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那耐心,大声喝道:“别废话,跟我走!”
高山寒以为张秋生会给这两个人脸上一拳。传说中张秋生是很硬扎的,一言不合就打人。而且不将人打得死去活来绝不罢手。
可见江湖传言是多么的不靠谱。要说二十一中的其他妖孽打人还差不多,张秋生是真的不随便打人。他喜欢与人胡说八道,讲究气死人不偿命。
张秋生还有一个特性,从不与狗腿子、跟班计较,他即使要打人也专打他们主子。张秋生对这两人说:“没看见我正忙着吗?等我将这盘棋下完了,然后再去。好吗?”
两个下三滥明白,张秋生根本不在乎他们。这让他们很生气,可又没什么办法。吃柿子拣软的捏:“高山寒,你跟我们走!”弄去一个是一个,也算完成了一半任务。
我忙得很啦,哪有时间,高山寒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们看看,他俩的象棋下得多么的激烈?这种旷世难遇的,两大高手对奕的棋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两个马屁精朝棋盘看看,尼玛,一人才一着,这就激烈了?这就旷世难逢了?简简单单的马来跳对当头炮,这就是高手下的棋?
任务没完成,空手回去不好交差。两个学生会的人站一旁看棋,指望着会看到一些精彩妙着。
可是,一支烟抽完也没见他们下一着。其中一人着急了,催促道:“下哇,楞着干嘛!”
王朋乐坏了。这两个家伙在一旁不断地催,比我催要好得多。万一将张秋生催毛了,他可能要打人。张秋生要打人,必然要离开桌子,那他就输了。
张秋生没发毛,这么个小事不可能让他生气。让别人生气,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是他一贯的爱好。
第八百五十八章 此仇不报非君子
社会上有一种人。这种人吃不得一点亏。否则就要愤怒,就要报复。尤其是吃了与他们平等或者混得不如他们人的亏,那就一定要加倍报复。如果被领导或者地位比他们高的人欺负了呢?他们就认了,甚至觉得很荣幸很自豪。王朋就是这样的人。
王朋现在就觉得吃亏了。好好的在睡觉,竟然被上铺的人打呼噜吵醒。这个,绝不能容忍。
王朋爬起来,准备打上铺一拳一掌。穿上鞋子,站起来,看见原本仰着睡觉的张秋生翻了个身,面朝里屁股朝外。
王朋心想,很好,老子就给你屁股一拳。胳膊举起来了,还没锤下,突然又是一声大响,同时感觉一股热流扑面而来,接着就是弥漫的臭气将他整个脑袋罩住。
王朋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立即感觉不对,此时应当憋气。王朋吸了一大口臭气再憋住,“腾腾腾”连退几步。还没站稳,背后又是两声大响。正在后退的王朋被什么东西绊倒,一屁股坐在一个软软的垫子上。
温尔升在张秋生打第一个呼噜时就醒了。他保持原姿式没动,一边观察情况一边看王朋倒霉。温尔升正在幸灾乐祸,他的上铺也是一声大响,带动整个床铺一阵摇晃。温尔升吓得往外避让,却忘了他在床上,结果就翻滚下来。将王朋绊倒,一屁股坐到他肚子上。
温尔升一声惨叫,稍稍过了一会又是一声惨叫。后一声惨叫是骂人:“臥槽泥玛,你还不起来!”
王朋坐在温尔升肚子上,软软的很舒服,一时半会就不想起来,有福不享是傻瓜,能多坐一会是一会。
温尔升怒火中烧,捞起手边的皮鞋对着王朋脑袋就是一下重的。王朋“噢——”地一声大叫,爬起来朝温尔升肋下就是一脚。
两个不肯吃亏的人抱在一起打成一团。“轰地咣当”,桌子、椅子,逮着什么砸什么。
“砰砰砰!开门!砰砰砰!”猛烈得敲门声加暴怒的喝叫声。
王朋将门打开,呼啦啦涌进二十几个人,左右隔壁,楼下楼上的来了许多。四五把手电筒将室内照的通通亮,来人手上都拎着家伙,有扫帚,有拖把、有板凳腿。
为首的一个将拖把对着王朋的脸,喝问:“你在干什么?啊!你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不是,不是,王朋给来的人散烟,一边散一边说:“那两个上铺打呼噜,吵得我们睡不着。”
你们睡不着就打架?然后就吵得左邻右舍都睡不着?为首之人拒绝了香烟,还是用拖把抵着王朋的鼻子说:“你们要是再敢闹腾,我弄死你们!”
抗议的人群走了,深更半夜睡觉要紧。王朋与温尔升坐床上抽烟。王朋说:“很奇怪哈,我们这么打,楼上楼下左邻右舍都被吵醒了,我们本寝的人却睡得像猪一样。”
温尔升对王朋怀恨在心,刚才一屁股让他记得一辈子,懒得理睬这杂花。将烟屁股扔了睡觉。
夜已深了,人们都在沉睡。除了秋虫的哀鸣,四周一片寂静。王朋刚刚入睡,懞懞胧胧中突然又被一声大响惊醒。坐起来一看,这次的呼噜不是上铺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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