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门口,程咬金挽着张的手无比亲切,倒是秦琼站在一边很是沉稳平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是程咬金的义子。
在刚才烧尾宴散会之后,张跟张氏集团的几位大股东开了个简单的董事会。董事会总共有七名董事,张家爷俩两席,秦琼、程咬金、牛进达、罗士信、李世绩一人一席。
李世绩已经出去了河北,因此这个会只有六人出席,张非常不客气的直接给自己安了一个董事长兼总裁的位置,老爹被他安了个副董事长位置,秦琼则被他挂了个常务董事帽子。
老爹和秦琼都不怎么把这什么副董事长和常务董事放在眼里,只当是张自娱自乐。不过程咬金却不干了,好歹也是大股东啊,占有一成的股份呢,怎么他堂堂国公在董事会却没有一席之地呢。
为了安慰这个今天因为用香皂洗了脸,就一直兴奋的跟个狒狒似的家伙,张只得又给程咬金委了个执行董事的位置。
至于牛进达三人,就只能当个普通的董事了。
其实张的张氏企业又没上市,因此董不董事会其实也确实是在自娱自乐。不管是副董还是常务董事还是执行董事反正秦琼他们不可能真正的来参与到这个实际经营里来。
不过张还是弄的很正式的样子,前世只是个扑街写手,难得现在有机会也成了成功企业家,那还不得趁机显摆过下瘾。
当然,他召集的这个董事会,其实也是要把香皂的事情给他们交下底。
香皂这个买卖,是张的独家秘方,但张知道这玩意的暴利,因此是铁定了要继续打着五位国公的虎皮的。
“你说什么,一块香皂成本只要一百多文钱?”
程家的书房里,张氏集团六名董事都坐在程咬金书房的炕上。程咬金的炕也是张家班修的,但又和张家沟人修的暖炕不一样,用的青砖砌炕,炕沿也是用的紫檀木,炕席炕桌都是用的名贵之物,炕桌上不但摆着许多糕点,甚至还有专门挠痒痒的玉如意。
程咬金本来斜靠在炕上小几上,正不时的孤芳自怜似的摸着自己光滑了许多的脸,结果听张开门见山的报出了香皂的成本后,一下子坐正了,嗓门震天响。
“开什么玩笑,一块这么好的香皂才一百多文钱,怎么可能?”
秦琼、罗士信、牛进达等人也都瞪大着眼睛望着张,一脸难以置信。老爹已经提前震惊过了,此时反应稍好,可心里也还是没能完全平静下来。
一百多文钱的成本,你敢卖六千,翻了起码五十倍,太黑心了。
“小子,你连自家人也坑是吧,我预订了一百块,你真敢要我六百贯啊!”程咬金摩拳擦掌的露出满口白牙。
张笑笑,“程叔,一百多文只是材料的成本而已,香皂的成本当然不止这么多的。”
“你不是说材料才一百多文钱吗,还有什么成本?”罗士信不解的问。
“当然还有其它的成本了,先,制造香皂,得需要一味秘药,就是火碱。”
“火碱,和你先前弄来的面碱有什么关系吗?”
“名虽相似,其实是两样东西,都同样提炼麻烦,且是我的独家秘方。”说到这,张有些得意的道,“如此独家之秘,当然价值不凡吧,用我的火碱秘方制出香皂,这秘方得算成本吧?你说我若是说每块香皂收秘方费一贯,也不为过份吧?”
牛秀牛进达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秘方这东西看似好像不要本钱,但却是最珍贵的,你有钱买都买不到啊。
“再其次,有了材料也不是就能马上变成香皂的啊。我们还得把各种材料按工艺配方加工,然后生产,这其中,前后得数十道工序,很是繁杂。这人工,得成本吧?我请白鹿乡民来做工,一天得包人三餐还外加每天二升糜子面,算下来一天也得好几十近百文工钱啊。请上一百个,那一天就得几万钱。”
“是有道理。”程咬金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长须点头。
“还有呢,有句话说的好,酒香也怕巷子深,咱们有了香皂,还得卖出去才能赚钱啊,要不然岂不是做的越多亏的就越多。我们得请人宣扬、广告是吧,得跟那些药铺推广,让他们同意我们把香皂放他们店里推销售卖吧?这个推广费得给吧?请人去做推销得给钱吧?甚至我们还得拿出部份香皂来做赠品,试用品,免费送给那些富贵人家试用吧?这些试用品样品也都要钱的啊!”
程咬金没被张忽悠住,“我们的香皂今天这么火,还用做那什么宣扬?对了,那广告是什么?”
“广告就是广而告之,总之就是宣扬我们的香皂,让大家都知道。”张解释了下,然后反驳程咬金,“今天我们香皂确实有个很好的开头,但今天知道的不过百来人,就算他们回去口耳相传,也才能让多少人知道?今天大家都预订了许多,都够他们用上一年甚至几年的了,难道我们就做这一票生意?”
“咱们得趁热打铁,趁着今天的口碑,让更多的人知道咱们的香皂,卖出更多香皂,才能赚更多钱啊。”
程咬金不明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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