。
‘不是他?他真没打算在祭祀上使坏?’
‘可是,马修礼没理由做这等事情啊,难道是马修礼这个老匹夫想替温允对付梓焕?温允并不知情?’
‘若真是这般,那两个奴才又为何会攀扯上温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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