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黄成枫听着挠头,“我说兄弟啊,这山里的一个汉子,你与他计较做啥,还是咽了这口气吧。”
李子和冷笑着斜睨着他,“黄兄啊,这感情是没打在你身上,所以不知道痛的吧,此事,我要是不找回场子,还真不姓李了。哼,这件事情,你甭管了,反正我自有成算的。”
“你怎么个成算?”黄成枫苦着脸,有些不解地问。
“我自有成算,这一帮粗夯的家伙,还当打了人就这么简单了事吧。哼,你就瞅着吧,我要让他们知道,胡乱打人,这是要不得的,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黄成枫听的心惊肉跳,“那你是怎么想的?真要派官差去?”
李子和冷笑着没搭理他。
黄成枫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算了,你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此事你自己个看着办吧。不就是个女人么,至于这么惦着。”
不过,他也清楚,其实早前李子也没太多的想法。可现在被赵大山打了,身为一个男人,这么下面子的事情,他肯定是咽不下气的。
只不知道,那一家子会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那一家子到时候会怎么样呢,真为山里的汉子捏一把汗啊。
接连三天都没事情发生,这令李红梅略松了口气。
估摸着吧,这事情也就这样了。
在此期间,张家兴也来找过她,并且邀请去他家吃年底饭。
今年挣钱了,他也腰杆子硬,想请兄弟们在家里乐呵乐呵。
“成,明天我们来。”
赵大山也干脆,当下就应下这事儿。
在乡下,哪家得了些好处了,有大的变化,都爱请一些亲戚朋友搁家里聚一番,热闹一回。
以前,赵家就没人来请,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赵家媳妇的到来,如今这山上的一家子,早就被村里人接纳。
隔三岔五的,柳婶儿和一帮村里的妇人,都会上山来找赵家人聊天,或者进山打柴禾啥的。
这一天,李红梅和柳婶儿几个正在家里准备打一些米糕。
其实,在当地,这种耙也被称为冻耙。
就是用猪板油切成小碎块,再混着白糖,掺在自然发酵好的米糕里面,用叶子蒸出来,吃着顺口,香甜可口,还化渣。
但凡家里有点钱的,到了年底时节,都爱包一些这样的耙。当然,数量之类的,就有多有少。
明天也是张家人做冻耙的时候,李红梅早就听说这样的耙好吃,是以一直想学。这一次得了机会,赵大山当然就不放过。
第二天一大早,赵家人就穿戴整齐地跟着赵大山一起往张家兴家里去。
才到他家,几个小娃也衣着干净地跑出来,牵着三儿的手往里屋去。“三哥哥,你到这儿来,我们一起看小人书。”
“慢一点,这小人书画的可不容易了,抢坏了可不好弄。”
看着这几个小家伙一起玩的很开心,三儿也不似以前那样,只知道一个人闷着玩,李红梅就开心了许多。
赵母嘴里说着客气的话,却勤快地入屋,撸起袖子就要开始包耙。
李红梅瞅着好玩,也跟着在一边打下手。没一会
儿,一笼就出锅了。
“来来,这种新鲜的最好吃了,大山家的,你尝一块儿。”
家兴媳妇顶着个大肚子,把耙往她手里塞。
“嗯,我尝我尝。”
就着这热乎劲,李红梅呵着气儿咬了一口。
新鲜的耙叶子还散发着米糕的香气,混合着才出锅的叶子清香,入口糯滑可口,吃着就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爽,就一个字爽啊。”
“喜欢吃就多吃一些,这还蒸呢。将就着给孩子们的姥爷也蒸一些去,老人家的牙口不好,可爱吃这样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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