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看着我,点了点头,见我坐在地板上,问:“为什么还耍睡在地板上?不
是有床吗?”
“可能是因为懒吧,这样躺着就不想再起来,知道吗?”我想起什么,也就接
着说下去,“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因为租不起房子,我就睡在公司,一开始睡在桌
子上,或者沙发,不过后来发现还是睡在地板上舒服,空间很大,可以辗转反
侧。”
说这样的话时,我是保持着微笑的,那些辛酸早已过去了,而过去的,往往总
是那么让人回忆,像是很遥远,遥不可及,又似很近,近在昨天。
“真的吗?”茗儿似不太相信,不过很快又态度转变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么,我小时候家里可是连真正的床都没的,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一直都睡地板
呀,而且还不是在屋子里,是在外面,在稻场上,你能明白吗?”
“明白。,说了这句话时,忽然似感悟到什么,或许正因为如此,因为我和茗
儿同样经历过那样贫穷的日子,而且她生活得比我更辛苦,而才情牵一线,有些模
糊了两人的关系,似是自己的亲妹妹,只是我们已经…一这种感觉很怪异,很让
人愧疚
“怎么了?”见我目光有异,茗儿发问。
我笑而不答,同时进一步想到她和沐娇的关系,她们并非同一父亲所生,而且
经历各不相同,沐娇可以说是自小养尊处优吧,虽然家境并非想像中的那样富裕,
毕竟是在城里长大,而一直又是独女,想必当时接受茗儿也是经过一段时光的挣扎
吧,不同的境遇,或者才有今天两人关系并非那么融洽的结局吧,而仅仅只是姐
妹,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有的,也许只有责任,这是沐娇的好,同时,也是她
的残忍,也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更进一步把茗儿推向我吧,如此依赖,如此信任
一无反顾,坚强地让人不忍放弃。
我继续在微笑中沉默着,在沉默中看着她,这让她感到更加地莫名奇妙,而隔
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也打破了这种境界,那撕心裂肺而痛楚的尖叫划破长
空,让人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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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我和茗儿互望一眼,感到情况不妙,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我去看看。”茗儿说着就出门,跑进院子里。
“不要,别人家的事情不方便介入。”我喝了一声,只是她依然出去,她爱看
热闹的嗜好总是让我反感,如果在街上遇到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她是非挤进去看一
眼不可,这点,让我感到很欲,不馨欢。
此时她又出去了,而且托了张椅子,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我则郁闷地站在
原地,看着她慌不及地离去,深恐错过精彩好戏,感到无奈,而不禁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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