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歉意的说,“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就让你碰上这种事。”
徐沛沛不以为然的说,“这算什么,哪里都有这样的情况,你以为京都就没有吗。”
方宇说,“不瞒你说,我在安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
徐沛沛问道,“这里的老板是你朋友?”
方宇说,“是,我高中同学,以前家境不好,没考上大学,去参军了,前几年在外面学了厨艺,回来开了这么一家夫妻店。这帮混混仗着上面有人就胡作非为,欺负老实人。”
方宇把阿龙说的一些情况简单跟徐沛沛说了一下。
徐沛沛苦笑一下,说,“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被一些心术不正的官员搞坏的,一门心思往上爬,有了位置就开始为所欲为,以权谋私,纵容包庇家属和子女欺行霸市,谋取私利。”
方宇赞同道,“是,尤其在基层,在老百姓眼里,不要说书记市长了,就是乡镇的书记镇长都是大官。老百姓单纯,文化程度低,法律观念和自我保护意识差,被欺压了还忍气吞声。真正的父母官难找,霸主却是随处可见。”
徐沛沛说,“你别说普通老百姓了,你这个大知识分子不是也选择委屈求全吗?职称被人家卡着,你忍着,人家说几句好话,你就选择原谅,别人不愿做的手术叫你做,你做还认为理所应当。”
方宇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不忍着还能怎么办?我要做事,如果我固执的和他们抗衡,他们连个做事的机会都不会给我。就拿职称来说,我当时很生气,我选择反抗,提出辞职。殊不知,这正是他们希望看到的,他们才不在乎你有没有能力,只在乎你听不听话,对他们的利益有没有帮助,即便没帮助也不能有伤害。若不是这事有人捅了出去,他们的阴谋得逞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想想都觉得自己好蠢。”
徐沛沛歪着头看着方宇,“所以呢?”
方宇说,“所以我现在改变了策略。”
徐沛沛说,“什么策略?”
方宇说,“老人家不是有句话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徐沛沛说,“可是你手中没有权力,不觉得很多时候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吗?就拿今天发生的两件事来说,如果我不来,结果会是怎样?你想过了吗?”
方宇说,“权力是一个方面,但关键是看你有没有公心,站在什么立场。如果你肩负正义,为老百姓做事,凝聚起来的力量是权力压不倒的,正所谓船能载舟也能覆舟。”
徐沛沛说,“你说的不是没道理,但是你要知道,老百姓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也要谋生,一旦你没有能力解决他们实际的需求,就很容易被为官者利用,他们有的是手段笼络人心,到时,你很可能就会两面楚歌。”
方宇说,“你说的对,我不排斥对权力的追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做事,做大事,没有权力就是一句空话。我现在在为自己积蓄力量,磨练心智,提升修为。一旦有机会,我会当仁不让。男儿当有鸿鹄志,安能苟且空度日。”
徐沛沛点头道,“能有这个决心就好,但你也要学会借势,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就像我今天来,帮你处理麻烦,我手中有权吗?没有,如果我只是一个小警察,他们根本不会把我当回事。我也要借助我背后的势力,而且这个势力要有足够的话语权。我不相信张发良上面没有靠山,所以一开始就要借助足够压倒他靠山的权力。”
徐沛沛停顿一会后,继续幽幽的说道,“打猎伤人这件事还没完,可以说权力斗争才刚刚开始,你要有心理准备。”
方宇说,“明白,树欲静而风不止嘛。”
徐沛沛说,“不过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你有足够的力量解决这一切。”
方宇蹙眉说道,“我?”
徐沛沛笑了笑,说,“是,你背后有你爷爷,有清柔的爸爸苏大主任和爷爷苏老爷子。”
方宇苦笑一下说,“我爷爷?”
徐沛沛看出了方宇心中的疑虑,说道,“你误解你爷爷了,具体情况清柔会跟你说的,我只告诉你一点,你爷爷为了你的前途可谓是用心良苦。对了,我不是有意拖着不让你和清柔通话,清柔明天要出国,今天有个预备会,她不能亲自来,这次出国很重要,到现在会议还没有结束。”
方宇说,“我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包间门突然开了,方宇抬头一看,兴师问罪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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