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林星津抱着花束拍拍江斯年的右手,示意他松手。
江斯年再舍不得松手,也知道门背后实在不是一个适合互诉衷肠的好地方。
他缓缓松开了对林星津的桎梏。
得到自由的林星津起身往客厅走,边走边问:“怎么不送我向日葵了?”
“那片向日葵我不是已经都送给津津了吗?”
“什么时候送给……”
林星津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他们第一次接吻时,江斯年不小心弄掉了她的向日葵花束,当时他说过会赔她很多很多的向日葵……
原来是这个意思。
屋内气温高,江斯年脱了西装,顺带解开了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喉结和线条流畅的锁骨。
仿佛一下子从清冷矜贵的贵公子变成了放浪形骸的斯文败类。
看着这样的江斯年,林星津涨红了脸,连细嫩的耳尖也跟着漾起红晕,眼神四下乱转,就是不敢再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气氛一时间变得缠绵旖旎起来。
也记不得是谁先主动的。
等林星津短暂地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江斯年抱在怀里亲了。
很快就连这短暂的清醒也被江斯年剥夺了,他带领着她沉溺其中,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
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
可当甜香柔软的触感覆上他的薄唇时,江斯年的呼吸还是在一瞬间停滞。
与之相反的,是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剧烈,仿佛不再受到他的控制。
悸动和鼓噪混杂在一起糅合成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齐齐涌入他的大脑。
让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什么都忘却了,只有出于本能的侵略和占有。
林星津的房间是酒店最好的总统套房。
客厅很大,她身下的沙发品牌在国际上主打的优势就是宽敞和舒适。
可此时此刻,林星津却觉得客厅很拥挤,沙发也很拥挤。
她仰躺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上人的衣领,即使指尖痉挛也不敢松手,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坠下去。
江斯年是她唯一的支撑。
林星津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绮丽的粉色。
脸颊上好看的桃花粉一直蔓延至耳根脖颈,就连小而精致的指尖上都是湿漉漉的粉色。
柔嫩的红唇被江斯年轻柔碾压着。
唇瓣越来越麻,颜色越来越艳,等到林星津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时,江斯年抓住机会继续深入腹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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