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我的地址、电话号码是可以复制的,我把它们存在由脑里。&rdo;
&ldo;我们降落时‐‐&rdo;
&ldo;我会把所有东西都扔掉,包括手机。&rdo;
他点点头:&ldo;如果他们还可以跟踪我们,那我们就知道了,我们的对手比我们两人都强大。&rdo;
&ldo;比如说?&rdo;
为了打消她的紧张,他说:&ldo;我大胆猜猜的。&rdo;
&ldo;玛丽娜?&rdo;
&ldo;嗯?&rdo;她感到大腿上有股压力,不过很舒服,很暖和,她把手往下伸,这样更舒服,更暖和。
&ldo;我们就要到了。醒醒!&rdo;
她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那股压力来自酋长的右手。她正抚摸他的手背。她立刻把手缩回来,这样他可以把手挪开。她坐得更直,眨眨眼睛,想看清楚。
他们降落在得克萨斯州的一个狭长地带,时间只够加油和上厕所。风很大,冷得刺骨。酋长坚持让她穿上他的皮夹克,他们穿过废弃的停机坪,走进小屋,那赶不上帕克斯的飞机库。他们把手机、手提包和里面的东西统统扔进一个金属垃圾箱。
起飞后的事她基本上记不得了。现在她用手捂着脸,一边打呵欠一边问:&ldo;我睡了多久了?&rdo;
&ldo;大概一个小时。&rdo;
她埋怨起来:&ldo;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好好睡过一觉了。&rdo;
自从达拉斯的两个警察把她从睡梦中叫醒,说她妹妹的尸体被发现,她就没睡过好觉。在前几天的早上以前,她的生活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有惊喜,也有悲伤,但基本上是井然有序的。她或多或少知道每天太阳出来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半夜里坐在刚刚大修过的双人飞机里飞往新墨西哥,这近乎疯狂。她只要提醒自己:她的双胞胎妹妹被人杀害了,那么她就不难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疯狂。
是谁下令杀死吉莲的?加百列教主?是杰姆所说的躲在计划后面的所谓的牧师吗?这是一个基因工程网络吗?他们是在利用毫不知情的妇女,把她们当做人类的繁殖器吗?
想起来太可怕了,但是有什么东西是不可能的呢?到底有多少妇女和她们的孩子成为这个&ldo;计划&rdo;的牺牲品?安德森夫妇的孩子?八成是。杰姆曾说过&ldo;我们还会利用她&rdo;,指的就是坎迪斯&iddot;安德森。
每当她想起杰姆带着让人恐惧的满足,笑着对她说吉莲已经死了,这个计划需要她,她就浑身发抖。他这么说,所以寻找答案就不仅仅是为她妹妹报仇。虽然报仇是当务之急,她还得保护好自己。
酋长说:&ldo;我也睡眠不足。&rdo;这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ldo;要着陆时你这么说,会让你的乘客提心吊胆的。&rdo;
他冲她一笑:&ldo;小菜一碟。&rdo;
&ldo;你要夹克吗?&rdo;
&ldo;你留着吧。&rdo;
她不需要把夹克给他,她很高兴。她喜欢蜷在里面,喜欢手套般柔软的皮毛的感觉,喜欢从夹克里散发出的他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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