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陆云昔就跟铁了心似的,任凭赵玉儿如何邀约,一律称病,绝不外出。
虽然她不再接受赵玉儿的邀约,但毕竟敌不过权势逼人,没过几日,瑞王妃五十大寿,陆夫人竟也收到了帖子,点名要她带着家中女儿一同赴宴。
能受到王妃邀约,陆夫人自然喜气洋洋,特地选了一条昂贵的珍珠项链作为贺礼,任凭陆云昔如何不情愿,还是被母亲押着一道进了王府。
宴会还有些时辰,臣妇们陪着王妃一道赏花听曲,官家小姐们则交由赵玉儿招待,她将不熟的安排去别苑坐着等,几个闺中密友陪着在她屋里玩乐。
一见陆云昔进来了,赵玉儿随即笑着招呼她坐到自己身边来,似乎是把前几天被拒绝的不快给抛之脑后。
待陆云昔坐下后,赵玉儿又吩咐丫鬟:“去把我的新玩意儿拿出来给陆小姐看看。”
屋子里坐着的几位大多和赵玉儿是同道中人,众目睽睽下,陆云昔不想驳斥了赵玉儿的面子,便依言坐在了她旁边。
全身赤裸的元子朝被两个小厮拖拽着,从侧门推搡了进来。
“嘶——”
屋里几个小姐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气,看清了元子朝的面貌之后又掩着嘴笑,胆子大些的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少年胯下垂坠着的阳具甚是雄伟,小姐们的粉面均是含羞。
陆云昔毫无防备,她的位置正对着元子朝走出来的方向,猝不及防就一眼望到了底。
她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郡主,他、他为何不穿衣服。”
赵玉儿饮下一杯酒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何曾见过猫狗穿衣服的?不过一个畜生罢了。”
“他是人!”陆云昔诧异地看着赵玉儿。
“云昔莫不是忘了,这是那日我们去看戏时,我买的新玩意儿呀!”赵玉儿料想她应该是忘了,毕竟元子朝带回来之后,已经洗干净身上的灰尘,还束了发,和那日大为不同,于是笑着提醒:“哥哥说了,那日若不是你将珠钗丢给他,他已经被猛虎吞了,我还得不了这小奴呢。”
陆云昔没想到,这少年居然是那天角斗场上的那人,然而此刻他一丝不挂,她只得别过脸去。
“陆小姐好像不想看你,你吓到我的贵客了。”
赵玉儿眼神示意下,一旁立着的小厮随即领命,掏出一条软鞭开始抽打。
元子朝倔强,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鞭子抽在身上痛极,他的额头汗珠滚滚落下,然而任凭如何抽打,他就是不发出一声。
“竟敢污了陆小姐的眼,给我往死里打。”赵玉儿听不到让她畅快的讨饶声,只觉得这人和陆云昔一样讨厌,于是继续饮酒,“打到陆小姐愿意看他为止。”
陆云昔这才明白,赵玉儿心里分明是怨恨上了自己,只不过借着酒劲发作到这少年身上,他不过是替自己承担着郡主的怒火罢了。
“别打了。”陆云昔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地看着元子朝。
在陆云昔目光的注视下,元子朝胯下之物居然一点点硬挺起来,他硬咬着牙想忍,却还是抵不过体内的药性,在进来之前,他已经被强迫着灌了一口药水,这会儿体内灼热的欲望控制不住地爆发。
他看着陆云昔的双目变得猩红,在脑海中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他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出这念头,只知道欲望难以压制。
少年身下阳具完全勃起之后,居然足有六寸之长,又粗又大的巨根下,两粒卵囊也硬挺着,看起来颇为狰狞。
几个早已尝过云雨的小姐们,眼馋地想着,若是被这根肉棒操上一番,不知道是何等的爽快,况且这小奴隶相貌俊美,甚是养眼。
赵玉儿挥挥手示意两个小厮暂停鞭打,亲自来到元子朝面前,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趾高气昂地抽了一巴掌:“乱发情的畜生,陆小姐也是你能肖想的么?”
席上的陆云昔早已坐立难安,她一向恪守礼教,何曾见过男子的裸体,今日被赵玉儿明里暗里地讥讽,恨不得立刻走了才好。
娇俏的婢子蹲在元子朝身旁,在龟头与茎身连接处系上两只精巧的铃铛,肉茎挺立,铃铛就这样垂坠着,那小婢子红着脸,用一根孔雀毛反复扫过少年硬挺着的分身。
服了烈性的催情药,意识和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元子朝的肉棒径自晃动了起来,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赵玉儿十分满意,询问席间各位小姐。
“这小畜生奏的乐倒是不错,诸位觉得好听么?”她放肆笑了起来,“瞧那物什,硬的像只棒槌,下回叫他打鼓给大伙儿听。”
显然,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羞辱,对陆云昔和元子朝都是酷刑。
“云昔,这畜生还没取名呢,你给他取个名儿吧。”赵玉儿微笑着看向陆云昔,“有了名字才能做个人呀,否则就一辈子是个赤身裸体的畜生咯。”
威胁之意颇为明显,陆云昔深知今日是骑虎难下了,取名本不是什么难事儿,但今日赵玉儿心口的邪火若是不散,后面还不知道要作什么妖。
想到她素来胸无点墨,陆云昔沉思片刻,说道:“是寄养在瑞王府的奴隶,郡主就唤他寄奴吧。”
赵玉儿听见一个奴字,随即拍手叫好:“果然还是云昔才情好,这名字和他甚相配,寄奴,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来人,带寄奴下去穿上衣服吧。”
陆云昔心中一块石头暂时放了下来,寄奴谈笑取秦燕,愚智皆知晋鼎迁,今日赠他宋武帝刘裕的乳名,只愿他今后能活得像个人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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