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微宁怔怔侧头,男人唇上衔烟,垂目落向她白皙莹润的双足,低声问她:“为什么不穿鞋。”
女孩赤脚踩在甲板上,被大佬这般直直盯着,脚丫子有点害羞地躲了躲。
陈敬渊低笑,声线晕染夜幕暗哑,“酒意上头,倒真不怕冷。”
“脚怎么了。”他又问。
洞察力过人的陈先生问到关键点。
梁微宁不好意思说自己崴脚,一边穿鞋一边道没事。
然而,很快被男人看出异常。
无理由放任女孩的固执,陈敬渊随手揿灭烟蒂,绅士从容地将人打横抱起。
“陈先生。”梁微宁一下子清醒大半。
她下意识想要挣脱,男人低嗓沉沉落下来,“别动,把脸埋进我怀里。”
大佬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无非就是担心被记者拍到,引起不必要的绯色新闻。
陈敬渊唇角微抬,既然上次她已见识过中港公关部的能力,那么自该安安稳稳让他抱着上车。
今晚没管住自己,梁微宁很后悔。
她在想,趁着酒意贪恋这短短几分钟,是不是以后回顾职业生涯,就不会显得那般寡淡而无味。
没办法再否认,梁秘书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涩姑娘,她可以在工作中出类拔萃,也能够在男人怀抱里动心失神。
很虚伪,但这就是人性。
后座温度适宜,陈敬渊替她撤去西服外套,吩咐司机车速慢行。
莹白氛围灯洒下,投映出女孩微垂的睫毛浓密卷翘,低低盘起的头发简约干净,使得她身上多了一份女性的成熟柔美。
梁微宁面颊发烫,随着车子启动行驶,整个人也逐渐有些昏昏欲睡。
柏图斯后劲真的很大。
主办方没安好心,是不是打算把富豪们都灌醉,出手会更阔绰。
难得她还有功夫吐槽别人。
陈敬渊静静观察片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以为她在甲板上吹冷风又感冒。
女孩摇摇头说:“是礼服束带太紧,压得胸口发闷。”
礼服太紧。
陈敬渊分辨她这句话里有几分真实,亦或几分醉意。
沉默两秒,他问:“既然太紧,为什么不学会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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