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婢告退。”
。。。。。。
如今,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自个再无能耐辨识的出,一会甘坤道是活神仙,一会又有位自称是真正的贺宁公主的中年妇人提点他说甘坤道乃是不祥之人。
变故真的太快,也太惊人,石任意他如何辨识的清楚呢?
留在旁人家中已十多日,甘坤道说要在京城办结琐事便离开,可总在主人不在家的家中逗留这许久,石任意着实不安。而况,那女主人却如同从未见过一般,这些日子都不知她的去向,自个还要替那中年妇人严守秘辛,不让甘坤道知晓。
走吧!留在这儿他的心中时常会有不安的心结。哪怕三更半夜,有时仍旧梦中见着自个和甘坤道结为夫妇,还生有一子,她都那般年岁了,愿为他生儿育女?石任意想起中年妇人的话,莫不是自个没使出应对之法,故而,甘坤道再度对他施了摄心术,迷惑他陷入受她所控的梦境之中?
甘坤道多番在梦境之中让他把她当作妻子,其到底什么用意?
既然已经光天化日之下都说开了,把他说成夫君,还要暗中耍出手段来作甚?
心中想着她,谁料到她就真的来了。只见甘坤道近来都是常服在身,未穿道袍,素面的她还是瞧不出乃是四十多岁光景的妇人,比十八岁的于瑶素还要美出很多。
她的身上总能发散出淡雅的体香,石任意最爱偷偷嗅闻,从而暗自欢喜。这会,夏日浓浓,甘坤道香汗未干,进入他的屋中之后便将随身带来的纨扇不停朝她自个扇去。
“任意,你今个又悟出什么来了吗?和奴家闲话闲话。”
奴家?二人嘴上夫妻,可没拜堂成亲,也没圆过房,所谓夫妻,好似打诨而已。
“宝儿,你来了正好,我方才还打算去找你。”
“哦?”甘坤道柔柔含笑,汗帨揩了揩自个额头,而后又替他擦了擦下颌。“瞧你,墨汁怎就跑到这儿来了呢?”随后,她娇柔一笑。
对他确实已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汗帨都能同用,若不是在友人家中,为了避嫌,恐怕甘坤道迟早会和他同床共枕,也即是说,再无隔阂,两人真的就是夫妻了。
但,疑惑令自个难以承受,石任意真的说不出为何?面对自个心有所属的妇人,他乱了心智,有时会自责,有时又怨怪自个太过世俗,为甚就不能娶个比自己父亲还年长的妇人为妻呢?而况,甘坤道还是处子之身,从未婚配过谁人,这些,石任意是坚信不疑的。
然,世间最令人不安的就是世事无常,明明两人就差谈婚论嫁,谁知,自个都没料到自个会避开也喜爱的女子。他决心抛弃于瑶素便是最好的例证,原来自个都无法断定自个的将来,还着,甘坤道秘辛诡异,她与他就真能修成正果吗?
“多谢宝儿,我,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奴家替你出主意。”
他勉强淡淡一笑。“也没甚好出主意的,不过就是我不想留在这儿了,不知宝儿可允准,你我就去旁处吧!”
她的眸光一聚,而后若有所思。“为甚?这儿的主人虽然不在家,可住上一年半载绝不用担心。奴家我在京城的琐事尚未完结,一旦离开,你我。。。。。。”
“宝儿,你真心想嫁给我为妻吗?”
“什么话,要死了,到现在你还存疑了不成?”甘坤道面色几分冷峻起来。
“不不不,我。。。。。。我。。。。。。好吧,既然说是夫妻,如今离家千里不便由父母做主,你我总归口说无凭,我愿同宝儿对着天地跪拜结为夫妇,宝儿可愿意?”
“好啊!奴家当然愿意。”她侧眸剜了一眼他,娇羞薄斥道:“拜天地奴家允准了,一会你我就去。但,奴家有言在先,你我还不到圆房的时候,你别打我主意。”
圆房?这话在她嘴中就这么轻易说出?脸红都没见着,她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成,就依宝儿的话。”
“走!”果然雷厉风行,甘坤道拉着他的手就迈步。
真要和她结为夫妇了?也不顾及数日前那位自称真正贺宁公主的妇人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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