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质青将手心移到祁晏怀唇瓣上,断线的血色玉珠一滴一滴落下,而后形成了一道血流,直直从手心滑落到他的唇上,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红花。
染上血色的唇瓣果然昳丽无比,裴质青的心跳在加速,喉咙的肌肤不自主的微动,敞开的手心都下意识的收紧。
新鲜美味的血液一下子断了,祁晏怀扫掉最后一滴血液,目光迷离的看他,仿佛在让裴质青继续动作。
有了血液的晕染,那两瓣果然红润有光泽,像是沾染了嫣红的晚霞,又宛若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无时无刻,不在招惹着蜜蜂的采撷。
裴质青感觉自己就是那只被勾搭了的小蜜蜂,他露出一个笑容,倒是痞气十足。
“都喝我的血了,那我就当你答应做我的伴侣了哦。”
“你是我的了。”
祁晏怀气色好了许多,听罢,低低的嗯了一声,倒像是在催促裴质青,提醒裴质青,他还需要血液。
裴质青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语气中,是难以压抑的兴奋。
“你是我的了!”
手掌心是一片殷红的血迹,裴质青没有管,他咬破了嘴唇,跳入棺材中,狠狠压了上去。
“哦莫哦莫,都进棺材里了!”
阮阮兴奋地又扯了一下莫里森的小卷毛。
“哎,他们不会打起来吧,我们要不要过去劝架?”
“诶,此打架非彼打架。”
怎么说,阮阮都是熟读话本子的,对这些懂得很。
“打架就是打架,还分什么类型!”
“床上打架懂不懂啊?”
“哪里有床,他们分别是在棺材里啊。”
“……”
有时候,一个人和莫里森解释,还挺无助的。
阮阮拍了拍他的脑袋瓜。
“就是伴侣之间的打架,懂了没?一看你就单身多年!”
“你不也是吗?”
“……”
“那是因为,我热爱我的工作,并投入了百分之百的热情,这才……诶呀,和你说干嘛。你自己听听那声音,亲得有多激烈,你自己看看那晃动的棺材,*得有多激烈!”
“还有那句‘你是我的了’,这分明就是画本子里,强取豪夺的戏码啊!”
“你——”
“我怎么了,生活已经这么寡淡了,我嘴巴银荡点,怎么了?你别老是拿这个说我,我不接受反驳,也不接受建议,我还永远不会改。”
“好的吧。虽然但是,我觉得我们还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吧……”
“大人知道我们在这里,不会那啥的,不然,你觉得我敢带你偷听偷看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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