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嘶吼,拿起那张被褥来到她面前质问。
“果然,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别以为这种小恩小惠能再次打动我。”她偏过头,又轻笑了一声,“你走吧!”
我呆呆地愣住,受不了一个女孩在我面前流泪,她明明已经清澈了许多的眼眸此刻又变得通红,双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你走啊!”她突然又和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双手紧紧抱住大腿,哭出了声,“你快走——”
“好,你先别激动!”
我不敢多说一句话,将被褥拿回自己的床铺然后铺好,望着有些泛黄的天花板和白炽灯,枕着自己的手臂失神的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这个没有窗户没有一丝缝隙看到外面世界的小房间里,各种奇怪的气味弥漫着房间,我摸着有些空空的肚子,又盖上被子,双手插入裤子里,心中不断回忆默念:
“陆子川他现在在哪?是我害了他,如果可以我一定不会答应他去到那艘游轮,可是没有如果啊,盖着死人用过的被子,上面还弥漫着血水的气味。”
“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难道这个死人之前也对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算了,她现在就和实验室里受伤的小白鼠看到别人就害怕,能接受我的帮助就不错了。”
“从两个马仔的打扮和声音推断,两人应该在这里有一定地位,都是华夏人,老板说话带着一股台湾腔,那这里是哪里?”
“现在应该是十二月份了,天气有些冰凉,但来得路上也没有下雪,也没有从打开冰箱冷气出来的感觉,那两个马仔一身牛仔裤牛仔夹克里面搭着一件短袖穿着可以证明这里起码是亚热带气候,那这里大概率是在北半球。”
“昏迷的那几天里,我能隐约感受到凉风吹来的气息,这里难道是一座孤岛还是海滨城市?不对不对,海风的气息太模糊,去过一次青岛,只停留了三四天,有一整天还在酒店里休息!太过武断可不行。”
“华夏海关他们肯定进不去,除非把我从云桂边境的地道送进去,但我是一个成年男性,要是把我送进来难度可不小,况且华夏的法律条理清晰,他们也绝不敢绑架杀人,他们没有必要为难自己。”
“他们只是有求于我,可我所研究的都是一些理论知识,就连最近发现的‘元细胞’就和玛丽居里发现镭一个性质,只是发现并不能作出什么应用型贡献帮到他们。”
收起思绪,我缓缓入睡,梦里只觉有人给我添了被子,身子变得重了一些,一股柔香突然闯入我的梦里,推动着我站起身子,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住这孤寂的地方活着,因为除了她,他们好像都不是人。
“陈教授,该醒了!别让老板等太久。”
我被很沉重的一击敲打弄醒,朦朦胧胧间看到他手里正拿着一把还带着微红血丝的剔骨刀,我惊醒,瞬间坐直了身子:哥,我会老实跟你走。
他似乎明白意思,将剔骨刀放入他腰间的袋子中,脸色阴冷,“这女人死活不给我们弄,还是陈教授厉害,跟我们走吧!”
我看了一眼池羽沫,然后慌乱的穿起他们配给我的一双拖鞋,拖鞋很大也很脏有些裂痕。
她蜷缩在角落里,和初遇时一样双手抱着小腿,不一样的是,她也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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