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说着,我向前跨出一步,认真地看着战国,看着战国那张恼怒的脸。转过身,我看着自己的伙伴们,感觉自己轻松了好多。
“我的身份暴露了,恐怕有的人,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看着伙伴们脸上莫名的神sè,还有周围海军不知所以的表情,我继续说着,“本来,我是不想将自己的身份这么早公之于众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行了。”
脑海中闪过饮血的意念,一把弯刀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那是一柄好似残月的弯刀,雪白的刀身,泛出阵阵冷漠的光芒。这是人世间最厉害的凶器,也是海军持续了一个世纪的梦魇。
饮血!
“伙伴们,允许我放肆一回吧……”
轻声说完,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战国的脸上,恼怒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他不敢想象,不敢想象为什么我还活着,还好好的站在他的身前。他不明白,为什么十多年后,我又出现在了世间;为什么,卡普没有对他说实话。战国的身边,卡普的脸sè很是平静,可是他的眼中,有的却是复杂。卡普有些不知所措,他好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想要阻止我,可是在他的眼睛深处,我却可以看见另外的感情……开心,卡普很开心……
饮血一出,就意味着这世间不会再有平静;饮血一出,就意味着没有敌人可以安然无恙。伙伴们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算是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此刻也不敢随意动弹。
相比之下,海军的动静就大多了,所有人都在左看右看,想要看看,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啊!”
那是一声惨叫,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那胸膛处向着天空喷shè而出的血液。这是第一个,很快,就会有下一个。
战国一脸yīn沉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实在是无能为力。这好像是回到了十六年前,那个时候,三万多的海军,不也就是旦夕之间,全都消失了吗?看着眼前不断倒下的士兵,看着那些惊慌失措只知道奔跑的士兵,战国此刻感到了深深地无力。
没有人可以阻止死亡之舞,就算是肖恩,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人影之中,我不断的挥舞着刀锋,将身边的人恣意斩杀。此刻的我,不会有多余的感情,也不会有多余的时间去分辨。凡是在动的,就一定是敌人。刀魂已经在欢呼了,它吸食到了太多的鲜血,以至于有的时候不得不放掉一些。无意之中看见了地面,除了鲜血,什么也看不见。
当死亡之舞结束后,我重新回到了原处,看着还站在战场上的海军。除了战国、卡普,还有那两个大将,其他的人,全都躺在了地上。血液塑造出了他们的埋骨地,死亡的痛苦,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果然是你!”战国恼怒地说着,脸上yīn晴不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果然还活着,这么多年,海军真是自欺欺人了……”
“还要继续吗?”
我看着战国,并没有多余的解释。
战国挥挥手,带着剩下的三人离开了。这是最好的选择,留在这里强干,谁死谁活,不会有意外。
转过身,我带着伙伴们前往了踌躇之桥。
一路上空荡荡的法院成为了我们的陪衬,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接近了踌躇之桥,接近了,整个司法岛最为热闹的地方。
路飞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可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倒在踌躇之桥第二支柱里奄奄一息,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一样。乌索普正在大声的呼唤着,呼唤路飞离开第二支柱,因为军舰已经包围了那里,路飞危在旦夕。
艾尼路伸手拉住了我,在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后,艾尼路化作一道闪电蹿到了路飞的身边,随后又回到了我们所在的地方。
“啊!是你啊!那个玩电的!”
“闭嘴!你个烂橡皮!”
看着那两个还在斗嘴的家伙,我的心里开心了好多。抬头看向四周,军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围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将还活着的人一网打尽了。
这真的是个笑话,难道战国就没有告诉他们,这里的人惹不起吗?
“跳下去!”
突然之间的一声呐喊,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那是乌索普,他正在流着泪大声的呐喊着,一声声的呐喊着,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
发生了什么?低头看去,在踌躇之桥下,一膄海贼船稳稳地停靠在了动荡的海面上。老旧的帆船,伤痕累累的船身,独特的标志。
梅利。
在乌索普的带领下,草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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