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管家放下热水壶,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道,“据刚刚得到的消息,从皇宫里每天悄悄溜出来的探子,不下几十拔,依照你的命令,我们的人都装作没有看见,任由他们出入通风报信。newtianxi但疑是每一拔都无功而返,到现在为止,并未发现有哪一路勤王的兵马。”
“看来,这次真的是我失算了。”赵楠放下手里的茶盏,自嘲道,“我原以为,那头青牛定然盘桓在恒河水里的某一处,他但凡听到风声,总会出面与我一决高下的。”他起身走到大帐门口,远眺蓝天上的白云悠悠,仿佛自言自语般,“不论火烧若开山,还是夹击阿谣的五万火枪军,再到血洗曲女城,兵困皇宫,动静不可谓不大。而他呢?却如缩头乌龟般,只管龟缩在铁壳里一动不动。却是何道理?”
“公子!你别以为我多嘴。”管家跟过来,同样看着天上飘忽不定的白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的看法吧,虽然不一定对,但能供你参考一下。”
赵楠微微侧头,笑道:“古人云,从善如流,宜哉!不妨说来听听。”
“公子!”管家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我只是以一个人的平常心来看待这个问题:其一,他忌惮公子的实力,不具备资本与您抗衡,不敢轻易露面;其二,此人根本不在天竺,忽许,驾鹤西游去了,也未可知。”
“其三呢?”赵楠双眸凝视管家,鼓励加期许道。
“没……没有了。”管家很爽快地摆摆手道。
“其三,他很有可能在研发新一代火枪。”赵楠沉声道,“这也是我一直在期待着他出山的真正原因。”
“公子!”管家不屑道,“火枪始终还是火枪,终究是成不了火炮。更敌不过咱们的榴弹枪、榴弹炮。即便他研发出来了,那又如何?嘁,还不是照样挨揍。”
“是啊!这一点,你我所想一致,”赵楠沉声道,“久待无益,莫如回去。”
“禀公子!”帐外进来一名斥候,“天竺各个部落的首领,皆携带本部人马及名贵物品,前来曲女城觐见公子,他们愿意俯首称臣,拥立公子为王,永熄战火,共图天竺。”
“既然天竺王朝一片散沙,那头青牛又避而不见,那只能待机再战了。”赵楠沉思片刻,道,“管家,传令,由萧天佐入宫,正式封他为天竺君王,主政天竺事宜。”
“遵命!”管家说着下去安排了。
不日,萧天佐登基,在凌霄殿接受大小近百个部族首领的朝贺。
赵楠一直暗中观察的恒河水,依然风平浪静,那头青牛并没有翻起哪怕一丝丝的水花。
赵楠特意嘱咐君王萧天佐三件事:
其一,在天竺,必须大力宣扬传播孔孟之道。所有的庙宇一律改建为书院。僧人还俗,自食其力。凡不听招呼者,杀无赦!
其二,不得在天竺利用水泥等先进技术,修建基础设施。让这种自信感爆棚的人,继续在原始社会的环境里、在他们古老的土壤里翻滚吧。
其三,不得在天竺使用高产作物的先进种子,更不得修建蔬菜大棚等。让三哥永远饿着肚皮,生活在宴席丰盛的梦里吧。
“萧天佐,我给你留下南宋十万大军,一旦有风吹草动,便实行铁血镇压政策,毋须仁慈。”赵楠加重语气警告道,“往往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犯罪。”
“谨遵公子教诲,天佐万不敢僭越。”萧天佐施礼道。
“我马上就要返回朱仙镇。天竺若有人兴风作浪,你马上飞鸽传书,派人通知吐蕃皇帝萧燕燕即可,她会以最快的速度报知我。”
“得令!”
一行人正衣束冠,相互施礼,互道珍重,依依惜别。
晓行夜宿,一路无话。
回到朱仙镇,赵楠发现这个炎炎夏日,镇里并没有一丝暑气。许多地方都增设了好些大大小小的水车,它们高低错落有致,巧妙地把清冽的泉水送到了各个建筑的顶部,再通过人工布置的塑料薄膜回流到汴河,如此循环往复,给人带来了夏日的清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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