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阎埠贵过来通知他晚上开会。
赵二虎微微一笑,脚步没停径直回家。
饭后,易忠海提前酝酿好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的坐在主位,刘海中还在医院趴着,阎埠贵不足为虑。
聋老太再次出山为干儿子压阵,六根父母也被接了回来。
为了打好这一仗,一整天都在反复琢磨,反复雕琢每句话怎么说,大伙怎么回自己怎么反击。
此刻他信心满满。
再次切换到正气凛然模式,仿佛前几天的丑陋嘴脸都不存在。
“今天我带老太太去医院看望六根。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说要住院两周,回来还要躺三个月以上才能下地。要半年到一年才能扔掉拐杖。
这还是在保证营养,安心养病的前提下。如果养伤期间出现变故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拐杖。
六根家的情况,不用我多说大伙也都明白,父母身体本就不好,他也只是配件厂的临时工。因为他自身错误受的伤。厂子也不给报销。医疗费住院费都要自己承担。
其实我也觉得医院做的对,他自己犯的错,自己受也是活该。
可转念一想,咱们是个团结友爱的大院,互帮互助是美德。连当事人赵二虎都原谅他当场写了谅解书。我们还抓着他的错事不放,就显得太没同情心。
所以召开这个大会的目的就是让大伙想想办法,怎么帮助六根共渡难关。”
赵二虎暗暗佩服,易忠海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还真有几分煽动力。
这话一出,虽然大伙心里不愿意帮助,也不好明着反驳他。
只敢跟周边的人小声窃窃私语。
他们需要一个领袖。
“易忠海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之所以写谅解书只是动了恻隐之心,并不是原谅他。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没有那么高尚,给他留条活路就是我最大的善意。
帮助他?扯淡!!!”
有了领头的,那些本就有意见的纷纷附和响应,
“就是,大伙谁家也不富裕,哪有能力帮他们。”
“对对对,动不动就想置人于死地的邻居,我们可不敢帮。”
“一大爷有钱,让一大爷帮。”
“六根不是听一大爷的么,全院谁不知道。怎么他出事了就想甩锅给大院。真是打的好算盘。”
易忠海淡然的坐在主位,满含微笑,一副威严而慈祥的模样配上刚结痂的狼狈相,颇有几分撕裂感。
目光扫过全场,语气温和道“赵二虎有这想法也是人之常情,我们没资格苛责他。甚至给水肿病人供鱼的事,我们也没脸再让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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