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回咸阳,揽着郑国的肩膀一阵哀叹:“这简直不是人干的活,赢姬是把我们不当人用啊,全权就给我扔下来,还要帮她推农具,整治当地。”
郑国比起原先黑了不少,但眼神异常明亮自信:“韩公子,丹阳主是信任你我,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将国家修渠一事,直接全权报给别国,尤其我们二人都是韩国人。”
韩非呲牙:“你这思想很危险,张口就是卖国嫌疑,你还是韩吏。”
郑国回了一个呲牙:“那韩公子还是秦国御史大夫呢,我们彼此彼此。”
韩非撇嘴,见到城门口,有些震撼:“这边是新城嘛,这城墙是不是向前移动有百丈吧。”
城门口守卫见到韩非,立刻躬身行礼,让路通行:“御史大夫,丹阳主让我给您带句话,让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韩非笑容一收,是什么要紧事,王女这般紧急,进城拜别郑国,梳洗一番直接进宫。
一路咸阳风情可谓是大开眼界,平坦的水泥路面,排列整齐的屋舍,整洁干净的街道,行人有路,马车也有路,十字路口还有专人指引。
街边黔首基本面带笑容,小孩也都在一起玩闹,老人靠着树荫下棋聊天,时不时还能看到士人袍的学子挤在老人之间看棋。
街边商贾也是众多,一条街很少能看到相似的东西,一路赶车进宫,只能评价八字——时和年丰,民安物阜。
(释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社会安定、经济繁荣的景象。)
韩非能想到,这般强劲的秦国需要什么,需要战胜一个国家,需要将六国的合纵撕开一口。
这次入宫,恐怕就是为此,韩非眉头紧皱,一路心绪繁杂,思考着对策。
永宁宫
韩非递牌子入宫,赢姬正准备去咸阳殿,顺势交谈一番。
三年未见,韩非身上多了丝俗人的气息,不是说人风俗,而是有种人在风尘间,看淡是与非的感觉,只不过看到那白皙的肌肤还是让人嫉妒:“你这男人,就晒不黑嘛。”
韩非尴尬:“王女,韩非也不知,此时传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赢姬直接把人带到子房殿。
张良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故人,有些欣喜。
赢姬将人送到,抱着张良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便直接离去,徒留两人干瞪眼。
韩非有些摸不清形势:“良公子,王女这是什么意思。”
张良噗呲一笑:“不用那么紧张,没有什么急事,是我想见你,王女便让人将你传召进来陪我聊聊天。”
韩非表情一僵,这一路心思,算是白费了:“王女很宠信良公子啊。”
张良没有反驳,眉目间满是自信与骄傲:“自然,还有不用称我良公子,私下叫我张良或者良兄,这永宁殿那那都好,就是有些烦闷。”
韩非这才有些诧异的盯着张良,发觉面前的少年比起三年前可谓是大变样,容貌更加惊人就不说。
眉眼之间没了那种超脱世俗的智慧,也缺了大战雄途的抱负心,更加多了丝不该从他身上见到的天真、幼稚。
韩非身上多了一丝阴寒,瞬间让他后背发凉:【王女好心机,张良此番明显已经心不在韩国,自然也不在秦国,看这样子是被娇养了三年,少年钦慕,心思全挂在一人身上,如今这已经不是韩国的保险,而是韩国的催命符。】
一番想法很快从脑海闪过,见到张良递来的奶茶,韩非脸上浮起微笑:“这奶茶离开咸阳就再也喝不到,让非很是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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