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快速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下,不然东方御怀疑她,怎么她前脚去找祝嫔,后脚祝嫔就去请罪了。
自己的小白兔人设还是要立住了。
“这……这……”甘草小嘴轻蠕,半天憋不出字。
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子宁巧嘴巴拉,上下嘴唇一碰,屎盆子直接叩自己头上了。
好歹都给你说了,我说什么?
“叫祝嫔过来,叫一个宫女来说话像什么样子。”东方御吩咐下去,章福全就派人去叫了。
“你不要着急,等朕把人叫过来,两方对峙一下不就好了。”东方御看着怀中的人泪珠欲落,双蛾微蹙,心疼得不得了,抱在怀里哄了又哄。
甘草在一边很不是滋味,陛下这般宠爱柔嫔,主子来了该怎么办,根本没什么好对峙的。
祝嫔被人请了过来,脸色发青,明显是冻出来的。来到子宁温暖得甚至有些热的房间里,一时不适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祝嫔,你的宫女说柔嫔抢了你的炭火,可有这事?”东方御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祝嫔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甘草,回话,“回陛下,是臣妾自己送给柔嫔妹妹的。那日见了妹妹喜欢的紧,又因心中愧疚不安,因此才……”
祝嫔已如强弩之末摇摇欲坠,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她不敢得罪子宁,景妃那边自己最近也没空去,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你和你的婢女各执一词,这是为何?”东方御最讨厌心术不正的人,而且让他感觉不妙的是,后宫似乎好像又有一种趋势,风雨欲来。
他心中觉得是祝嫔对子宁打了一个回马枪,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子宁若是知道东方御心中所想,只想拍手高呼,
好啊妙啊呱呱叫啊。
祝嫔亮眼一闭,不去看甘草,心中虽不忍,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断尾求生。
“臣妾御下不严,甘草以为臣妾与柔嫔之间起了龃龉,自作主张,请陛下裁决。”
祝嫔感觉自己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这日子太难了。
“祝嫔御下不严,禁足三个月;甘草搬弄是非,杖毙。”东方御有些咬牙切齿了。
究竟是甘草自作主张还是祝嫔授意,这些已经不得而知了。
“陛下!甘草她跟了我多年,如今也是因为我,她也是忠心护主才做错事情,陛下求您饶她一命吧!”祝嫔哭倒在地上,这下她是真的急了。
甘草打小就跟着自己了,和自己一起长大、入宫,陪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柔嫔,求您跟陛下说说好话,饶甘草一命吧。之前都是我不对,我做的不好……”祝嫔爬到子宁跟前,抱住她的小腿哀求。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子宁不想把路走死,而且人设不能崩。
“陛下,近日不宜杀生哦,要给我们的孩儿积福呢。”子宁扯了扯东方御的衣角,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双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看着很是娇俏可人。
“宁宁,你有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都没人来禀报朕?”东方御大喜过望,宫中已经很久没有婴儿的啼哭声了。
子宁害羞地红了脸庞,低下头去,娇羞地说,“沈御医说臣妾这胎怀相不好,最好等三个月胎坐稳了再宣布不然,怕空欢喜一场。臣妾刚刚想到,今天好像正好满了三个月呢陛下。”
“好好好,好啊,宁宁真是争气。”东方御高兴地抱起了子宁,本来想抱着子宁绕寝宫走一圈,又发现跪在地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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