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言当即目光又冷了几分,摄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直震的杨可身子一抖,然后屁股又往旁边挪了挪,不敢看江叙和温斯言了。
温斯言这才收回目光看着江叙,嘴角勾起危险笑意,手环过江叙的腰,在他腰侧掐了一把,“行啊,你跟朋友都是这样亲亲抱抱的?你看你朋友现在有多委屈,你不去哄哄?”
“哪有啊。”江叙笑着说,“我们就是关系太好了,其他什么都没有。”
随即江叙将烟拿下唇贴近他耳边,“温总,我都有你了,哪还敢有别人啊。”
江叙暗自深呼吸,这总裁还真有点难对付,他们挺多算是床伴吧,难道自己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其实江叙也了解,毕竟都是男人,在说对方还一直身居高位,这种事就像狗撒尿宣誓领域一样,上过的人相当于在对方身上盖了个章,有一定的占有欲,也希望对方干净,在这期间只属于自己。
江叙明白,但他为谁守身如玉谈不上,他只是床伴有一个就够了,不喜欢滥交,解决生理需求也要讲究个干净。
所以温斯言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相貌气质还这么符合自己胃口,这个年纪需求频繁,但总裁大人完全能满足他,所以这一个就够了,但如果对他干涉太多,他不喜欢。
温斯言被江叙身上的烟味呛地直皱眉,但听他的话面色到是缓和了不少,“你既然跟了我有些事就应该清楚。”
江叙心里诧异,我跟他?我什么时候跟了他?不就解决个生理需求么,谈不上跟不跟,总裁大人想太多。
但江叙也没反驳,答应是一回事,不让他知道不该知道的事就是他的本事了。
江叙朝他呲牙笑了笑,然后又抬起手中的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
刚舒爽了下,指尖的烟就被夺走了,江叙一愣,侧头看温斯言,只见他将夺走的烟直接按进烟灰缸。
江叙这才想起来总裁大人不喜欢烟味,他在平时工作中其实挺注意身上的气味的,毕竟人事特别交代过,他做工作也一向已工作为主,需要克制自己行为习惯的时候会克制,然而此时是在酒吧,他就忘了这茬,但现在也不是上班时间,凭什么抢他烟?
不喜欢闻?那也是你忍着。
江叙起身一把按住温斯言的肩膀,把人按在沙发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吻上他,将口中的烟度给他。
他呛的直咳,江叙也不管他,允了口他的舌头,才满意地起身。
而一旁的陶惟和杨可都惊呆了,杨可看着俩人,眼圈越来越红,都快哭了。
不过江哥是管他叫温总吧,也就是他是温修意他哥,温氏集团的大总裁
男神你玩的怎么这么花花呢,好棒棒哦呜呜呜
温斯言咳嗽了几声,才起身,情绪起伏阴郁可怕,然而当他看了看四周的人,嘴角又忍不住翘了翘。
下一秒,他转过江叙的下巴,又凶狠地吻上去,俩人持续了很长时间,直至感觉江叙快要窒息了才停下。
温斯言看着在一旁大喘气的江叙心情好了不少,拽过他的手腕在他耳边低沉地说,“我们该换地方了。”
然后还没等他将气喘匀,就直接拽起了人向外走,江叙紧忙交代了杨可,“你跟陶惟好好放松下,我不回来了。”
他冲杨可眨了下眼,然后摸了把杨可的小脸蛋,温斯言此时回头,正好看到,紧接着猛地将人扯过来,江叙面上一脸柔弱,扑在温斯言身上,“温总”
温斯言被他叫的下腹一紧,直接拽着他大步向外走。
出了酒吧温斯言问江叙,“你车呢。”
他是傅易接过来的,没开车。
江叙贴在温斯言身上,委屈巴巴地说,“温总,我没车。”
温斯言看他在自己身前黏黏糊糊的样子,身上被勾地越来越热,太磨人了。
扫了眼附近的酒店,直接领着他过马路,到了酒店,没有豪华间了,温修意直接开了他们酒店的总统套房。
江叙一路都没说话,就是很粘人地贴着温斯言,俩人被贴心的服务员领上楼,江叙抱着温斯言,下巴卡在他肩上看着他的侧脸,亲亲他的脸颊,“温总等会可以温柔些么”
也不顾旁边的服务员,江叙可怜兮兮地说。
温斯言看着他,勾起抹冷笑,这小东西终于感到害怕了,谁叫今天惹怒他了呢,就应该承担他的怒火。
俩人进了房间,温斯言将门一锁,撤掉了自己的领带,然后快速将江叙扒了个干净,将他推进浴室,俩人开着蓬头,浴缸里也放着水,站着在蓬头下做累了就去浴缸里,一个澡,洗了近一个小时。温斯言将江叙拉出浴缸,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抱出去,又扔到沙发上。
这总统套房就是大,足有一百多平,里面的家具应有尽有。
桌椅沙发,落地窗,做个遍,温斯言毫无怜香惜玉,十分粗暴,做地江叙又哭又叫,求饶也没用。
最后俩人又到床上,温斯言看着已经软地不成样的江叙,心肠硬起来,没有一点怜惜,就是要给小东西一点教训,这回一定让他长记性。
温斯言感觉这一夜自己十分地凶残,冷酷无情,残忍地艹了他一夜。
早上醒来,温斯言直接将还在熟睡的人弄醒,将冷酷进行到底,虽他自己也没什么可交代的了,但还是用手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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