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动了动,温斯言也转醒,他眨了眨惺忪的眼睛,看到江叙也醒着之后搂过他亲了一口,然后揉了揉眼睛,忽然扒开一角被子,俩人都没穿衣服,江叙的肩膀自然就暴露了出来,温斯言稍支身子,看江叙锁骨上的那行数字,面上不自觉就流露出笑意,指尖轻抚上去。
江叙看他那么喜欢又珍视,就大大方方地给他看个够。
温斯言亲了一口那串数字,然后起来了,“你今天多休息下吧,我先去公司,上午有个会要开。”
江叙答应,然后又在床上躺了会,虽还困,但他已经睡不着了。
直到温斯言再进卧室,走到床边亲了他一口,并告诉他早餐在锅里呢,让他醒了吃,然后人就走了。等他听到关门声才起来,去厨房将早餐吃干净,然后进浴室冲了个澡,拿出自己最得意的西服,花了很长时间摆弄自己的头发,等镜子中呈现出自己最满意的样子后,又往身上喷了香水,最后出门。
江叙直接去了公司,到了销售部后又去了主管办公室,主管刚要跟他打招呼,他却先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主管疑惑,然后看着江叙,“这是什么小江?”
江叙冲他笑了笑,“离职信,主管,我申请离职。”
主管一头雾水,现在他们部门基本没有不知道他跟总裁关系的,现在突然要离职是什么情况?
“你这是认真的?”主管问他。
江叙点头,“认真的。”
主管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对他摆摆手,“你先回去吧,等经理开完会回来我让他签字。”
主管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因为根本用不着,人家跟总裁什么关系啊,还用得着他来挽留,现在就只有等经理回来交给他,因为毕竟是跟总裁有关的事,所以只能看经理怎么处理。
江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位,心情很平静,继续做自己的事。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手机突然响了,江叙拿起来一看,是温斯言,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要离职的事了。
经理知道他跟总裁的关系,当然不可能擅自批准或者拒绝他离职,所以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报到总裁那里去,由总裁决定。
江叙刚将电话接起来,那边就很严肃地问他,“怎么突然想离职了?”
还没等江叙回答,那边又说,“有什么事直接上来说吧。”
江叙应了后直接上楼,等进了总裁办公室后,江叙走向办公桌,温斯言见到人又问了他,“怎么突然要离职了?”
温斯言还没感觉什么,只认为江叙是不想在销售部了,或者不想在公司上班了,但他不先跟自己自己商量就显得有些奇怪。
江叙打算坐在他对面好好跟他说,但温斯言见他要在对面坐下便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他那边坐,江叙笑了笑然后轻轻摇头,直到这,温斯言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才开始正经严肃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江叙认真地看着他,持续了几秒钟,人都被他看的不安,他才缓慢地开口,“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而是我要向你坦白一些事。”
这句话说完,温斯言那种隐隐的不安感更为强烈,目光紧紧地看着江叙。
“我高中时读的是x高中,x班,跟温修意同班。”江叙看着温斯言,继续残忍地说,“我们在一起过。”
只有他先开口,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而且他也想好了,他是真的想跟温斯言在一起,所以他必须要将全部的事告诉他,做到足够地坦诚,他也足够了解自己的心意,真心地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温斯言的眼睛瞬间红了,桌下的手也霎时收紧,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像是拧在了一起,死死地盯着江叙,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江叙有些不忍地看着他,嗓子发紧,声音也沙哑起来,他将他高中时跟温修意在一起的事都告诉了温斯言,包括温修意的不辞而别,包括自己所遭受的校园暴力。
温斯言一直没说话,表情已经麻木了,他现在感觉浑身疼,心也拧着劲得疼,一种受到欺骗的感觉让他难以接受。
然后江叙继续说他上班后跟温修意相遇,温修意主动找上他要跟他重新开始,然后江叙强调自己当时对他没有一点爱意,只是高中时的心坎过不去,想看他究竟有没有改变,结果发现他的种种劣迹,居然还想玩弄自己,所以自己决定将当初的心结解开,将从前受到的伤害一一还回去。
然后到了京都,温修意在他楼上开房,他去酒吧遇见了温斯言。
此时的温斯言已经呼吸困难,他看着江叙,“所以你就将我当成报复的工具了?”
“不,没有。”江叙急切地反驳,“我从没将你当成任何报复他的工具,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
江叙看着温斯言,非常诚恳,“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然后江叙又说后来他去公司再次跟他相遇,但他对他和温修意是绝对分开的,没夹杂丝毫其他的想法。
江叙又说了之后的事,说自己如何爱上他的,让他绝对地相信自己已经彻底爱上他,虽他现在说的与之前想法有些微差距,但既然想继续跟温斯言在一起,必要的东西必须要说。
自己想要的人,就要想尽办法跟他在一起。
他说他早就跟温修意分开了,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自己要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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