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梅比较善良,性格也比较温和,她说:“刘总,张秋生也没你说得那样丑吧?他其实很酷的,有一种真正男子汉的气概。只是脸扁了点,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刘冬梅哪说得过刘萍?将什么酷,什么男子汉气概统统丢一边,刘萍对刘冬梅的眼光大加赞赏:“对了,小刘确实有眼光。那小子就是一张大扁脸。”
哈哈大笑后,刘萍又说:“张秋然明明是非常漂亮的瓜子脸,怎么到了张秋生身上就给弄扁了呢?”
第八百一十九章 有话说不出
说起女人就将正事丢一边。这是二孙子从小学四年级就有的德行。曹建设就因此而瞧不起他,打小就不与他在一起玩。男孩在成长过程中都渴望异性。但像二孙子这样将绝大部分精力都投在女人上的,也确实少见。
张秋生也有将正事放一边先胡说八道的德行。他与二孙子的区别在于广泛性与专一性。张秋生是上从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什么都扯。
二孙子是只扯女人,扯起女人就口若悬河,其它任何话题都提不起他兴趣。若是有例外的话,那就是赚钱。
二孙子又给两个学生发香烟。这两个学生也是正无聊,接过香烟,点上,吞云吐雾,有滋有味地听二孙子开八女人经。
二孙子吸了一口烟就开始埋怨张秋生:“秋生啊,不是我说你。你伤了麒林市广大狼友的心啊,将丁秀芹放跑!”
靠,有这么严重么?还广大狼友。广大到何种程度?张秋生骂道:“臥槽尼马拉隔壁!你们搞人家老婆还有理了?还,还,还伤心。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要脸的!”
好吧,广大到何种程度我也不知道,二孙子说:“反正沿河分局的尹天寿局长,纺织局的耿长河局长,还有我的伙伴都非常失望。我那个伙伴你认识,就是董昊,董市长儿子。”
孙不武跑下楼。他见张秋生与李满屯半天不回来,猜测这两人恐怕在商量什么好玩的事,慌忙下楼,以免被错过。
张秋生与李满屯瞥了孙不武一眼,没理睬他。两人都在听二孙子发言,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可得认真听讲。
二孙子将吸剩的烟屁股扔了,悠悠地长出一口气说:“我姓桂的也算是阅女无数,我的大好年华都花费在这方面了。可是与丁秀芹比起来,我以前泡的那些**就是渣。”
口袋里烟已抽完,二孙子又从手包里拿出一包烟。拆开,一人发一支,点上,吸一口继续说。
丁秀芹一见我们进门,脸就刷地红了。那神态说不尽的娇羞啊!现在的**谁会脸红啊?反正我是没见过。那些**不是又-骚-又-浪,就是像木头。
还有倒茶泡水时那一低头的温柔。你们没见过。秋生啊,如果你见了丁秀芹那脸红,那娇羞,还有那温柔,保证不会说我变---态去搞老妇女。
我靠!亏你还说阅女无数,张秋生骂道:“她被迫无奈,被两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糟蹋。她感到羞耻感到难为情,当然脸红。”
张秋生还有话没说出口,要是让两个比你还小的男人去糟践你妈,保证你妈脸也红。二孙子现在好歹也算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妈就更不可欺了。
张秋生很同情丁秀芹。这是一个极其软弱的女人。因为无耻的老公与恶棍般的儿子而受人欺凌与糟践。从她与卞怀章通话时的悲怆哭泣,可知她忍受着多大的痛苦与委屈。
儿子归儿子,母亲归母亲。儿子的罪过不能让母亲承担,正像父母的罪过不能上子女承担一样。所以张秋生帮丁秀芹与前夫团聚,也让她脱离眼前的苦海。
张秋生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对异性的渴望与对丁秀芹的同情,他选择了后者。
张秋生对二孙子说:“这么个大热的天,顶着大日头,你巴巴地跑来就是要与我们说这个?你与他们俩慢慢说吧,我回家了。”张秋生指指李满屯与孙不武,回头就走。
别啊,我找你有事,二孙子大叫:“真的,真有大事。”
我靠,你除了女人就没大事。张秋生头都不回的说:“有放着大事不着急,尽说些不靠谱的人么?”
真有大事!二孙子缠七夹八地将受骗之事,以及目前急需找货源完成合同的事说了,然后说:“秋生,你们家的安然公司是专做纺织品代理的。能不能帮我找一下货源。这次我也不想赚钱了。只要能完成合同,图的是下次。”
安然公司早已不做纺织品代理了吔,被棉纺厂伤透了心。目前除了鞋厂的老式解放鞋,还有外贸服装厂的工作服,其它的一切纺织行业我们都不理睬了。
张秋生想想又说:“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电话呢?拿来!”既然二孙子不想赚这笔钱,那么可以考虑给方爱娟找笔业务。
方爱娟电话一拨就通。张秋生简单介绍了这件事,然后就将电话交给二孙子,让他们俩说去,他向来不管具体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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