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赵二虎迫不及待直奔北新桥百货公司,按照记忆61年底才开始发行工业券。此刻采购正当时。
在后世经常听说这个时代物价便宜,其实有失偏颇。这么说的人往往只是拿牌价说事,
就像现在,最好的大米在供销社卖一毛八,可这必须要票,而且只能买口粮定额的百分之十。
市价去年初还是六毛九,现在涨到8毛。也不是敞开供应,你拿八毛钱根本买不到。
最离谱的是黑市粮票成交价最高炒到了3块钱。这岂是有价无市的柜台牌价所能体现的?
工业底子薄,产能严重不足,特别是轻工业品都是天价。买双猪皮鞋12块8,一双布鞋两块七,棉布衫八块。裤子6块
赵二虎也不想算计这些,如果可能他也想尝试下过不看价格买买买的土豪日子。可惜现实不允许。虽说黑市团伙的交易一直在持续,空间里也有六百多块。再算上黄金古董价值过万。
问题是这些钱解释不清楚来路,过得了明路的钱也就工资和卖给轧钢厂猎物的200来块,连买房都不够。
为了不引起怀疑,还专门跟冉秋叶借了200。
此刻买东西也得算计点,院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要是一下买的值钱东西过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被举报还挺麻烦。
买了价值50多块钱的东西就遗憾收手,雇了个三轮送回四合院。
到了门口,只见三大妈迎过来,尴尬的笑着打招呼“二虎去买东西啦,我帮你拿吧。”
赵二虎也没拒绝,含笑感谢“谢谢三大妈。”
其他邻居见此,也纷纷过来帮忙搬东西。
对此赵二虎没有阻止,点头称谢。仿佛之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傍晚,易忠海回到中院,却见赵二虎正在窗外的抄手游廊里冲他笑。
“一大爷,回来啦!累坏了吧?!”
看着这小畜生的贱笑,脸上的伤仿佛更疼了,刚吃了大亏,面子里子都丢了,此刻也不敢正面硬刚,只黑着脸,阴恻恻的说了句“小子,你就狂吧,有你哭的时候。”
赵二虎笑笑没做回应,他不想过分刺激这孙子。现在节奏在自己手里,用最小的成本让他付出最大的代价才是正道。
反正绑住易忠海的线越多,他就越难挣扎。
现在他要保住名声需要一个月拿五六十块,如果逼太紧他是有可能撂挑子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个月五六十块的掏只会让他撂挑子的成本增加。
当场撂挑子损失的是苦心经营的威望和一大爷的名头,一个月后撂挑子就要再此基础上加上五六十块钱,十个月后撂挑子就得加五六百块钱。一年呢,三年五年呢?
持续的时间越久,撂挑子的成本就越高。
再加上六根家这个无底洞,每个月按最低生活标准算也得15块。
到时候他根本看不到继续下去需要更多的钱,只会想如果撂挑子,之前的投入就将打水漂。
最后慢慢累加越来越多,他也就被越绑越紧,一直到拖死这个龟儿子算完。
“赵老弟,乔迁新居,恭喜恭喜。”
赵二虎正胡思乱想着,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抬头看去,只见食堂杨主任笑容可掬的向他拱手。
赶忙笑着招呼,“杨老哥来啦,屋里请。”
说是恭喜乔迁,却空手而来。那就肯定是有别的事。
把客人迎进屋子,宾主落座,赵二虎热情的招呼“来,杨老哥尝尝。我这茶壶茶杯都是刚买回来,你是第一个用的。”
杨主任客气的接过,扭头向门口张望,没有发现可疑,这才凑过头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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