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你的寝宫?我几时进你的寝宫了,再说进去何为,难不成趁你不在,在那龙床上与你的宠妃们翻云覆雨!”龙啸云满脸的不屑,更挑衅深浓的说道。
出乎意料,刚让龙啸云看到了如今的龙青云道行果真长了不少,其未但非怒,而是依旧沉稳有些神情不明。
龙啸云的脾气,龙青云不敢说彻底了解,但也知一二,他的那句话可信度不小,但也不排除故意挑衅。龙青云突然站了起来,走过龙啸云身前,独立于窗前,如此时候,一国之君竟然有心欣赏月色,龙啸云的目光不禁跟随,搞不懂龙青云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没进朕的寝宫,可有人让朕深信是你进的,更拿了朕的东西!”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对月而说,却砸在了身后之人的心里。
“你,你什么意思,你竟然认为本王是贼,简直就是大辱,皇上的寝宫里是有长命百岁的灵药,还是有可得天下的神器,或是有天下绝色的美人,如若没有这三者中的其一,它值得本王一入眼吗!本王在皇上的眼里,真是一文不值啊!事已至此,进与未进,我何必不敢承认,那般大事我都默认下来,还在乎进那个黑沉沉的屋子。”龙啸云的口气坚决,更冲的很。
未等龙青云接话,龙啸云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中带着三分幸灾乐祸,七分愤恨的说道:“皇上不会是被人偷了玉玺,找不到人赖,特别将这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吧。如若被本王知道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本王定会活撕了他!龙青云,我现在已然这样了,你大可不必跟我来那些假私交,伪和善,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吃我的肉,饮我的血,把我关进这思过苑始终不定罪,你不就是想将我囚死于此吗,你要看着反你的人如何郁闷致死,你要一点点将我彻底逼成失心疯,在彻底的闷死于此。龙青云,这才是你心里的真正想法吧?哈,不过你放心,本王不是那些小心眼要死要活的人,本王会活的很好,很快活。臣,龙啸云请陛下应允,让府中的侍妾过来服侍,臣一日不进女色,臣就浑身不舒服,臣?”
“你给朕闭嘴!”龙青云一声怒吼,打断了龙啸云那些无理取闹又正儿八经的恭敬请示。
“你只要安心的在此悔过,朕不会为难你,朕如果真是烈火绝那般的人,你们这些兄弟,早就不在人世了。可是,朕的良苦用心,你们有几人真心去体味过,甚至,你们各个都认为朕早晚会办了你们,所以,才会像现在这般,不是消极抵抗,就是好似哑巴一般,一问三不知。至于你的要求,朕允了,就让你的王妃来此服侍吧!龙啸云,静下心来想清楚,如若你没有私自动不该动的东西,那人会是谁,他一直隐藏在你身后,他到底想做什么,或是,你知道那人,甚至与其同流合污,那你该防的不是朕,而是你的盟友,你在前喊打喊杀,到头来被朕囚于此,而他呢,朕今天不妨告诉你,朕丢的正是一件能代表帝王,正统帝王身份的宝贝。”话落,龙青云未看龙啸云半眼,转身稳步而去。
如此直白,如此分量的话,将龙啸云订于原位,龙青云都已离开了思过苑,而他仍静静的坐着,没了代表帝王身份的东西,那会是什么?他竟然从未听说过,宫中历来帝王间竟然有这么宝贝的东西代代相传,而那个真正的贼,绝非因为那是宝贝,而在意它的权威无尚,竟然还有人跟他一样,要坐上那个位置,而且那个人做的更精更细。想至此,龙啸云的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椅子把手。当初他在谋划一切,尤其金殿谋反逼宫之时,那背后的黄雀定是笑的前仰后合,有他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子在前冲,等大事成时,他龙啸云却坐不上那个位置,因为那拿着宝贝的人,会以正统帝王的身份把他拉下来,好狠,好阴啊!而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龙青云去思过苑亲审龙啸云一事,此时冷杰已然报到了南宫俊逸哪里,正待南宫俊逸与雪儿还有神算子商量时,暗部的另一条消息急急报来,龙啸云被救走了,此消息龙青云也已刚刚得知,正派出禁军兵分两路,一路去思过苑查实,一路即刻到武王府,最后一条封住皇城的所有城门,凡是出城之人,严查、严查、在严查。
龙啸云被截,在明显不过,龙啸云背后还有人顶着,不管那人何种居心,或是有意将龙啸云推到刀口上,彻底搅乱眼下的时局,此人,必须尽快查出,而一种很强的感觉充斥着众人的心,火龙玉?神秘人?这两者是否有些许关系?
