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沿着墙边走,可以知道,房间四四方方。
总之,这里绝不是书房。
另外两面墙都是空空的,上面有一些斑驳的暗红色痕迹。
血迹。
还是陈年血迹。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月浅没看到门,怪不得周鸣称这里为密室。
不过凭这个周鸣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招了,这间密室的机关太明显了。
书架上有一本书都被磨得包浆了。
机关在哪,一目了然。
月浅并没马上离开,如果不出意外,周鸣一会就会过来。
到时候她也给他上一课,教教他‘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鸣却迟迟不来。
奇怪?
月浅在密室里踱步,难道她猜错了?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自己出去的时候,密室门打开了。
跟她猜想的一样,书架对面的墙壁就是密室的门。
那面墙虽然光秃,却连顶上都沾到了血迹。而且显然不是飞溅上去的,而是抹上去的。
这里的楼层层高很高,即便是一米九的男人跳起来也够不到那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里不是固定的。
月浅眼看着墙面中间那一块的的顶部降下,落成了门槛。
逆光之处,走进来一个人。
出乎她意料的,来人不是周鸣,而是她有一段时间未见过的周唱。
“你来干嘛?”月浅对周唱印象不佳,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怎么是你!”周唱见是月浅,脸上布满震惊。
她很快缓过神,神色紧张:“快跟我走!被我哥发现就来不及了!”
月浅对她的到来感到莫名其妙:“你是在帮我?为什么?”
“不然呢?”
周唱眼神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进了密室。
她见月浅杵在原地,叹了一声,干脆拉起月浅的手往外走。
月浅也不知道周唱帮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
但她似乎没有恶意,月浅也就随了她,任她带着自己离开密室。
人一离开,密室门就自动关上了。
周唱从小在鸣香堂长大,对这里的地形熟悉是必然的。
她一路步伐匆匆,带着月浅从一个衣柜走了出来。
月浅这才明白,密室有两道屏障。
周唱熟练地躲过监控,带着月浅绕到房子后面。
见四下无人,借着月色掩映。她直接手脚并用将月浅从鸣香堂的一处荒芜小门推了出去。
她小声催促:“你快走吧!以后躲着周鸣一些,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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