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卧房本来就放着张尺寸很大的双人床。
当初会买这张床倒不是因为我未卜先知给另一个可能会与我同床共枕的人留了位置,而是纯粹因为大床睡起来舒服,随便翻滚也不用担心掉下去,而且空余的位置可以把第二天的衣服搁在一边。
没想到如今倒是给秦烬提供了方便。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枕头从大床的中央挪到右边,在左边另放上一个枕头,秦烬就可以拎包入住了,真是一点都不麻烦呢。
秦烬进来看见我理好的床铺,却将我跟他的枕头掉了个个,说:“你睡里面。”
“哦。”我应了一声,谁睡里面谁睡外面我其实没什么讲究,之所以我刚才第一反应把自己的枕头放在靠床沿外侧的位置,大概还是因为我想着若是晚上要起个夜什么的,出去的时候不容易吵到他。
但睡在里面的话,我进出都得从他身上跨过去,想来姿势不太雅观。
然而我还是没有拒绝秦烬的提议,因为我喜欢猫在角落。
于是我从善如流地看他换了一下枕头,我躺进去,对着墙,感觉到身后塌陷一点,秦烬也躺下来。
他关掉床头灯,我们同时陷入一片黑暗。
记忆不期然地将我拉回不久前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以及更久以前,我出差时,做过的那个过于真实的梦。
思绪发散开来,我甚至在想,要不要真的试试,把梦境变成现实……
可明明是我自己口口声声说不要他提供任何服务的。
接吻当然也不行。
秦烬此刻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我边上,相比上回,这次因为床大,我们之间隔着一个相对看起来“礼貌”的距离。
四周静悄悄的,只是我却无法忽视那种暧昧到让我体温不自主升高的浑浊气氛,真是奇怪。
他没有靠我很近,没有动手动脚,说好什么都不做就什么都不做。
我却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多少。
倒不如说,因此,想象力反而更如野马脱缰般不受控制地奔腾出去了。
其实被他摁着毫无反抗之力,我应该还是更喜欢掌握主动权。
明明都快三十的人了,我却仿佛重新回到了血气方刚的少年时代,一天到晚的,就没个清醒时候。
我有些烦躁地拉开一点被子,试图散热,就这么一点点动静,秦烬却出声了。
“还不睡?”他几乎是充满暗示地问道,“大总裁,想什么呢?”
他不也没睡,好意思说我吗。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有点不舒服。”
我的本意是想表达我的那儿地还没恢复完全,不想使用它,但这词过于粗俗让我有点难以启齿,于是我省略了前两个字。
却不想这句话到秦烬却被他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不舒服?”他用一种压抑而危险的声音问,“白天,你没爽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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