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相信,女孩子是水做的了,生长在常年多雨的南方者尤甚。”
阮语轻声哼道:“你比我更南面,而且这里的雨比我们那儿多多了。”
周辞清吻住她嘟起的嘴巴:“往上数五代,我算是个北方人。况且……”
他又将她的左腿折起。
“周辞清!”
阮语急忙往后躲,却故意让另一边肩带滑落到手肘处。
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开着,冷白的光打在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周辞清忍不住要踏雪寻梅。
阮语,阮语……
心中不断默念着她的名字,她的声线的软的,身体也是软的,而这软似乎会传染,他这么冷硬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向软低头的一天。
笑意溢出嘴巴,周辞清一路往下,亲吻舔舐她微微颤栗的皮肤。
“别……”
嘤咛歇止,阮语用手去遮挡,原来眼睛早已蓄满莹莹的泪光。
“你又欺负我。”
周辞清笑:“我怎么欺负你了?上次不是没欺负成吗?”
“你还说!”
周老太爷下南洋时,几乎把家里所有行当都搬到了这里,其中不乏各种艳情书画,闲来无事的周辞清学了个通透,花样多得很,而极富冒险精神的他当然什么都想试一下。
今年春节前夕,宋毓瑶回了一趟上海,给她寄来一大箱零食,阮语便在书房的地毯上拆箱。
放在最上面的是透明小书包果冻,阮语刚吞下一个,周辞清突然走到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拿起一个果冻把玩。
“知道这个怎么……”
“你想都别想!”
阮语被他耳濡目染了一堆儿童不宜玩法,当然知道果冻怎么玩。没等他说完整句话,起身连忙要跑。
但周辞清怎么可能放她走,立刻伸手将她扯进怀里,阮语就眼睛红红地抽泣起来。
“你又来欺负我,我都说了不喜欢这样!”
周辞清最喜欢看她吃瘪委屈的模样,好声好气地哄:“好了别哭了,你来欺负我行了吧?”
二月的暹粒空气里带着些凉意,似泣非泣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忽重忽轻,舌尖掠夺果冻,惹得阮语拼命扭动身子想要脱逃。
他怎么允许。
那个大雨的下午,整个书房都回荡着阮语的娇啼和求饶。
那些雨水似乎飘进了书房,沾满他整只手,连沙发也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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