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她是不是刺客主谋,从今以往也难以得宠。
日后,当世人谈到这位失宠的太子妃。
贵族女子们无不含着讥讽的轻蔑眼神,对她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刺客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随即,皇帝把花闭月与萧丞相召到了他的御书房内。
皇帝眸子犀利得一如昔日的光景,用那种堪破人心的目光凝视了花闭月许久,他的声音宁静而淡定,仿佛有震慑人 心的威力:“花闭月,你是如何知道有刺客?”
花闭月谦逊地道:“学生来时正看到装有太子妃行头的箱子进进出出,而搬运的太监脚印似乎很深,学生就有些怀 疑里面藏着人,而方才太子妃说要击鼓传花时,那些刺客应该就乘机准备好了,不过,都是圣上福德深厚,才能够避过 奸人陷害。”
皇帝点了点头,忽然道:“以后不用自称学生,还是称臣的好。”
他这么说,也就是要承诺官职给花闭月。
花闭月只淡淡道:“臣知道了!”
萧丞相蹙了蹙眉,深知皇帝已改变了注意,于是,也只好疑惑地问道:“花闭月,你又是如何知道那太监要行刺皇 上呢?”
花闭月徐徐说道:“臣觉着既然刺客能鱼目混珠,里应外合,混入皇宫的话,自然有人在陛下的周围埋伏着,所以 一直注意着陛下周围,正好看到这太监的袖子里似乎有银光闪过,虽是一瞬,却已来不及分瓣,于是,在下心想就是宁 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皇帝面上便露出了欣悦的笑容。赞道:“好一个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你倒是个忠心的。”
“那么……你认为是何人要刺杀朕?”
“臣不敢妄自猜测。”
“恕你无罪!”
“臣认为此事错综复杂,并非简单的刺杀。”
“为何?”皇帝满脸严肃地问道。
“最近民间有一个叫蓝枫的组织,渗透不少江湖势力,据说神通广大,常年与朝廷各处要员针锋相对,来者不善, 臣觉着行刺或许与蓝枫有关。”
“嗯。”皇帝捋了捋胡须,不由对她暗暗满意点头,面上却丝毫不露,缓缓道:“你先回去,过些日子……我自会 赏封你的。”
——
原本空落的花家偏院,如今已是鸟语花香。
一盏盏灯笼在长长廊下错落有致,所有的窗纸都已换为高档的茜香纱。此刻,卧房内正上演一幕侍寝争宠的戏码。
红衣少年与黑衣男子大眼瞪着小眼,激烈地讨论着先来后到的问题。
二人查了不少史料,从武则天的面首直说到当今凰盟盟主的男宠制度,直论得面红耳赤。
说来说去,萧琛只觉着这璧宿极是难缠,三番五次都弄不走他,甚至于花闭月拒绝了自己三次,却次次都无法拒绝 他。
幸好花闭月并不知道这二人如今的所作所为,否则绝不会轻饶。
萧琛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越发燥怒,高傲的面容带着清冷的玉光,鄙夷道:“我听玉流觞说阁下是个欲求不满 的,每晚你都陪着月牙儿,怕是不太公平。”
璧宿妖异的眸子一闪,缓缓开口,声音沉稳笃定,不屑道:“阁下不也常常白日里陪着她,但在无人时,或在马车 内,你不也是无孔不入。”
萧琛自认为做得隐蔽,面色一变:“你怎知道?”
璧宿双手抱怀,但笑不语。
这般隐晦的举动却让萧琛摸不到头脑,暗忖:难道是月牙儿告诉他的?
不会,不会!萧琛很快放弃这个念头,他的月牙儿不是这种人,这可恶的妖孽不过是想让他嫉妒罢了,他绝不会上 当。
与此同时,外面来了一个仆从,站在门前恭恭敬敬道:“请问萧琛公子可在?”
萧琛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有何事?”
仆从进了屋,缓缓道:“萧丞相身子不适!让公子回去一趟。”
萧琛蹙眉:“老爹不舒服?他在宫里不是安然无恙么?”
“虽然安然无恙,总也受到些惊吓,如今正躺在卧房内休息。”
“好吧,我这就回去。”语落,萧琛悻悻的摸着鼻子,忽然狠狠瞪了瞪璧宿,眸子里依稀是脾睨嗤嘲:“今日便宜 了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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