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不远处,一个略显老成的声音传来,却是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神情紧张地看着来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蜀山剑派掌门人,本来他今日是下山办事,这刚回来便听到有人说魔君闯了进来,便依着那人所指的方向追了去,可是追到这儿,却看到自己门中弟围城一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故。
掌门拨开人群,脑袋朝里探了去,却看到弟一脸扭曲的坐在地上哀嚎,膝盖上,是一个黎红飞镖,已然刺进了肉里,鲜血正在不断的淌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叫人把他给抬下去,想看着他失血过多而死吗?”掌门一声厉喝,忙上前了几个弟将弟抬了下去疗伤。
所有人都怯懦的盯着掌门看,掌门的脸色很是不好,想来他们是闯了大祸了,一个个都埋着头,不好看掌门一眼,却只有闫秋月高昂起头,居高临下的盯着掌门人看,只是,笑容已然收敛,此刻,正是面无表情。
蜀山剑派的人都知道,掌门向来德高望重,连门派里的几个长老,都对掌门实为敬重,可唯独闫秋月不同,说来也是奇怪,不管闫秋月犯下了多大的错处,掌门从不责罚于她,唯一的一次责罚,便是去藏书阁抄写秘籍,可是闫秋月十分生气,一把火烧了藏书阁,好在藏书阁里的书都会让人多写一份,以免意外情况损毁,而当时的掌门,却并不知道闫秋月就是这个“意外”。
曾经,有弟大胆猜测,是不是掌门人有受虐倾向,所以别人对他恭敬他不领情,有人专门跟他对着干,他便可以轻易饶恕,于是第二天,便有弟为了革命事业而亲身付出了实践。
可当晚,那弟便被掌门斥责一顿之后,然后赶出了蜀山,再也没有回来过,然后大家疑惑了,既然掌门没有受虐倾向,为什么还要这么一反常态的对待闫秋月,最后,他们将“老牛吃嫩草”这个名词作为了掌门的代名词。
他们实在想不通,掌门都可以做闫秋月的亲爹了,怎么会如此,后来的结论是这样的,无论哪个男人,只会嫌弃人老珠黄,却不会对年轻貌美的姑娘拒之千里,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掌门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有这样的兴头,那真是肾好,肾好!!!
“秋娘,你跟我来。”掌门脸色不好,朝闫秋月淡淡的说了一句。
闫秋月一愣,旋即漠然问道,“我跟你去?你要是把秋娘带到什么荒郊野岭的地方,秋娘还不知道怎么回来呢,掌门,身为掌门人都应该洁身自好不是吗,应该给门派中的弟做好榜样。”
闫秋月今日就像是吃了火药,以往都是不想搭理掌门的,如今却是句句带刺,针锋相对,让掌门下不来台。
大弟一看,果然看见掌门脸色铁青,力忍着莫大的怒气,憋了许久,而后长舒一口气道,“我,第一是蜀山剑派的掌门,第二我是你师父,有你这样不尊师重道的吗?”
闫秋月冷笑,“呵,尊师重道,我秋娘的确什么都不知,还想请掌门指点一二。”
“你……”掌门被闫秋月整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时的闫秋月却转了性,“哎,掌门一大把年纪了,看在你没多少年可活的份上,我随你去,你那体力,还是及不得我们年轻人的,老少有别,掌门你别为老不尊就好。”
掌门看着闫秋月的脸,着实生气,又拿她毫无办法。
蜀山正殿。
“你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让你不得不出手?”掌门有些疲惫的问道。
多年以来,闫秋月都是这般闯祸,完事儿之后便把事情归咎于“不得不”,总之,一切都是情非得已,都不是她自愿的,这让掌门很是无奈,但她理由充分,却也无可奈何。
“这次?没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我就是觉得那人烦了,让他闭嘴而已,还有啊他的嘴,脏了,该涮口了。”闫秋月无所谓的说到。
“你够了,”掌门拍案而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还变得变本加厉了,今日还打伤了弟,你好歹是我门中弟,你说,该罚不该罚?”
这么多年,掌门一直都是轻言细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严肃。
“该?我虽然是你的坐下弟,但是我当初便说了,在外你是我师父,在内,我们什么都不是,我做什么,你也管不着我。”
“你,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消停点儿?为什么总要与我作对,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问我好处?那我倒想问问你,当年到底是拿了别人的多少好处,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若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爹娘死了,只剩下一个哥哥却也走散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闫秋月盯着掌门,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就是你,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掌门,他们可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嗯?”闫秋月步步紧逼,逼得掌门退无可退。
。。。
 ;。。。 ; ; 秋娘一笑,引着萧易尘和戚如槿二人来到了殿内,水袖缠上萧易尘的脖颈,轻然一拉,随之也拉近了秋娘和萧易尘之间的距离,红唇逐渐的向萧易尘靠近,就在戚如槿以为要贴上去的时候,秋娘却忽然停了下来,“那就要看,萧阁主能给予我什么了?”
萧易尘唇角忽的邪魅的勾起,细指勾起秋娘的下颚,“像你这么美的美人儿,自然不能亏待了去,今夜山下客栈,你来找我便是。”
秋娘听到萧易尘的许诺,遂放下了心,右手一松,水袖又落回了秋娘的手中,伴着一声又一声妖媚的笑,言语中还拖着长长的尾音,“好,既然萧阁主承诺了,秋娘自然也就会信守我的承诺,那萧阁主又想让秋娘帮你做什么。”
戚如槿在一旁默不作声,这两人是认识的无疑,但是又为何会认识,戚如槿就并不知道了,而且秋娘咋蜀山剑派里,居然能这样穿着,确实令人开了眼界,而且蜀山剑派里的人,好像都很怕她,因为在她和萧易尘刚刚走进大殿的时候,秋娘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要进来送死?
虽然这不过在秋娘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但是在戚如槿的眼里,这却不那么的单纯了,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已是常见,但是在蜀山剑派这个名门正派里公然见血,却是奇了,莫说在蜀山剑派,即便是在整个江湖上,都是少之又少的事情,戚如槿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好像整个蜀山剑派的真正的主人,是闫秋月,而非掌门。
戚如槿看着两人举止暧昧,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但是却就是无法说什么,她现在和萧易尘是什么关系呢,什么也不是,就像是顾盼香说的,她不过是萧易尘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客罢了,迟早都是要走的,或许在很多年以后,萧易尘早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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