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我岳父盗窃的事情……是被冤枉的吧?”
张员外原本拿着茶杯的手顿时抖了抖。
许新年问的太直接,令人心生厌恶。
张员外的脸色几乎实在是在一瞬间变得很是难看。
“此事早已解决,谈何冤不冤枉,那人都已经在牢里头了。”
许新年见张员外脸色已然不对劲。
他冷笑了一声。
“不过我听闻这一件事情并非如此,我那岳父明明就是被你冤枉!你不过是想要岳父家的地而已。”
张员外抬了抬眸子,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许新年。
他平日里面嚣张惯了。
自然是不会在此事上面忍耐。
见许新年一副要讨公道的样子。
张员外忍不住笑了。
“许秀才,你莫不是读了点书就没了脑子?我张员外做事还轮得到你个秀才来询问?”
听了这话,许新年就知道这张员外已然上钩。
他捏紧了拳头,拗足了劲往桌子上面砸。
“所以你就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庄稼汉如此作为,你良心不会痛吗!”
张员外不甘示弱,直接迎了上去。
“良心?这年头只有傻子才会讲良心的,又不是真金白银,要那玩意何用,要怪,只能怪你岳父定要死咬这那一块地不放,如此不识相,我便给他一个教训罢了,你若是如此不识相……”
张员外本想继续打压一下秀才,顺便给自己出出气。
没有想到许新年直接看了后面的人一眼。
“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李阿勇咬牙跟着自己的共事的人道。
“听清楚了。”
许新年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听清楚了,那便回去回禀李知县。”
张员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你究竟想要作甚?”
许新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随意的摆了摆手。
“张员外,我们公堂相见。”
说完就拂袖离去。
一点反应的机会也不给张员外。
直到上了公堂,张员外才反应过来他究竟做了怎样的糊涂。
公堂之上,唯有真理。
可张员外偏不信。
他家财万贯,认为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更何况……这许秀才也并未有证据。
走进公堂之上的张员外一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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