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演得太逼真了,柳诗情不疑有它,很失望的咕哝道:“那怎么办?”
还没有商量完楚佑寒就厚颜无耻的钻进被窝,抱着诗情耍尽千般无赖:“诗情,让我跟你一起睡吧!我们是夫妻嘛!”
“我不是你妻子……”
“就算不是妻子,小时候我们都是这么睡觉的,也没有什么啊!”某人尚且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
柳诗情却遭了道,“那不许碰我。”
“好吧!”某人好不情愿的声音。
“你发誓!”
“好,我发誓,如果我楚佑寒不守男道侵犯了不该侵犯的人,我楚佑寒遭天打雷劈。”
柳诗情虚眯着眼,“谁是不该侵犯的人?楚佑寒,你得说清楚。”她就知道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的,好钻漏洞。
楚佑寒却理直气壮的反问她:“当然是你。怎么,难不成你属于该侵犯的人吗?”
柳诗情气结。舌战失败,只能由着楚佑寒对她搂搂抱抱。柳诗情太困了,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她就忍气吞声了。
可是……这个流氓……
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开始对诗情上下其手。柳诗情暴喝起来,“楚佑寒,你在做什么?”
“我在履行身为一个合格丈夫该履行的义务。”楚佑寒揣着沉重的呼吸说。
柳诗情叫苦不迭,可是,浑身像被他点了火一般。她在拒绝和迎合之间陷入了两难抉择。
——
“诗情,我好难受。”
“诗情,我想要……”
柳诗情刚要张嘴,就发现自己的嘴被某人侵略了。诗情捏起拳头打他推他,然而楚佑寒就跟八抓鱼一样攀得紧紧的。一边发出性感的嘤嘤声。好吧,诗情承认在这样的夜晚,她是有些饥渴,更何况是楚佑寒这杯对她来说独一无二的饮料,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可是她要是跟他xx了,她岂不是自甘堕落?以后还有可能被他纠缠一辈子?虽然她真的不介意被他纠缠,可是却不是现在这种晦暗不明的情况下。她还不了解佑寒的儿子从哪儿来的呢,还有那些报纸上登出的楚式王妃们,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佑寒也不了解她的状况。在两方都没有澄清透明的时候,柳诗情还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爱。
“佑寒,不可以!”柳诗情推开楚佑寒游离到不该游离的地方,嘶哑着声音命令道。
“诗情,我等这刻已经很久了。做梦都想。”楚佑寒丝毫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声音里饱含着深情,和诚挚。
柳诗情霍地就呆怔了。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每天晚上都思念着他,如今美梦成真,她却惶恐了。她太害怕接近他,他就跟寒冬的一团火一样,吸引着人接近然而太靠近又会遍体鳞伤。
“佑寒,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失去你了,可是每次靠近你都会又失去你,我真的好害怕。像魔咒一样。”
楚佑寒一怔,抬头望着身下的人儿,是的,他现在很幸福很幸福,幸福得让他觉得这个世界美丽得不像是真的。但是,这样的幸福正持续着,他和诗情,正相爱着,而且是精神和**完美契合的相爱。诗情的担心是有原因的,因为前几次他们都是这样,从幸福的云端掉下去,每次都摔得好惨。这次,不会了。“诗情,我不会离开你了,死也不要。”楚佑寒跟个孩子一样执著着。他知道诗情爱自己后,他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销毁他对诗情的爱。
诗情想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苦尽甘来?
不由自主的,柳诗情抱紧了佑寒。这个举措仿佛是身体的邀约一般,叫楚佑寒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控制力。“诗情,我想要你!”事实上,未等诗情回复,他就这么做了。
那个晚上,他狠狠的要了她好几次。而诗情,每次都叫他饮饱喝足。然后,他特别疲倦,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一米阳光射进纱窗。楚佑寒柔了揉睡眼悻忪的眼,伸手捞旁边的人儿,霍地睡意全消。
诗情呢?昨天晚上,他们不是跟对正常的夫妻一样相爱着吗?难道是幻觉?
楚佑寒从床上跳下了,速速的穿好衣服,然后走进客厅找人。“诗情?”
没有看到人,却一眼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和碗下面压着的纸条。楚佑寒就知道,昨晚的幸福绝不是幻想,真的是诗情和他在一起过。
楚佑寒走过去抽出纸条,正是诗情的笔迹:“佑寒,早餐已经做好,慢慢享用。我上班去了,不能迟到啊。”
柳诗情才不要和自己的上司一起去上班呢,那会遭来多少猜忌?
楚佑寒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盯着纸条的目光变得非常不满:“就为了上班而抛弃我,小心我解聘你。”柳诗情千算万算大概算漏了这一点,楚佑寒是她的boss哎,她要是令祂不开心,他随时炒她鱿鱼。
楚佑寒以前上班是模式化的习惯,不带心情,因为他不知道除却上班他该怎样打发时间。可是今天,他迫不及待的想在第一时间去公司,因为那里可以看到他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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