深夜,亲自搜查武王府的冷夜带暗部人回返。至于为何如此晚,南宫俊逸了然,定是禁军阻延了暗部回程的时间。
凤殿中,主卧内。桌上灯光隐耀,南宫俊逸,雪儿、冷杰、冷夜、围站于桌前,冷夜将带着黑色包裹果断的打开,里面全是些信件,还有两本账册,却不见火龙玉的身影。
所有信件一一翻看,那两个账册也一目十行过之,南宫俊逸将手中最后的一封信扔到了桌上,嘴角上扬,那上面挂着的是不屑与邪魅的笑意。
龙青云真是处于一潭浑水中,明面里是龙啸云在胆大妄为的造反、逼宫,而暗里,龙啸云的背后果然别有洞天,那些书信字里行间无不现出另一个人的轮廓,而那个,不是朝中大员,便是同龙啸云一样,有头有脸的亲王,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至于那两本账册,那更是让南宫俊逸不屑的鄙视,那上面记录的全是一些朝中大员买春的事,还有一个叫沉香阁的妓馆的净利。看上面的数字,沉香阁果真是一个吸金的重地,那一日赚的银两,足够普通百姓一家老少十口吃香喝辣的过上五年。从记账的方式,字里行间上看,龙啸云应该是沉香阁的幕后金主,却只占了一半,至于另一半说不准就是背后的神秘人。
龙悦国内的乱局,本不该他们去管,可是这里面既然牵扯到了火龙玉,那这浑水他们趟定了,干脆一不做而不休,让它浑到了尽头。
龙啸云在龙青云前脚刚走,甚至未进的皇宫时,便被救了出去,此等蔑视龙威,大胆挑衅,这口气龙青云怎么咽下,就算龙啸云跑的再快,量他此刻逃不出皇城,只要在城里,哪怕挨家挨户的搜,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龙啸云还有那胆敢挑衅龙威的人救出来,正法。
皇城封锁,连夜排查,直到天明,龙啸云好似真的插翅飞了一般,无影无踪,武王府仍是以前那个没了主子的武王府,此种时候,龙啸云也不可能回府,那他到底能藏到何处。
雄鸡啼鸣,天已破晓,更越来越亮,热闹了一晚上,白日里的皇城,有迎来了崭新喧闹的一天,而今,酒楼茶馆中多在议论昨天突然封城,昨天夜里的全城巡查,直到凌晨,还能听到大街上禁军的声音。
与主街上的景色正好相反的一个所在,沉香阁的幽静后院中,那时而低沉,时而怒吼的声音,熟悉的很。
“龙啸云,你真不识抬举,哥哥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哼,救我?你这是救我还是害我,没错,我是离开了思过苑,却被困在这里。三哥真是疼弟弟我啊!”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一听你被龙青云那个杂种囚禁了,三哥我是想尽办法要救你出来,更让你远走高飞,待时机成熟时,你在卷土重来,到时候,三哥定会再助你一臂之力,未想到,你竟然这般对我说话!”
被龙啸云称为三哥的人,正是龙啸云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排列在三,人称闲王的龙跃云。闲王。顾名思义,一个不理朝政赋闲在家,无官一身轻的王爷。龙跃云无论在朝堂还是私下里的口碑都好的很,他也确实对的起闲王二字,整天里不是跟些朋友喝酒饮茶,就是自己窝在府中逗鸟喂鱼,再来,也会小下几次沉香阁,听听曲,饮饮花酒。
“好了,不说那些伤和气的话了,三哥可知龙青云现在最烦心的事?”龙啸云神情厌烦的说道。
龙跃云也平复了神情,接言道,“最烦心的事?眼下?当然是哥哥将你救出这事了!”
“哈哈,三哥真认为这件事,就让如今的龙青云烦乱?三哥也把你我的份量估的太中了,龙青云丢了东西,很重很重的宝贝,这才是他眼下最心烦的事,而且,他更发下毒誓,若查出是谁从他的寝宫里偷了他的宝贝,他定会亲手撕了那人!”龙啸云神情自若,将那日他自己的毒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改到了龙青云身上,更双目锐利的看着眼前这位口碑甚好的闲王龙跃云。
“嘶!这到未听说过呢,难不成,他把玉玺丢了!”龙跃云满是疑惑很是费解的反问道。
龙啸云突然大笑了起来,“三哥何时听说过玉玺是放在龙殿,那玉玺仍稳稳的摆在御书房的御桌上呢。”
“不是玉玺那是什么啊?”龙跃云好奇的问道。
龙啸云缓步的走向龙跃云而来,行至其身前停了下来,更贴近其耳畔,轻声而神秘的说道,“一件宝贝,一件代表帝王的宝贝,被贼偷了,不见了。”
“好好说话,贴这么近干嘛!那是个什么宝贝?”龙跃云推开贴过来的龙啸云,有些糊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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